魏尔得如此赤裸明示,那段被他套上警服抱在镜子前操的黑暗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埃克斯立时就黑了脸:“没事别打搅我工作。”
他挥手去推腰侧抵着门的长腿,然而这条腿力量大到如同一根牢牢焊接在门上的钢柱,完全纹丝不动。
魏尔得甚至还好整以暇的对他挑眉调笑:“服务乘客本来就是你现在的工作吧,我向你提要求怎么算是打搅呢?”
埃克斯退了一步,想到魏尔得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个性,为了防止他进一步做出出格举动破坏任务,他放缓了语调:“魏尔得,这里不方便做爱,等落地我来找你,去温泉酒店做一晚上都行,好吗?”
闻言,魏尔得笑了:“要是我偏要在天上做呢?”
埃克斯拳头一紧。
魏尔得岔开腿,敞开的外套下,裤裆处已经耸立出一个小山包:“我现在特别想喝牛奶,你们飞机上没有,我请你喝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暗示宋脩昀可能会听不明白,但埃克斯几乎是立马就意会到魏尔得淫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两个月前和魏尔得在酒店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不断闪过脑海,这些屈辱如跗骨之蛆在离开他后的每个日夜蚕食着他的精神,尤其是寂静的深夜,冰凉的夜风吹拂过他赤裸的皮肤都会让他从噩梦里惊醒,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身躯上游移抚摸,嫌恶渗透毛孔钻进血肉。
可是明明那么嫌恶这份侵犯,惊醒后的深夜却又会在清冷后变得燥热乳头在发痒、阴茎在勃起、小腹在火烧、后穴在空虚……
他开始在恨怒中不受控制回想那个罪犯侵犯他的每个细节。
魏尔得!你这个罪犯!变态!凶手!恶魔!你怎么可以!怎么敢!在对我做了那么多如此过分的事情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了。”埃克斯闭上眼睛,拳头握紧,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去理智拔出藏在衣服里的枪,结束眼前这个噩梦的罪魁祸首。
可谁知下一秒湿暖的气息突然凑近,带着和魏尔得身上的压迫感截然不同的清茗淡香,平淡又笃定的落在他唇边:“埃克斯,你在想我。”
埃克斯猛地睁开眼睛:“我在想怎么杀了你!”
魏尔得俯首,埃克斯下意识的偏躲,第二个吻便落在他的颊上,发痒。
这该死的家伙!他凭什么用这种亲昵的姿态来吻他!
埃克斯气得浑身发抖,理智之弦在湿软温柔的触碰里轰然绷断,拔枪上膛一气呵成,几乎是身体的本能。
但扼制住挣扎的猎物对于老道的猎手来说也是身体的本能。
魏尔得的唇还停留在埃克斯别开的颊边,手已经精准的掐住了埃克斯的手腕,在他腕上的穴位上用力一捏,手中的猎物瞬间就变成使不出力气的待宰羔羊。
“你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一言不合就想和我玩枪。”魏尔得捉着埃克斯的手腕,将枪的保险拉上,重新放回衣服里,“我们今天不玩枪,不然吓到外面那个被你盯了四个小时的大块头,你的新工作就要白干了,听说这飞机上还有炸弹,那你的同事、其他的乘客、还有你们想要解救的被那个大块头同伙控制的人质,都很危险了,你说是不是?”
魏尔得语速缓慢,说出的内容足够埃克斯恢复冷静。
他看一眼魏尔得,额间浮出一层细薄的冷汗:“你什么都知道。”
魏尔得重新坐回马桶盖上,还原了之前的姿势:“那我们继续吗,空乘先生。”
这一次,埃克斯没有用语言作答,那双剔透的绿眸凝视着魏尔得,高度慢慢从俯视变成了仰望。
他知道魏尔得想要什么,从头到尾都知道。
埃克斯跪在魏尔得的腿间,面无表情的解开皮带扣,早已耸立的肉棒几乎是立即跳出裤裆,竖立在眼前。
比噩梦里捣进身体的那根更热、更大、更狰狞。
但他在梦里可以拼命去逃跑、躲避,在现实里却必须直面它,接纳它。
埃克斯张开嘴,湿软的红舌沿着肉棒的柱根向上攀升,舔舐过突起的青筋,在顶端稍作停留后,张开薄唇,整个含包住巨大的龟头,开始卖力的吸吮。
整个过程安静如同默剧,但内里的汹涌爽到魏尔得仰头叹息。
他靠着水箱斜睨胯下俊美的异国男人,这头漂亮的金色发丝就像是落着阳光的麦浪在胯下起伏。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尔得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插进这丛柔软的金色麦浪,表面柔顺的发丝根部却坚韧质硬,如同它们野性难驯的主人。
随着埃克斯的头颅起落升沉,魏尔不再满足于口交的快感,用另一手解松了埃克斯的领带,沿着领口向里探进。
制服下紧致的肌理已经渗出一层薄汗,滑腻性感,顺着衬衣下饱满的胸肌揉捏,很快,他在埃克斯的乳尖上摸到了自己留下的杰作之一系统出品的绿宝石乳环。
“真是叫人意外啊,你还留着我给你的礼物。”魏尔得故意这般说道,手指夹着乳环上下左右的挑逗拉扯。
埃克斯口交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他又隐忍下来,没有搭理魏尔得的调笑,继续手口并用的抚慰他的大肉棒。
魏尔得享受着埃克斯的殷勤服务,不老实的手继续在他身上游弋摩挲。
运动中保持紧绷的肌肉手感紧实坚硬,每一寸肌理都昭示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但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满身的本事却不得不乖顺的跪在他的胯下,咬着他的鸡巴卖力吞吐。
光是想想,魏尔得就兴奋得不行。
他扣着埃克斯的后脑,把他深深的按到小腹上,巨大粗长的肉棒直插咽喉。
深喉带来的窒息让埃克斯开始挣扎,原本撑着魏尔得膝盖的手抠紧了他的西裤抵抗推拒。
魏尔得顺着他上撑的力道松开手,在埃克斯满以为可以逃离的半途,又压着他还含着一半肉棒的嘴巴再次下压。
巨大的肉棒几乎将埃克斯的口腔填满,再次深深的顶撞到他的喉咙,又闷又痛,却堵得他发不出任何呻吟。
如此深喉了十余下,感受到埃克斯的抵抗逐渐微弱,魏尔得扣着他的头射在他嘴里。
埃克斯被肉棒顶得头晕脑胀,滚烫的精液刚刚冲进喉咙的那一刻,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因为后脑力道的放松,他得到足够的呼吸空间,便下意识的将口中的液体吞咽。
待他意识到自己咽下的是什么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魏尔得射了个舒爽,这次的口交时间虽然不长,但埃克斯尽心卖力,把他伺候得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