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晏死抠着厚实的床单仰头惨叫,被他反复在心里鞭笞的“老畜生”居然要把两根变态的鸡巴一起塞进他的屁股!

“还偷人?嗯?”魏尔得在涂晏的凄厉哀嚎中残忍的继续挺进,一手扣着他的腰,限制住他逃离的可能,一手扶着胯下两条单论任何一根都足够惊人的大肉棒并作一起,缓慢的往雪白臀肉间的粉色穴口里挤。

“我偷你大爷!我偷你全家!啊啊!”涂晏疼得两眼发黑,身体的保护机制自觉地极力敞开双腿,他甚至艰难的去扳自己的屁股,只恨不能给那两个强行挤入的大肉棒重新开出一扇新大门来,免了这根刑具在自己身体里劈山凿路的痛苦。

“皇后的雄心壮志可嘉可勉,孤也当再接再厉,争取满足你这张饥渴的小嘴。”

粉色的穴口被齐头并进的两根肉棒撑平了褶皱,操红操软的嫩肉浮现出不堪负重的鲜红血丝,艰难的包裹着粗大的肉鞭往里吞入。

这都没裂,真不愧是耐操的妖精啊。

魏尔得惊叹之余,拥着痛到发抖的涂晏狠狠一挺胯,已经度过最粗直径的两根肉棒“噗”的一声尽数插进了他的身体。

涂晏被箍在坚硬如铁的怀抱里,这一下几乎是顶出压瘪了他体内所有的氧气,他喉咙里除了粗快的呼气声,一个骂人的字节都蹦不出来了。

撑过了挺进的过程后,疼痛得到了暂缓,从后穴和下腹延绵不绝的传来难以言述的撑胀感。

涂晏四仰八叉的折着身体,屁股衔接着魏尔得的下腹三寸仰天翘起,他呼吸又快又浅,满身的汗瀑布一样顺着肌理往下淌。

只要魏尔得稍微的移动一下,后穴和腹部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石磨在捣,牵动他的五脏六腑,连着肠子带着心肺都一起移位。

“别、别动……”

涂晏气息浅急的喊,垂眼几乎可以看见小腹上凸起的形状。

“不动怎么喂饱你?”魏尔得顶着两团颤抖的臀肉扭动腰胯,原地研磨,慢慢画圈。

Y形的丁丁根部不粗,撑到极限的括约肌这会儿已经放松收缩,褶皱咬合住根部吞吐,而最大的两根树杈被弹性十足的肠肉包裹着缓慢搅动,给涂晏带去满胀的充实体感。

涂晏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搅出来了,他瘫软在床上低低的呻吟,眼尾被插得发红,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

魏尔得不急,保持着均匀的韵律堪称温柔的研磨转圈,开拓内里,给足了涂晏适应的时间。而充满弹性的肠壁也不负所望,在渡过了最初的猝不及防后,慢慢接纳了这根两倍粗的巨大探索物,富有韵律的摩擦挑逗,也让唤起肠肉对于被插出过无数次的高潮快慰的忠实记忆,自主自发的分泌出更多润滑的肠液。

身体的一切反应详实的反馈到了涂晏的每一根神经上,他痛苦的眉眼慢慢抚平,滚烫的鼻息在魏尔得坚持不懈的爱抚下,吐出了变调呻吟。

巨大的撑胀感适应下来之后,好像成了进阶版的充实满足,每一下细微的牵扯摩擦,都能刺激得下腹如吞了一口滚烫的火球一样饱满震撼。

涂晏下意识的随着魏尔得的腰腹上抬屁股,呜咽着、战栗着,被自骶尾处细密涌上的满胀快意刺激得发出哭泣一般的细碎呜咽,嘴里含糊不清的喘叹着黏腻的乞求:“够了、够了,别动了,我要死了,啊嗯……”

魏尔得变换角度,尝试抬腰抽插,涂晏在他身下哆嗦着尖叫出声,双腿蓦的夹紧他的腰,两人紧密贴合的腹部间不知何时硌了一根棍子那是涂宴发硬发烫的阴茎。

“被孤插硬了。”

“别动、别动,呜,我要炸了,啊哈,要炸了,呜……”

魏尔得可不管涂晏的叫喊,继续变着角度缓慢抽插,捧着他汗泪齐流的脸庞戳穿道:“明明爽哭了。”

“呜……”

“真是淫荡啊,要孤的两根鸡巴一起才能喂饱你。”

“不、不是……呀!”

适应够了,后穴里的水也泛滥得够了,魏尔得猛地抱起软成一滩的狐狸。

涂晏被泪氤氲的眼睛乍然瞪大,坐在这根巨大的肉叉上失了音,说不清是爽是撑还是胀的强烈感官冲击龙卷风一样的掀飞了天灵盖,而魏尔得就着抱他,以骑乘的姿势,加快了上顶的频率,涂晏只来得及抽噎了一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陷入了无法思考的爆炸快慰里,整个人像是濒临爆炸的火潮,烫得他直翻白眼,连口水流出嘴角都感知不到。

魏尔得全副心神都放在涂晏身上,他的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在他掌控之中。

被两根鸡巴操上云端的涂晏脑子里只剩下了电闪雷鸣,不仅仅是脑子,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触电一样抽搐痉挛,趴在魏尔得身上已然不知身在何方。

魏尔得抱着性爱娃娃一样温暖湿润的涂晏上下抽插,又亲又咬,和被快感吞噬的涂晏一起沉浸在满胀到爆炸的性爱之中,尽情品尝着妖精独有的无与伦比的极致高潮。

但比起涂晏的欲仙欲死,魏尔得还是留了三分心神,时刻控制着体内的狂暴妖力,也关注着涂晏身体的心法运转。

这小狐狸与“恩人”诀别之后,确实有了质变的突飞猛进,生涩艰难的逆转心法被他用本能刻印进了身体里,人在高潮里被操得灵肉解离,这个心法都没有停过。

他是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至关重要的位置上啊。

魏尔得被小狐狸潜意识里紧抓在怀的爱意熨帖得满心欢喜,全然忘了在涂晏喜恶天平的另一端,最最憎恶恨不能挫骨扬灰的对象也是自己,马力全开的抱着怀里的小狐狸顶撞冲击,亲得这具雪白皮肉上满是吻痕,正面反面侧面翻来覆去的烙饼,在耸动飞舞的白毛里肆意释放汹涌潮热的欲望。

整整六天,涂晏在魏尔得的尾巴上被操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到最后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鼓胀的是那老畜生的精液还是他还在打桩的鸡巴。

魏尔得也无数次的感叹于妖精结实耐操的身体。

当魏尔得终于抽出肉棒,抱着涂晏泡入浴池时,被操得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涂晏还以为这家伙是要换地方打水战,直到被魏尔得冰凉的手指抠挖干净后穴里射满的精液,又被抱着来到一处站满蛇族侍者的宫室,涂晏才恍惚的反应过来明日是妖皇和他大婚的日子。

蛇族侍者们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只敢看到妖皇笔直且充满力量的赤裸长腿,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陛下怀里满身情欲爱痕的涂晏。

“你们把东西放下,孤亲自替皇后穿喜服。”

闻言,侍者火速退出宫殿,守在殿门口等待。

“皇后”一词依旧是涂晏心中的痛,但时至今日,他只闭上眼睛,疲惫的靠在魏尔得怀里调整呼吸,起伏的胸膛上印满了层层叠叠的吻痕牙印,他两颗粉色的小乳头在这六天里被这条属狗的蛇妖吸肿了一圈,此刻胀得艳红。

他都已经被这蛇吃干抹净、榨骨吸髓了,还能怎么样?

涂晏任魏尔得摆弄自己,懒得再浪费力气。他倒不是自此甘愿顺从了,这段时间被魏尔得操得毫无反手之力的漫长性爱除了给他带来了天昏地暗的高潮快感,也终于让又直又硬的小狐狸被操明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涂晏从前只是惯于直线思维,在遇到魏尔得这个不可翻越的人生障碍之前,他强悍的实力足够用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大部分的问题,用拳头站得久了,自尊心和骨气就凌驾在了最上层,但他不是个蠢人。被操了这么久,再硬的骨头也给操酥麻了。

魏尔得把手指伸进涂晏尾巴下柔软的肉穴里,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的探入其中,软肉熟稔的将手指包裹。

他评价道:“有点松了。”

涂晏额头爆出了一条青筋。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