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已经反复的催眠自己恩人和蛇族不一样,但在进入的这一瞬间,肌肉的记忆还是不受控制的发出保护的信号,括约肌收缩,想要阻挡这根巨大异物的侵入。
让他意外的是,明明已经拉弦开弓的魏尔得并没有急着进来,抱着他就维持着门前侯立的姿势,抬头寻着他的唇温柔的吻住。
他的吻像是一场温润的春雨,克制的浇灌出两人体内破土欲出的情潮肉欲。
吻从双唇间游移过脸颊,湿漉漉的啄着他的耳朵:“乖,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涂宴随着他的频率一起呼吸,一条腿被他的手往更上外托举,抵在穴口的龟头挤进了花心,立马被湿润的肠肉包裹。
“是不是不疼?”
巨大的肉棒还在缓慢的推进,一寸一寸的撑开细腻的肠肉。
“不疼……”涂宴双眉飞扬,轻咬下唇,新奇的感受着从后穴逐渐贯穿进身体更深处的滚烫的撑胀。
他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深入,好似被熨平整了,由前弓开始后仰,缠在魏尔得后背的双足蜷缩起十根足趾,鼻腔里轻轻的哼出点儿透着上翘尾音的性感声音。
恩人太温柔了。
涂宴像一只晒着冬日暖阳的狐狸,四仰八叉的被抱在怀里串成了狐狸串,九条尾巴还舒爽的摇晃着。
魏尔得缓慢的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到底,涂宴飞扬的眉终于向中心靠拢,露出几分被喂撑了的隐忍难耐。
那根巨大的肉棒推进得再温柔,也掩盖不住它本身的分量。
魏尔得的耻骨抵着了涂宴的臀肉,翘挺的两瓣屁股弹性十足,魏尔得往前稍微用力压顶,便又更挤进一分。剩下的另一个蓄势待发的滚烫肉鞭则紧紧贴在臀缝之间,与细嫩的臀肉摩擦着。
他保持着这个紧密的姿势研磨着涂宴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夹在甬道中缓慢轻搅,让涂宴慢慢适应自己的大小,直搅得涂宴咿咿呀呀的溢出低吟浅唱般的调子,双腿更紧的夹住他的腰催促:“恩人,你快些,操快一点唔呀!……”
魏尔得顺着涂宴的意思抽出半截肉棒,托着他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他一开始还顾虑涂宴的心情,不敢太过放肆,抬腰顶胯间留心观察着涂宴的每分神态,确定这只小狐狸真的把全身心的放松在这场性事里,而不是强装出来的享受轻巧,才也跟着放纵起心底的欲望之火,抱紧怀里的美人加大力度的颠撞抽插。
涂宴攀着魏尔得的肩“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微蹙的眉心在浪潮样的活塞运动里又渐渐舒展,咬着下唇飞扬上云端。
山洞里的最后一丝火星湮灭在了淫靡的水肉碰撞声里,啪啪之声时快时慢,时而如同急雨倾泻,时而仿佛涓流延绵。
涂宴清脆的呻吟在经过一夜的鏖战后被操出了熟透的沙哑,他被按在墙上正面操了背面操,从身后被抱着腰扳着背抓着手,强力且快速的撞击将快感从尾椎骨激烈的输送到四肢百骸,他被操到连抵着墙都站不住,在前列腺高潮之际腿软得滑跪在地。
体内的肉棒在喘息间滑出后穴,他只来得及变换一下跪姿,恭候已久的另一根滚烫的肉鞭紧接着又直插而入。
“啊”
这根比那根还要更粗长几分,精准的顶在涂宴体内最敏感的位置研磨转圈,而后从背后抱起他,悬空着高速进入下一轮的抽插。
两根肉棒争前恐后的轮番直插进入,换着角度的顶撞摩擦,每一次插入都深深顶入到根部,魏尔得的小腹会和涂宴的臀肉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涂宴在半空中被两根肉棒轮番插弄了几十下,低吼着射出来,但身后的魏尔得依旧兴致高昂。
蛇族的另类构造被他运用得愈发熟练,在地上压折了涂宴的长腿,其中一只脚踝被他高高抓在手里,换了姿势又提枪上马激烈的干起来。
狭小的山洞根本不够两人发挥,从墙到地,从地到空,黏腻的石楠花味已经糊满每一寸空气。
涂宴沙哑的喘息着,鼻腔里吸进带着晨露的早风,他抱着魏尔得的肩在中场小憩间问:“天亮了吗?”
魏尔得横抱着怀中人,从山洞来到了先前那片水潭边。
涂宴半阖着眼睛靠在他肩头,汗湿的长发弯曲的贴在皮肤上,红的吻痕与白的精液给他本就艳丽的姿色更添几分慵懒的妖娆。
“嗯,天亮了。”魏尔得就着越来越亮的晨光注视怀里千娇百媚的涂宴,刚射过一次的下腹又已经热了起来。
风吹拂过水面荡起粼粼波纹,涂宴听到水声,慵懒的面上露出几分意动,攀着魏尔得的脖子说道:“你射了好多在我肚子里,抱我下去洗洗。”
“好。”魏尔得直接跨入水中,下半身化作一条巨大的蛇尾,将涂宴稳稳托在水面,“我的尾巴你怕不怕?”
涂宴似是没想到魏尔得还会有此一问,微微一愣过后,笑得愈发明艳冶丽:“你的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妖,哪怕是妖皇也不足你一根头发好。”
“妖皇?”妖皇本皇微微挑眉。
“你修为这般厉害,那个老妖皇根本不及你。”
涂宴只说到这里便打住了,他主动伸手抓握住水中两根勃起的大肉棒,潜入水中含住一根,舌尖沿着勃发的青筋勾画过一遍,而后透出水面,出水芙蓉一样朝着魏尔得笑:“我洗干净了。”
“是嘛,我检查一下。”魏尔得尾巴一抬,缠着涂宴的腰将人卷起,九条湿漉漉的大尾巴滴着水铺散在他的黑尾上,黑白与软硬两相纠缠,竖立的肉棒熟门熟路的插入如带水蜜桃般的丰臀之中,直入花心,挤压出混着白浊的水。
涂宴伏在魏尔得胸上舒展着身体,贯穿、颠弄,情到浓时还知恰到好处的仰起头,与魏尔得缠绵悱恻的来个深度舌吻
这狐狸的吻技进步如飞,且恢复了一身妖力后,天阶大妖强悍结实的身子骨操了一夜都不见半点疲累。
魏尔得简直要爱死这个世界了,妖精配上他的金枪不倒,简直完美!
又是一轮激情过后,涂宴趴俯在潭边石缘上,魏尔得帮他抠挖清理着被射满精液的花穴,餍足欢饱的狐狸有一下没一下的摆着浸水的尾巴,撩拨着水下的蛇尾。
魏尔得低头亲吻横斜在石案上被阳光镀成金色的漂亮腰窝,牙齿轻轻咬住这根乱晃的尾巴根磨了磨。
涂宴回眸,看不见的眼睛被光照出了几分神采,好似望着魏尔得一般,醺醺然的弯着嘴角:“遇上恩人,我此生也算无憾了。”
魏尔得低低“嗯?”了一声,涂宴在石台上翻身,他的唇舌便沿着腰窝尾椎画了一圈,落在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涂宴撑起上半身,淌着水珠的白皙胸膛错落着昨夜魏尔得留下的新鲜齿印与吻痕,水珠从挺立的粉色乳尖上坠落,沿着漂亮的腹肌轮廓汇入人鱼线。
魏尔得视线随着涂宴的动作偏移,心思也跟着想入非非,只觉得美人美到极致后就连肚脐眼都漂亮得像个工艺品。
亏得涂宴在天牢盲了眼,看不见魏尔得一脸的浮想联翩,正是不知道“恩人”就是个靠精虫驱动的色中饿鬼,他这会儿还在费尽心机的施展着狐狸精的演技才能。
“与恩人贪欢是我私念,但我也不愿连累恩人因我遭难,实不相瞒,我触犯妖皇,本是将死之人,蛇族将我丢入此地,绝不能允许我苟活于世,他们总有办法将我杀死。”
带着一身自己的气息与爱痕的绝色美人娓娓道完,也好像是走到荼靡花开般的落幕终点,最后幽幽叹出一口气:“我死而无怨,只怕恩人你会被我连累。”
这是哪一出的美人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