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座椅,后穴里那截触手更是直接卡在甬道与前列腺之间,也多亏了离体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没有催情作用,陆容莘暗中咬牙忍住了后穴里传来的刺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冰水。
谁知这个时候,后腰的衣摆和裤头被掀了一下,一个温软熟悉的触感从屁股上传来。
陆容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猫眼看向身边的人,魏尔得双手握着刀叉,优雅的分割牛排。
但他有触手啊!
桌子下的触手可早就接着桌布的遮掩溜进陆容莘的裤子里了!
感受到陆容莘的目光,魏尔得将切好的牛肉叉到他嘴边:“想吃我的?”
陆容莘感受到裤子里的那截触手正活跃的沿着股缝往里游走,红着脸冷喝道:“你别闹!”
魏尔得挑眉,触手在此时已经来到了小穴门口,尖端打着圈,慢慢挤进了头。
陆容莘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魏尔得看他隐忍的样子,将叉子转到自己嘴里,替他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嗯~很美味~”
陆夫人抬头看看魏尔得,又看看红着脸略显僵硬的儿子,不禁想到自己和丈夫年轻时,笑道:“不要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小魏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厨房里还有。”
唯有陆将军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桌布,又看了眼无知无觉的陆夫人,默默庆幸念念去参加寒假冬令营不在餐桌上,什么都没说。
陆容莘这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他一度怀疑自己带魏尔得这个不靠谱的淫虫来见父母到底是不是有病,这分明就是折腾自己!
屁股里的触手一直在不老实的活动,后面甚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陆容莘起初想要离席,被魏尔得按下一次,之后他就走不了了因为他的前面被快感刺激得硬起来,裤子高高鼓起!
他只能尴尬的坐在原地,借着桌布遮挡,任由魏尔得在桌子下对他胡作非为。
终于,陆将军放下刀叉,叫起了陆夫人。
陆夫人有些奇怪今天丈夫怎么吃的这么快,但也配合的起身,陪他走出餐厅,想着把私人空间留给小两口。
陆容莘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松早了。
父母一走,魏尔得的触手可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又一根触手缠上了他的腿,将他双腿分开,一根触手则是从他的裤腿下方往上钻进去……
陆容莘弓下腰,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伸手压住自己滚烫的下腹:“魏尔得,别在这里闹!”
魏尔得拾起餐巾擦拭嘴角,凑近到陆容莘耳边:“那去哪里闹?”
陆 了这淫虫一肘子:“我房间!”
魏尔得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在你尾巴尖尖上系铃铛。”
“滚!”
陆容莘一爪子挠向魏尔得,这淫虫总是想在他身上搞花样,什么铃铛项圈蝴蝶结,陆容莘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但自从离开虫星后,魏尔得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每次拿出那些情趣道具都被他直接撕烂,魏尔得也只是笑笑继续与他亲热。
这些道具,它们对于陆容莘的意义已经变得与虫星时不同了,不再是羞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奴役……
魏尔得知道陆容莘的气性,但他可不急。
“那我再吃一点。”魏尔得稳坐在座椅上,拿起高脚杯品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又一根触手挤进了陆容莘的屁股,分泌着催情的粘液抽插起来。
“你!”
陆容莘难耐的趴到了桌面上,额头抵着桌布咬牙硬撑着:“你还要吃多久?”
魏尔得把陆容莘只动了小半的牛排叉到自己盘子里,拉长了音调:“我们虫族胃口很大的。”
陆容莘哪里还不知道魏尔得的小心思。
他咬牙忍了半晌,玛丽又给魏尔得添了两次饭。
而他在触手的抽插里,能忍下声音,却忍不下身体的反应,前端的分身被高潮刺激得射了出来……
“嗯……”陆容莘抓紧了桌布低吟出声。
魏尔得凑近了爽到颤栗的陆容莘,在他通红的耳朵边呼出缱绻的气音:“我的小猫咪,你还打算和我倔到什么时候?”
触手随着魏尔得的话语缠上了刚刚喷发的前端,如同灵巧的藤蔓,慢慢沿着根部和柱身游移。
淫靡的气味随着他们的动作从裤子和桌布向外扩散……
猫族的嗅觉灵敏,餐厅角落的女仆们可都是猫族!
“我认输……”陆容莘哼唧着抠住魏尔得的大腿,红着脸、压低着声音,一双金色猫瞳自以为气势汹汹、但其实盈满水光的瞪向魏尔得,“去戴你那个傻逼铃铛!”
下一秒,餐桌上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魏尔得可是陆家的爬窗常客,对于去陆容莘房间的路线最是驾轻就熟。
他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肉棒代替了触手,将情动的陆容莘揉进怀里。
陆容莘被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滚烫的肉棒乍然冲进身体,烫得他仰头高喊,也不再压抑快感刺激的呻吟喘息。
“啊,啊哈,死虫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顺滑的猫尾巴从身后摇摆着蹭上魏尔得的皮肤,魏尔得一边低头亲吻着陆容莘带着疤痕的性感肌理,托举着这具充满野性身躯随着他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边拿出准备多时的情趣铃铛,抓住他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远端的尾巴尖上。
铃铛本身没有多大感觉,但紧随而至响起一连串清脆活泼的叮铃碰撞,像是陆容莘扰乱春水的心绪,唱出了他闷在心底的另一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