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花从陈欢贺和小平正前方的男人堆里,挑出来两个上了年纪,在村里颇有信誉的庄稼汉,让他们给规矩学得尚不熟溜的小娇双儿检查检查,看看骚尿道里有没有憋留淫尿。
其他那些没被周金花点中的人,当即发出了格外遗憾的嘘声。
表面上周金花做得挺公平的,私底下嘛,只有她和被点中的人心里门清。
周金花清了清嗓子,示意那两个和她老公平日里混得最是亲熟的老叔伯,把陈欢贺和小平的单条大腿侧扛到肩膀上去。
陈欢贺听见婶子的话,头一回经历这种封建旧俗的他,当即有些慌了,小脸通红地转向周金花,露出乞求的眼神。
接收到陈欢贺目光的周金花,立马回给他一个温柔和气的浅笑,开口补充道,为防有人私下搞小动作,当这么多人的面欺负还是单身的小双儿,检查的人能动得只有他们的嘴巴,不能用身体其他部位乱来。
婶子后面交代的话就像一根定心针,让陈欢贺和小平这两个目前都心有所属的娇双儿,不再抗拒地被各自面前的叔伯抬扛起了大腿根。
“叔~人家还是处呢,你轻轻的,好不好~”陈欢贺娇声娇气地说道,想要卖乖让已经蹲下身,把脑袋凑到他腹部位置的叔伯温柔点对他。
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相貌有些猥邪的村汉子转了转眼珠子,听到陈欢贺说他自己还是个雏,当即就很是迫不及待了,“小娃儿,你可别贿赂我,这事可不能走关系,要是叫周媳妇晓得我给你放了漏,被抓到喽,伯伯也要一块儿挨训诫。”
村汉子说完,就腥臭大嘴一张,把陈欢贺整个粉嫩嫩的逼穴兜包住,鼓缩着腮帮子用力嘬吃起来。
陈欢贺,“啊噢!哦哦哦?轻点,伯伯轻点,哎咿~不行的,不要这样……啊咿呀~~”
小平,“啊呀~~坏死了……伯伯不要……这样不行嘞~求求伯伯不要用牙……受不住了……”
陈欢贺,“咕哦?咕唔……啊……麻掉了,太深了……伯伯~不要哦哦哦,哦哦哦~怎么这样子……”
小平,“要……哈啊~屁眼~屁眼也……噢~哦哦哦!飞了飞了……好重力噢~~逼逼要坏掉了……”
陈欢贺,“不要……哦哦哦?哦哦~不要这样子……舔到了~啊呀啊……欢欢的处女膜被伯伯的大舌头舔到了……”
陈欢贺弓身抱住埋头在他胯下苦干的伯伯,爽的眼睛哗啦哗啦流,又尖又硬的牙齿发力啃咬他敏感的阴户软肉,甚至连阴毛都不放过,又嚼又啃,带出尖锐的疼痛麻痒。
经验丰富的老叔伯厚实尖舌的肏逼能力,一点不输勃起的鸡巴,直直地刺插进陈欢贺的女穴腔里,舌根子抿直了往里进,没几下就舔触到了他略有厚度的处女膜,对着圆环处女膜的形状,狎淫地描起了边。
小平单腿悬空,直接屁股施力,坐在叔伯的脸上摇晃,给他检查尿道的叔伯小平认识,就住在他家后面几百米,平常偶尔还会到他家里做客,经常把他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端坐。
被看着自己从小长到大的熟人长辈舔逼,小平有种隐秘的快活感,兴奋激动地女阴逼口收缩不停,沾满水渍的娇屁眼也跟着痒起来了。
相熟的伯伯似乎很了解小平真正的敏感带G点,草草舔了几下嫩逼以后,就转战场地,把嘴巴挪到了小平的屁穴细褶上,又是啃咬又是衔扯。日日荤久吾216028З
小平的嫩菊花被伯伯吃的又软又烂,肠肉娇腻腻地红肿外翻开来,松松软软迎着大舌头的进犯,骚美红艳的可爱肛穴,不过被伯伯的粗舌头插探进几厘米,小平就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在清醒状态下,遭受到敏感部位被啃逼的小双儿们哪里能招架的住,渐渐的,两个人的身子都软下去了大半,整片腿心因为卸了支撑力的关系,直接沉坐在了两个叔伯的脸上,骚甜丰沛的淫水一滴也不浪费地全部喷泄到了性侵犯者的嘴巴里。
陈欢贺打着哆嗦,“哦哦哦~叔叔饶了我……人家的处女膜要被大舌头奸坏了……”
小平双眼微翻,小舌头时不时地吐露出来,他垂下白皙的脖颈,表情欣悦,“伯伯哦哦哦,坏死了~~小平的屁眼要麻了……伯伯好会、舌头老公好硬~小平哦哦哦好舒服咿啊……”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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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夜白 送的礼物好爱你
救命,把作者话填到彩蛋上面去了,对不起……不过原来你们会留言的!!
38㈠山村禁忌陋俗,纯情娇双痴恋亲伯辈,精神暗示,肛欲癖开发
性爱经验浅薄的两个小双儿就这么被人口奸到媚态迸露,连滑落到足踝跟的裤子都没力气去提。
周金花故意找借口叫陈欢贺和小平在外裸露私密处,让村里那些或多或少送过礼给她的熟人大饱眼福,从而卖够情面,眼看着两个小娇双儿的身子骨都被奸得要站不住脚了,她这才开口检收成果。
“好了好了,既然都尿完了,没有故意憋骚尿,那咱们就走吧,还有两家人在等着我们的上门帮扶活动呢。”周金花走过去,把埋头在陈欢贺腿心的脑袋给拨到一边,神色如常地叫陈欢贺和小平把他们身上都磨乱了的衣服穿好。
“……唔。”陈欢贺双手双脚微微颤抖,足下发软,皮肉肌肤下满是甘美爽意,这些都是刚刚被村里叔伯口奸完的后遗症。
旁边的小平姿态模样同陈欢贺相比也是不遑多让,整个人爽得涎水都流积到了衣服领口,一双湿雾蒙蒙的眼睛,看什么都是秋波潋滟的迷离样子。
没有立刻离开的熟人伯伯甚至还抱着小平亲了两口,惹得小平抬手作势要挡,但他使得力道太小,轻而易举就让熟人伯伯给强迫得逞了,一老一少贴得密不可分,两张嘴巴磨在一起,发出的吻嘬声十分响亮。
对于小平和熟人老伯明显越了界的行为,周金花全然当做没看见,转身摆手,示意那头还剩下观望的村汉子们都各干各的去。
“啧咕~啧~~”小平的舌尖拉出细又长的透明唾液丝,他羞嗔着推耸熟人老伯走开,“不要了……人家今天还要去鲁伯伯家里……呜嗯~啧啧咕~都约好了的,伯伯~又亲人家……伯伯…坏~咕呜?啾咕……”
村里本地的雏双儿从小受封建淫俗熏陶,早早地就在暗地里遭人动了手脚。
有些人碍于明面上的里子,不好把那些奇巧淫技显露出来,只是日日夜夜不断地调教暗示,诱导着被相看中的雏双儿心甘情愿上门敞逼。
这种行为恶习是被当地自己人默认所接受的,主要就是为了能更好地均匀分配、资源共享,顺带先一步调理磨合,极大促进婚后双方的生活和谐力度。
小平就是这其中的一份子,他的亲哥哥堂哥表哥们早早地就相中了鲁伯伯家的双儿,结了亲的两家人自然而然地就进行了互换婚配。
不过鲁伯伯的儿子们没看中小平,反倒是鲁伯伯自己和他那几个鳏夫独身兄弟,对年幼活泼的小平生了些意思,两家商量好了以后,便早早地就通过姻亲关系,私底下培养起小平的性癖嗜好,以及身体敏感带的开发。
熟人老伯就是小平未来的老公之一,所以才敢颇为出格地对人上下其手。
小平对此事则是一概不知,他被身边的熟人伯伯们瞒护得很好,还没成年前,白天里时常被长辈们搂在怀里坐大腿,年纪尚小,早早地就有了隔着几层裤子用嫩逼磨大鸡巴的体验。
大约是半性冷淡体质,小平不管是晚饭后喝下助眠汤,夜里遭伯伯们轮番偷进房间舔逼吮逼,搓揉催熟胸部,天亮醒来后的他都不怎么会有感觉。
直到某一天,小平央求他慕恋多年的鲁伯伯陪他一起洗澡,附有厚茧的粗指在擦洗到少年腻软的屁股缝时,刺激出了很大反应。
小平和暗自心仪已久的对象一同挤在木头澡桶子里,被帮他擦洗屁眼的鲁伯伯搞得一塌糊涂,又叫又哭地紧扒着人不放,甚至在力道越渐加重的屁眼抠洗中,脑袋爽到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喷了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