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小宇派这么明眼看过去,怎么人比他梦里见过的还要好眉毛和上下两排睫毛又浓又密,抖起来一颤一颤的,跟个小蝴蝶似的。

司富贵看得有些直了眼。

一时间,脑袋里各种联想发散,有虚的,有实的。

虚的就是他昨天晚上做的那个老不正经的淫梦,梦里面小宇派玉体横陈地躺在他摆满器具的桌上,成了他胯下鸡巴的手玩把件,哭哭啼啼嚷着要他给嗦小鸡鸡里撒不出来的热尿。

到后面他兽性大发,直接把自己硬勃起来的硕大龟头,握把在手掌虎口里,凶狠地去凿肏对方肥软大开的嫩马眼。

梦里边的小宇派攀在他身上,两条美腿夹着他的粗腰,紧缩自己湿软紧腻的小鸡鸡,套箍着他发硬发涨的大龟头,把他夹得倒抽冷气,爽得要死。

梦里那个蜷在他胯下扭着水蛇腰的尤物,又骚又美,迷得他口干舌燥,五迷三道,腰胯耸撞,两边精囊袋子都射空了都还停不下来,跟着往骚尿孔里胡灌一通黄尿。

至于实的,那就还要说到之前他和司凯文、曾庆一起隔小馆子里吃饭,中途他们几人喝起白酒,三个老男人喝上头以后放肆嘴花花,嘴到小宇派身上的污糟事。

家里的小宇派腰细,皮肤白,身上哪儿哪儿的嫩肉都是香香软软的,美好的腰臀部曲线正正经经收掩在衣服裤子里面,两条胳膊两条腿匀称伶仃的跟洗净的素藕节一样,不用特意露出来都招人青眼。

酒足饭饱思淫欲。

司富贵知道他现在脑袋里想得东西没一个是好的,但是他管不住眼睛,只能暗地在心里,一边偷摸拿眼细窥司宇派吃东西,一边默默地啐骂当时喝大了的他和司凯文,还有曾庆,倚老卖老,为老不尊。

“唔嗯……”

他才刚把手里的包子吃完,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叔公司富贵,整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过分露骨。

司宇派不自在地低眉敛眸。

家里……怎么…怎么…净是这样子的,唔咕…坏死了……

眼角眉目间熏透出别样肉欲感的清冷少年,微微嘟嘴,慢条斯理地卷抿着粉润的舌尖,小口小口,慢慢舔起摆在他面前的乳白色汤盅。

司富贵瞳孔微震,落在司宇派脸上的眼神比刚才的要更加不含蓄了。

叔公的两只眼睛就这么在干孙子的翘脸蛋、平胸脯和细白的手腕上流连忘返,表情比公交车上性骚扰别人的色狼还要色狼。

偏偏司富贵本人还不自知。

什么啊,原来干爷爷和叔公之前对他的好,本身就带点那方面的想法吗?

司宇派的整根小舌头都吐出来了,颇有别样意味地搅舔着汤盅里的细薄油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着圈的沿边嘬抿。更自群﹝7久留*1

冷傲又膨胀自满的俊靓少年故意使坏,他挑动着弯弯的月牙眉尾,媚眼如丝地伸挑舌尖,让清亮的油花沾上他的唇齿,把他的唇部挨润得玫红靡靡,再含吞咽腮,让肉汤进到他的肚子里。

有过吃精经验的司宇派很快地就运用到了其中精髓,单就喝个五分钟不到的肉汤,坐在正对面的两个长辈都叫他逗弄出畏缩的赧颜,不太自在地挪动大腿,掩着他们的裤部。

嘻嘻嘻。司宇派眉梢妍妍,嘴角噙笑,他对干爷爷和叔公因为他而去自掩下体的窘迫模样很是满意。

他可不是,故、意、的。

他都叫系统想办法把干爷爷和叔公脑袋里,和他做那种事情的清醒记忆屏蔽遮褪掉,他们居然还是会在有正常认知的状态下,被他那方面的魅力所蛊惑。

这样子的干爷爷和叔公,不就完全成了他司宇派的性俘虏了吗。

这个漂亮又自负的少年,此刻全然不在意他前不久已经被改造的,连正常勃起都无法做到的肥软雌化小鸡鸡,忘记长辈们在常识错乱时施虐在他脆弱敏感带的苦钝与痛楚。

他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

那个据说能满足宿主所有愿望的古怪系统,在潜移默化中,加深了司宇派对于家里长辈的占有欲和操控欲。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

明天星期一喔(偷偷暗示票票)

14被一身腱子肉的糙汉舅公强压着检查身体,背德,身体猥亵

吃过早饭。

司宇派无意中瞥见身形高大挺拔的舅公从旁擦身走过去。

对方投映下的健阔影子将坐在靠背餐椅上的他完全笼罩时,司宇派忽地胸脯发紧,心底里面酥酥痒痒,身体莫名有些兴奋发热。

少年乎闭眼睫,白皙柔软的腮颊两边晕泛出清甜的杏粉色,樱桃小嘴轻抿着,“舅公~~”

外甥孙的撒娇声让曾庆原地顿住,双鬓斑白但精神矍铄的老汉不自觉闻声倾身,一眼对视,就毫不设防地撞见司宇派水亮明眸里半藏半露的羞怯哀切。

心肝宝贝外甥孙这是咋了?

曾庆脸上的表情咯噔瞬变,只这一下,他原本预备等下出门,到旁边主题公园山里小跑几圈的想法直接没了。

他斜睇两眼闲搅到厨房里面去的司富贵和司凯文,很是沉稳地压低嗓音,问歪歪斜斜靠倚着椅背,坐那儿绞动小腿的司宇派:“咋么啦?遇啥哩,小宇妮儿。”

舅公沉浑又不失温和的询问声,让司宇派绷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整片后背都震出不小的软麻意。

尤其他那根掩挤在白花花大腿肉里头的肥粉阴茎,过电流一样的刺酸泛痒。

羞起来的司宇派焉焉答答地敛眉垂眼,叠放在膝盖上的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攥动,“唔??~~”

曾庆和司富贵,还有司凯文,不一样。

他是个实打实的乡下庄稼人。

曾庆原生家庭贫苦。

年轻时候,经熟人介绍娶回家的婆娘,跟着他一起住进冬日天会四处漏风,用陈年老麦秸堆盖出来的破屋。

破屋空空落落,里面的大件东西和曾庆裤兜里的钱数差不多,对方半年时间都没撑住,就受不了地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