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深信不疑自己在做梦,但是司富贵一时半会儿也不想对司宇派用强的。
这梦太真,司富贵也是头回遇上这样的。
怕擦枪走火,吓着梦里不着片缕被他压在身下的侄孙儿,司富贵就忍着没脱裤子。
司宇派被大伯公托顶到床头,有些怕了的他中途开口,哀声求道,他不想再继续了。
司富贵听了,只是笑笑,然后按着人亲了两口脸蛋,伸手撩撸起还沾着他唾液银丝的龟头包皮,指腹捻拧着包皮软肉,三下五除二地,很快就让司宇派难以抗拒地胡乱嗲泣起来,最后乖乖顺顺地依偎进他怀里。
“嗯,我的心肝宝怎么这么甜,要甜死大伯公了。”司富贵卷着司宇派吐出来的小甜舌吮吸。
两个人嘴巴贴嘴巴,又磨又含,咕滋咕滋的,亲出不小的动静。
对性事纯洁的像张白纸的司宇派对大伯公这样的做爱老手完全没有抵御办法,脑袋晕晕,意义重大的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都还反应不过来。
“不要……不要~大伯公不要弄嘛……”司宇派夹紧腿,人都有些发抖了。
他泄了太多次了,泄的时候肉棒一次比一次敏感,狭长的尿道整个都快要变得麻钝了。
“再让伯公给你好好看怎么会不出尿呢,没事,有大伯公呢,大伯公让你尿。”司富贵锲而不舍地柔声诱哄道。
司富贵实在是太喜欢司宇派那根小肉套子似的骚气肉棒了,又漂亮又淫贱,还能给他裹鸡巴头,一想到自己前不久扶着龟头进到过那口温暖紧致的甬道,他就激动地下腹直窜火星子。
司宇派夹住两只膝盖不肯打开,被拥着哄了又哄,听着司富贵说那些关心他,担心他,怕他不好尿的话,最后还是敌不过司富贵的糖衣炮弹,同意了对方那个“我就想小宇尿在我嘴里”的下流请求。
司富贵美美躺下,拿头枕压着司宇派白花花的大腿根,鼓着腮帮子跟含奶头一样,吞吮起嘴里突突突勃动的腥甜龟头。
床上弓背蜷曲的漂亮少年承受不住地呻吟啜泣,两条颤颤巍巍,他泪眼婆娑,足尖点动,夹着腿心间的大脑袋,轻轻磨摩,“尿了,尿了,人家又尿出来了~咿呀呀??呜呜呜……”
遭到过度使用的粉嫩阴茎早就疲软失精,连同睾丸的雄激素分泌都开始滞纳干竭,可司宇派的马眼口还在往外渗流情动的黏液。
初次体验到被人口交,司宇派就接二连三无底线刺激尿道的敏感度,受到高强度无间歇责虐的生殖器也不负主人所期,成了一眼汩汩出汁的骚肉洞。
坏了,坏了,他的鸡鸡真得要坏了。
司宇派双目失神地瘫躺在床上,两片柔软的唇微启,无声喃喃。
7开始变味的日常生活,高敏感化的生殖器官,性魅力发散
早上天色微明。
绿化修正得很好的社区内,时不时得就会响起一两声鸟叫,婉转悦耳的鸣啼听着让人心情舒朗。
司家窗明几净的厨房里,有人一边哼小曲儿,一边弯腰来回忙活。
“乖乖仔,起床没有啊?我的小乖乖仔~”
头脑发昏的司宇派睡眼惺忪地看向未经询问就擅自进到他房间里的人,短暂清醒过来后,他下意识把脸往空调被底下埋了埋,用肢体语言表达抗拒。
“宇派又害羞了,好羞好羞喔。”嘴巴里操着一口浓重吴侬软调的肌肉壮汉蹲守在司宇派床边,见床上躺着的人醒后,马上就变本加厉地把脸凑过去,同司宇派亲昵地脸贴脸。
“嗯~~”浑身酥软没劲的司宇派动了动小腿,扯着手里攥住的软被轻声喃喃,“干爷爷,今天是休息日,不早起,不想早起。”
“知道,知道,宇派想睡懒觉喏。但是也不能空着肚子困到午阿,会伤到胃的,起床咯。”面色红润,精神奕奕到丝毫看不出来是年过半百岁数的司凯文把自己腰上系着的大花围裙解下来,半探身趴到司宇派的枕边。
容貌与口音极不匹配的司凯文柔声细语地哄道:“早饭说什么也是要吃的,不吃不行哩。”
“唔~”司宇派把身体整个团进薄被里,让床边的司凯文只能看见他在里面蜷曲蠕动。来13,9,491,多文
司凯文笑了笑,把手伸进沾有体温的被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起蜷缩团团儿的背部:“乖乖宇派,干爷爷带你洗漱好不好,刷牙洗脸都让给我来,吃完早饭我再抱你回来。”
覆在背脊的干燥大手贴着皮肉轻轻摩挲,把本就清醒大半的司宇派摸得毫无睡意。
“唔……唔姆……别摸,别摸我了……爷爷,别、别弄我了…唔嗯……你擦到我痒痒肉了~不要~别弄我了姆……”
埋在被子里的小小一团无论怎么蜷缩躲避,都摆脱不开那条伸进被子里侵扰他的粗胳膊,没过多久便被俯趴在床沿边的司凯文摸得打起哆嗦来。
面颊闷得热热红红的漂亮少年拧皱着眉头,很快就躺不住了,不情不愿地把发烫的脸蛋从被子边缘露出来,对着他的干爷爷埋怨道:“我都说了,不想起来了!”
有些恼懑的司宇派故意模仿起他干爷爷经年累月改不了的口音腔调,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他的语调和司凯文天生柔婉,但又不失男性浑哑的嗓音不同,而是撒娇发嗲一样尖尖细细,带着股子不好言喻的浓郁雌味儿。
这行为要是放在平常,叫司宇派的爸爸妈妈听见看见,那这就是小辈对长辈做了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情,要挨口头教育的。
但是现在司派宇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
司凯文见司派宇生了刚起床的小脾气,同他闹别扭,不仅不觉得讨厌,反而还觉得面前半天一夜没看见的干孙子坐在床上,面泛薄红睁着乌亮亮水润润眼睛瞪他的模样又俏又娇,漂亮的打眼。
乖乖,平常小派宇长得就够招人的了,怎么还能越长越好看。
司凯文这个独身了大半辈子的光棍,是司家一干长辈里尤为宠爱、喜欢司派宇,喜欢得不得了的其中一个。
房间内唯一在场的被小辈冒犯的当事人都不生气,自然也就没人能说教司派宇。
“系啦,系啦,怪我,起床好不好,已经到八点了,可不能再睡咯。”司凯文笑呵呵地凑上去,过于亲密贴近的距离让他从司派宇身上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甜甜的那种,很可口。但又不像工业白糖那样甜的俗气,还莫名其妙地掺进点腥臊味,跟添了动物肝脏的大补饮汤一样,能不动声色诱发出原始冲动。
这什么味儿啊?小派宇睡前擦护肤香膏了?
司凯文一时想起前几天司派宇跟他抱怨最近天气太干燥的话,就没有过多开口把这阵不浓的味道放在心上。
“起床吧,好不好?干爷爷一大早就去了那家小派宇最喜欢的早餐店给买了包子回来,都搁在保温盒里呢,还是热乎的。”
司凯文没留意到,随着闻到香味时间的延长,他的思维意识慢慢得就开始变得单薄,视线也逐渐微微怔滞,全程黏在司派宇的脖颈、锁骨、胸脯、窄腰、臀腿来回游移,这种堪比视奸一样的猥琐行径,作为长辈角度而言已经严重越轨了。
默不吭声偏转头的司派宇,此时此刻只把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扶他腰的大手上,对落在他身上的灼灼视线并没有多余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