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宋行随重重地喘息了几口,终于恢复了人性,将女人从腿上抱起来安慰:“嫂子辛苦了,弄疼了没有?”

他语气中是止不住的满意,一来是精液换了种方式进入到了女人身体里,二来……他实在是被舔得舒服。

袁以舒憋红了脸,连眼泪也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男人将她双腿分开,握着再次硬挺的性器插入了腿心,抱着她诱哄:“嫂子,刚刚确实舒服……”

宋行随滚了滚喉结,眼眸认真地盯着她被滋润过的唇瓣,忍不住吮上去,从她口中品尝残余的味道,虽然不太美味,但他还是安抚性地卷入了自己口中。

很快,啪啪啪的操穴声再次响起,袁以舒窝在男人颈窝处呜咽着,深处的捣干又深又重,可腰上不断收拢的手臂却箍得她难以逃离。

两人的腿间极致地交融着,淫水流得身下的沙发都湿了。

袁以舒也舒服得不行,但更多的,还是因为要极力地隐忍自己的叫声而感到委屈害怕。

不知在客厅呆了多久,等到男人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宋行随终于给她披了件外套,将她抱在怀里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15章 夹得好紧h

回到房间后,刚关上门,宋行随便将人抵在门板上操弄了起来,力气之大直接将门板撞得砰砰作响。

“嗯嗯……啊啊哈……轻点儿……轻点儿……”

袁以舒终于不用再压抑自己的呻吟,放肆地宣之于口。

肉棒自下而上地迅猛抽插,她每每被顶得上移再落下时,都会重重地坐在龟头上,又重又疼,但同时,数不尽的快感也跟着汹涌而来。

袁以舒的双腿盘在男人腰上,身体快速地跟着他的节奏耸动,每次男人的劲腰挺动时,她都能明显感受到他腰腹上的肌理在绷紧。

她难耐地仰头大口喘息着,甬道里的媚肉被狠狠地摩擦贯穿,抽插持续了太久,她感觉自己的穴里都要烧起来。

“啊哈……宋行随……求你……不要了……”

她早上被压在餐厅做了一次,中午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吃饭便又在宋似生的房间压着操弄了一个多小时。

如今进了房间,男人的热情依旧不减,袁以舒实在是预料不到,他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女人断断续续地求饶着,宋行随埋在她胸前热切地吮吻着她娇美丰满的双乳,性致依旧。

“嫂子,再弄一次,待会儿我回公司你再好好休息。”

他为了不听袁以舒接下来的求饶,干脆直接凑上去堵住了她的唇,卷着她的舌尖又吸又咬,让袁以舒瞬间没了开口的机会。

“嗯唔……嗯嗯……”

门板砰砰地响着,袁以舒的全身都被顶得火热,当淅沥的淫水再次喷涌而出时,宋行随抱着她离开了门板,将她放到床边躺着。

“啊……宋行随……”

袁以舒被他掰开腿心,性器抽出的同时一股股淫水喷洒而出,宋行随很快埋首到她腿心,堵住那流水的销魂窟吮吸起来。

湿滑的舌尖放肆地又舔又吸,这对于刚刚高潮过的私处来说算是致命的刺激。

袁以舒胡乱地扭动腰肢,却被他摁住重重地吸了一口。

“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能吸……不舔……”

小穴被抽插了太久,连带着阴户和腿根的位置都被男人的胯根撞得通红一片,淫水不止流在穴口和阴唇,还有腿根的位置也黏腻一片。

宋行随偏了偏头,照着她胡乱蹬的腿根咬了一口,他尖锐的牙齿可谓是丝毫不留情,顿时便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啊哈……”

袁以舒不受控地抖了一下,貌似是被咬疼了,也老实了下来,呜咽着不再抗拒。

宋行随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牙印,他顺着腿根的位置细细地舔吮着,将她所有沾上去的淫液悉数吮去,一个腿根到另一个腿根。

白硕的阴户此时有些泛红,他伸出舌尖从下自上舔着,最后吮住阴蒂用舌尖抵了起来。

“嗯啊啊……宋行随……我真的受不住……啊……”

女人带着哭腔呻吟着,一双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掰也掰不动,推也推不开,被舔得哭声都变了调。

宋行随知道她的感受,只当她是爽得受不了,继续控制着她的身体,往她最深最软的嫩肉上咬去。

“啊啊啊……不……别咬……啊哈……”

袁以舒叫得越来越大声,小穴传来的刺激实在是太过明显,她的小腹不断抽搐着,头部摆动着去抵抗这样的刺激。

男人时刻不停地吮咬舔舐,一张唇一根舌,便将她舔得犹如放浪不拘的淫娃,又哭又叫。

她身体扭动得十分厉害,纵使宋行随手腕压制,也难免会让她挪动几分。

宋行随一边放纵着她的行为,一边埋首跟着她的腿心移动,啧啧不绝的吮吸声就这么与她的呻吟声相互配合,他吸得越用力,女人叫得声音越大。

将她送上高潮的时候,宋行随只觉得自己的半张脸都被她喷湿了,淫水丰沛晶莹,他吮了又吮,然后才慢慢朝着女人的另一张小嘴游移。

袁以舒整个人都迷离了,眼睫上挂着濡湿的泪珠,,小脸潮红,嘴巴微张着呻吟,直到宋行随吻住她后才堪堪有了点回神的迹象。

他还没有释放,硬挺的性器对着她蠕动的穴口蹭来蹭去:“嫂子,你是不是习惯口是心非了?嘴上叫着不要,实际上这里夹得我好紧”

宋行随五指插入女人丝滑的发间,指尖微微撩拨她的发丝,强势地顶入将她的意识拉回来。

她穴口小小的,性器和手指进去时虽有阻力,但不费力。可换上舌头之后,插入得困难,也被她夹得厉害,几乎是寸步难行。

袁以舒身体一缩,几分钟之内,从舌头到肉棒的转变让她一下子没能适应,眼泪被生生地顶出来,甬道夹得更紧了。

听着男人调情的话,她迷糊不清地否认:“不、不是的……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