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偷情做狗事情文博知情,可是这边新娘子还有一些人物需要应付,实在抽不开身子去伺候主人,高文瀚一扬手就喊起自己堂弟。
“文博。”
心知肚明的话都不用讲出口,高文博皱了皱眉头,双手插西裤口袋里,点了点头。
“走吧,还有几位叔伯喝高了呢。”
新娘子挽着自己老公的手臂,对老公这位帅气的堂弟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就去照顾其他宾客了,她并不知道刚刚她面前交谈的陌生人,把她心中阳刚威猛的退伍兵老公,那丰满的大屁股揉的快掐出水来了。
“博哥,你正装的样子真他妈的带感。”
于坤端着酒杯走到高文博面前,仔细端详着面前一脸冷峻的大帅哥。
“明明爷们儿气息爆棚,可是偏偏我看过博哥最骚的样子,迷离着双眼,自己主动扒开屁股求我肏他,博哥,你真的很会勾引男人。”
伸手就摸上高文博的裆部,恶意的抓了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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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干什么!”
高文博眉头一扬,抓住了于坤放肆的淫手,深邃的眼睛里冒出异样的感情,于坤下流的话语在他耳朵里已经没了当初一听就要挥拳的火气,他看了看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宾客关注这里,松了一口气。
“博哥明知故问?”
于坤和高文博对了一眼,发现这个体院大帅哥纠结又跃跃欲试的模样,知道他是拉不下来脸,果断的将杯中红酒就顺着高文博的脖子倒了进去,红色的酒水很快就湿透了西服内的白衬衫,吸了水的衬衫紧紧贴在高文博的肌肤上,很快饱满的大胸肌轮廓就印了出来。
“你他妈的能不能别在外边闹,和我来。”
高文博无奈的盯着面前这个小子,想发火又莫名觉得刺激,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于坤猥亵,咬了咬牙,还是准备找个房间。
于坤知道高文博这个体育生猛男,情动了,毕竟前面铺垫了这么久,这小子早就按耐不住身体本能对于坤的依赖性了。
“唔,我肏,太他妈的热了。”
休息室里有单独的卫生间,此刻高文博就坐在马桶上,任由于坤骑在他身上和他激烈接吻,上半身西服早就剥了下来,白色的衬衫也在一路上拉扯中散了几粒扣子。
于坤双手捧着高文博的脸,看着从第一次见面就迷恋的爷们儿,眼神里透露出满满的爱意和占有欲,即使有催眠禁书的作用,但是从高文博如今配合的情况来看,最少他不反感和于坤进行这种非男女之间的亲热。
“博哥,你真的太棒了,那些骚娘们也没有和你这样激吻过吧?”
也不知道两个人交换了几次口水了,于坤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一边大大方方解开高文博的衬衫,一边低头又将嘴巴贴上高文博凸起的喉结。
熟练的覆上那两块弹性极佳的胸肌,于坤拨弄着高文博敏感的褐色乳头。
这小子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只要调起情欲,后面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还是于坤你会玩,操!老子鸡巴硬的发疼了!”
高文博不在掩饰自己对于坤的渴望,大手利落的解开自己的皮带,仰着头低吟着放出自己束缚在黑色三角裤里的巨物,青筋暴起,红润的龟头上面早就热气腾腾。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卫生间的门开了。
“你们俩...?堂弟!...你!”
高文瀚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新婚之夜不惜用安眠药弄睡了老婆,就是想和于坤再玩一次,想不到才刚刚进休息室没多久,就听见门虚掩着的卫生间传来沉闷的交吻声。
原以为是于坤在酒宴上又勾搭了哪个骚逼想玩玩,高文瀚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眼里桀骜不驯,甚至比自己还直的堂弟竟然和自己的主人在一起!
看样子堂弟还是胯下挨操的那一个!
“堂哥!你怎么进来了。”
高文博俊脸窘迫的一阵通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并没有堂哥那种早就处变不惊的淡然,反而更加羞愧难当。
“骚逼,想不想看你堂弟被操?”
于坤玩味的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玩透了的退伍兵,那身西服虽然衬的高文瀚沉稳干练,但是那胯下微微隆起的蒙古包作不了假,他看见堂弟被亵玩竟然立即有了反应。
“主人,我...”
高文瀚的真实想法被于坤洞悉,当着堂弟的面还挺难为情的,但是早就在部队被玩开的高文瀚哪里顾的了这么多,其实很早退伍回来的时候,高文瀚看见堂弟那副爷们霸气的模样就有些动心,但是谈论间知道自己堂弟是一个操逼的直男也就断了念想,如今有机会这种邪念立刻死灰复燃。
“还装什么,把裤子脱了,给主人看看你的狗屌。”
于坤冷笑了一声,命令的口气对于高文瀚来说就是天,主宰他的一切,高文瀚刚毅的脸上恢复了镇静,比平常在部队里训练还要听话的抽出皮带,连同内裤一起拉下。
自从被不同的男人当成军狗一次次调教以后,这种应激反应已经刻进高文瀚的骨子里了,无论他外表看起来如何威猛正义,其实剥去伪装,高文瀚那些外在的强势远比上心里的犯贱,他渴望于坤每一句羞辱。
“狗屌为什么硬了?”
于坤喝问,同时从高文博身上起来,这一刻对于高文博来说是煎熬的,他不仅面临着被堂哥发现的羞愧,同时目睹着于坤调教堂哥,那种完全凌驾在堂哥头上,视堂哥这种身手与力量都强过自身数倍的对手如一条公狗,肆意呵斥。
“主人骂硬的,骚狗想要看见堂弟被主人玩弄,像对待骚狗一样。”
高文瀚根本管不了堂弟此刻的表情有多精彩,此时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取悦面前这个男人,做他的一条狗。
“跪下来,给你堂弟舔脚,怎么伺候主人的,就怎么伺候堂弟。”
“于坤你他妈的!”
高文博心里一凉,下意识抽回了随意踏在卫生间地砖上的脚,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擦的油光蹭亮的黑色皮鞋,恍惚间堂哥这个刚毅的汉子正虔诚的捧着它,伸出舌头无比幸福的舔了起来。
“堂弟,你让我伺候你,求求你了,让贱狗给你舔脚。”
高文瀚直接跪了下来,部队的严谨让他的跪姿都带着不可侵犯的正义与无畏,可是这一切在高文博眼里都成了洪水猛兽,他不敢伸出脚,他怕这是永远无法回头的堕落。
“好香啊,堂弟,快狠狠用你的大脚踩在哥的脸上,哥就是你的一条狗,不,贱狗不配做你的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