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满听了这话,怔愣了一会儿,也不继续徒劳地掰盖尔文的手指了,只阴沉地看着盖尔文。
圆润的红晶抵在穴口处时,齐满不可置信,连忙嚷道:“别!”盖尔文并没有拿走的意思,他急中想到一个难堪的办法。
他咬了咬下唇,态度软下,双手环上盖尔文的颈脖,吻了吻对方的唇角:“不要用这个,我不喜欢。”
见盖尔文疑惑地看着他,便低下头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我,我喜欢你的,喜欢用,用你的。”
“喜欢用我的?”盖尔文神情不解,问话时隐隐约约又带着诱惑,“我的什么?”
“这个……”齐满抽出一只手摸上盖尔文的那处,“啊……硬了。”
盖尔文喉头一紧,覆上齐满的手,带着他缓缓摸动。他声音有些发哑:“还没全硬,你舔一舔就会更加好用,你会更喜欢的。”
齐满把脸埋在盖尔文的胸膛,让他看不到他脸上露出的嫌恶。
檀腥味充斥着口鼻,不习惯这气息的齐满总想要干呕,他闭上眼睛、止住呼吸,犹犹豫豫地舔着这根害人的东西。
他前额的头发被抓往后,那人的另一只手总来探进他的嘴里,暗示着他要将硬着的东西含进嘴里。
他烦不胜烦,想着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再摔烂一些也是一样。
龟头抵在他的咽喉,棒身压在他的舌面,他再也受不了干呕起来,盖尔文却不容他再将肉棒吐出来,按着他的头感受着干呕时喉咙的收缩给他带来的舒畅。
“不要憋气,”盖尔文摸着齐满涨红的脸道,“牙齿再收好一点。”
齐满第一次给人吃这东西,且一上来就吞那么大、那么长的一根让他难受不已,想退又退不得,立马就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盖尔文在齐满决定咬上一口的时候松了禁锢,抽出了肉棒。
“以后再慢慢练,到时候你会很厉害的。”盖尔文揉着齐满的头,像哄受到挫折的孩子般温柔又带着些鼓励。
齐满也没顾得上恼怒,大口大口喘着气,捂着嘴不停地干呕。
第十四章
只不过是草草的扩张一番,盖尔文就将沾着唾液的肉棒缓缓操进了齐满的身体里。
三个月都没再挨侵犯过的小穴如今紧得就似刚开苞的,不仅盖尔文进去得艰难,齐满也疼得叫出声,不停地想要躲开。
腰肢被紧紧扣着,齐满下意识地将手探到身后,去推不断深入他体内的人。
最后一小截,盖尔文重重地一挺,全根末入。他抓住那只白皙纤细的手腕,接住又去抓另一只,带着这两只手分别按在两瓣臀上。
“自己掰着。”温润的声音略微带上些暗哑。齐满脸贴在床垫上,听了这话便开始摇头,他努力的想要将手抽回来。盖尔文抽动几下,他的力气便散了去,嘴里溢出细碎呻吟,撑在床面的肩膀颤抖得厉害。
盖尔文单手扣住齐满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探到前边,反手就掐住了齐满的颈脖。
齐满被锁住喉咙,随着那力气,不得不抬起上半身。下身的动作陡然剧烈,扣着他脖子的力道时轻时重,他连吟叫出声都困难。
他的眼眸渐渐的染上水光,泪水很快就沾满了脸颊。痛苦的面容上恨意顿现,在盖尔文凑近时又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有过。
手腕被用力往后拉了拉,齐满被迫把胸膛高挺起,掐着脖子的手慢慢往上捏住了下颌,迫使他偏过头同盖尔文接上吻。
他的舌头被盖尔文吮吸啜弄着,后穴被一刻不停地抽插顶磨着。
盖尔文开始顶撞穴里的敏感处,技巧十分了得。齐满逐渐恍惚,眼前朦胧一片,被操得咿咿呀呀地叫着。
淅淅沥沥射出来后,齐满脑袋更是迷糊不清,盖尔文再次叫他自己掰着自己的屁股,他懵懵懂懂,放在臀上的手便将臀瓣往外掰。
肉棒抽出,被操开的洞在齐满自己的掰拉下露出艳红带着水泽的软肉,淫荡极了。
“西利。”盖尔文沉声唤齐满。
齐满的脸转过来,绿瞳看向盖尔文的下一秒,盖尔文就重重地挺入了他的后穴。
随着这动作,红艳艳的嘴张开,短促的吟叫泄出。那双眼眸水光潋滟,目光涣散,神情恍惚,俊美的脸尽染上媚色。
前天的整日步行,昨晚的半夜折腾,齐满的双腿已经撑不起自己迈出半步了。他去哪里都要依靠盖尔文
盖尔文没有说要上哪去,但齐满猜他是要回奥利卡萨的首都。白日,齐满被盖尔文圈在马背上,入夜他们便宿在旅店中。
盖尔文看他看得很紧,在他腿脚能走路了更是在睡觉时将他的双手缚住,将他的脚用绳索绑起系在床尾。
绳子的绑缚虽然不是很紧,但却是非常有技巧,齐满连手指都动不了,而脚踝上栓着的绳子让他根本下不了床。
这样的绑法使他完全没有挣脱束缚、趁夜逃离的机会。
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多月,这一日傍晚,盖尔文带着齐满来到了片充满着诡异的林子里。
他们越是深入林子,四下里的树木便越是扭曲,这些树木都没有叶子,形态各不相同,但都妖异得令人不禁颤栗。
一些树枝上密密地站着乌鸦,在白马伏着盖尔文和齐满经过之时,它们并没有被惊得四处飞,而是用血红的眼睛紧盯着外来人。
通常情况下乌鸦的眼睛是黑色的,白化的乌鸦才有可能是红色。而这里那么多只乌鸦,眼睛又皆是红色,着实诡异恐怖得很。
夜幕渐渐降临,昏暗给给这片林子更添阴森感,齐满头皮发麻。
当看到前边横出的枝上缠着一条手臂粗细的花斑蛇,他吓得一个哆嗦往后缩了缩,紧贴着盖尔文,一个“蛇”字脱口而出。
盖尔文稍稍用力拉住缰绳,让白马缓缓而行,右手持剑以待。就当他们要和蛇碰面之际,毒蛇却以极快地速度滑离了两人的视线。
“压低身子。”温柔的语调、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齐满耳边响起。他依言将上身伏下,而身后的人也跟着动作,贴在了他的后背。
穿过那根横枝,白马的速度提快。齐满心中不安,待看到显出的城堡,不安感更是强烈。
“到了。”盖尔文望着这座城堡道。
城堡外的围墙和铁门攀满了荆棘,那以灰黑色的天和一轮圆月为背景的城堡宏大、精巧,但却陈旧破败,在月华下处处透着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