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般年轻?把脉准不准?”温馥妤皱着眉,一脸不相信,怎么可能!她食不下咽,还想干呕,这都是喜脉现象啊。

“娘娘若觉得自己胃口不好,胸胀,还出现干呕现象或者胎动,可能是假孕了。”大夫收拾自己的药箱,“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女子急切想要怀孕的心理上,属于心理暗示,并不能信。”他直起身,“娘娘如果没有其他事,臣先行告退,免得可汗生气。”

温馥妤闷闷的哦了一声,燕怀政看着大夫出来,直接冲了进去,“说了什么?”他看温馥妤耷拉着脸,以为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不治之症。

“我以为我有孕了呢,结果大夫说只是假孕而已。”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被子,刷一下盖好,“切。”

燕怀政无奈一笑,听到只是这样,他便放心了,“你想要孩子?”他喝了避子汤药,所以两人才许久没有孩子,他以为温馥妤会不喜欢的,毕竟行房爽快,生子不易,他不愿辛苦温馥妤。

“没有,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她声音闷闷的,毕竟之前燕怀政那么想要孩子,她以为自己有喜了也能让燕怀政开心些,结果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燕怀政钻了进来,把人抱住,“你想要那还不简单?”他开始脱衣服。

“哎!!”温馥妤落入虎口,直被折腾到半夜,这下什么郁结都烟消云散,她连手都抬不起来。

假孕也只是乌龙,温馥妤再也不敢乱想乱说话。

绿莲等人是第二天才知道的,笑的人都快摔了,温馥妤更羞,不愿见人了。

0047 暖亭与手臂蹭穴

燕怀政趁着深秋还没入冬的时候带着温馥妤去骑了马,想着到了冬天还是别带她来马场比较好,免得吹风受凉。

两个人吹了一阵子的风就各自下马脱了骑装,结果燕怀政把温馥妤拖入一旁的暖亭,一层层厚布罩着,四角放着火盆,里面还烤着火。

“嗯?”温馥妤看着燕怀政,她穿着狐裘,白色狐狸毛贴着她的脸颊,整个人看着温柔又柔软。

燕怀政单手把人放上茶桌,脱了自己的衣服,手臂上都是鼓起的青筋,他撩下温馥妤的亵裤,贴了上去。

“你…你真的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温馥妤红了脸不敢看,干燥的手臂贴上微湿的穴,触感明显,手臂上跳动的血管都能感受到,磨蹭几下,穴将手臂弄湿,摩擦间就变得容易了些。

温馥妤觉得燕怀政的手臂快将自己烫熟,媚肉往外挤压,争相贴着滚烫充血的手臂。

燕怀政看差不多了,将另一只手压在小穴下,抽出湿淋淋的手臂,他挑眉,看向温馥妤,“扶安快看,好多水。”亲上她的脸颊。

“别看了…”温馥妤没看,随便一撇就能看见燕怀政光不溜秋的身体和他遛鸟,她羞得慌,除了湿润发水的穴,其他地方都贴着微凉的茶桌。

“好,不看,那扶安就感受着。”燕怀政将她的腿掐着,阴茎从下到上磨了几下花唇和穴口,这才肯进去,从端头到一半再到整根,他沾水的手捂住温馥妤的唇,动了两下,又抽了出来,温馥妤往外冒水,又滴到地上,干燥的砖变成深色。

好生把人玩弄出两波水才肯进入正题,他真的整根进去了,开始挺动腰身,脱了她的衣服,怕温馥妤掉下去,又搂着她将她抱在怀里,古铜色的手臂贴着温馥妤白皙的背,乳儿被压在燕怀政的胸膛上,硬是挤压成两个圆盘,乳尖摩擦着,爽的他又往里进了进。

“不…啊…子宫…”温馥妤脸色微白,许久未经访问的子宫含入燕怀政的端头还有些痛和困难,可是里面吸力极强,又不肯将人放出去,她慢慢的张合小穴才勉强获取了一些快感。

燕怀政只缓慢动作,亲着温馥妤的嘴给她安慰,实在太爽,他就没忍住自己了,也是怪他。

过了好一会儿温馥妤说舒服些了燕怀政才真的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将人都快操离茶桌,温馥妤咬着燕怀政的肩,又被操得松开嘴,等缓过来重新咬上去,反复如此,她觉得身下酥麻,想揉了揉,“哈…啊…燕怀政…嗯…揉一揉…啊啊…嗯…”

燕怀政往下伸手,揉着她的玉珠,温馥妤又喷出水,微粘,他轻轻打了两下玉珠,又往上摸,摸到正吸吮着的尿道口,穴里便吸紧,连带子宫都绞着他的端头,“嘶…”他吸了口气,松开手。

温馥妤觉得自己脑袋开始炸开金光,一阵一阵的白,她搂着燕怀政,喘着气,呼吸都重了,“唔唔…”绷紧脚尖,喷出了一大股水,差点把燕怀政给冲出来,燕怀政摸她的背,一下一下的抚摸,安慰着她。

燕怀政看温馥妤缓了过来,开始犯困,便将自己深埋在子宫中,操得小心翼翼,等到快发泄出来的时候抽出,射在穴道内,他将温馥妤的衣服拉好,把人打横抱起,让红株叫来轿子,二人回到寝宫内,全程温馥妤都不敢抬头,她觉得自己身上都是缠绵过后淫靡的味道。

0048 新年(完结章)

温馥妤拿来红色窗花,坐在椅子上仔细对照本子上剪出形状,她剪了十几个,一一叠好放在盒子里,盖上。

燕怀政最近在为温馥妤口中的烟火奔波,他之前没听说过,只知爆竹,所以派人去大漠之外的地方寻找,苦寻好久,真的找到了,只是年关将近,那几户人家也不多,只匀给燕怀政五箱左右,这会儿正在库房放着。

绿莲出宫买红蜡烛,还有一些干果和瓜子花生,真儿去宫外牧场寻找好吃的烤全羊还有要准备的年夜菜单,红株在花园剪梅花,插在内室花瓶中,红株回来的时候温馥妤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红株走过去轻轻叫醒她。

温馥妤坐直身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手取下头和脖子的首饰,钻进被褥中,让红株给自己拿来汤婆子放在脚旁,她便继续睡过去了。

为了准备和燕怀政第一个新年,她忙得很,每件事都亲力亲为,睡觉的时间自然就少了,还要整理那些大臣送来的金银珠宝,几乎有一点空闲时间都被她拿来补觉用了。

燕怀政看着内室门口整齐站着的人就知道温馥妤又睡过去,他便不再进去,坐在外面喝茶,今年大漠下雪早,临近年关已经大雪纷飞,外面厚厚一层雪。

以前没有温馥妤他是不会过节日的,一是没必要,二是也没人陪他过,没有人陪着,就没有节日氛围,更没过节的必要了。

可是有了温馥妤,他便想将所有好东西都给她,想和她过每一个节日,想和她一直到白头,想和她体验每一件新奇的事情。

温馥妤睡了两个时辰才醒,燕怀政也已经从寝宫去书房处理政务又回来了,他看见温馥妤醒了就让人准备吃食,两个人吃饭。

等吃完真儿拿着年夜菜单给温馥妤过目,温馥妤同意了真儿就转交给厨房,厨房开始准备材料。

大年二十九,几个人起了个大早,红株打来两桶温水,一排过去温馥妤手里 忘 ? 憂 ? 艸 ? 付 ? 費 ? 整 ? 理 ? 拿着扫把,红株绿莲拿着抹布,真儿拿着拖把,温馥妤一声令下,几个人开始行动 網 站 : ?? ?? ?? . ?? ?? ?? ?? . ?? ?? ?? 起来,打扫寝宫。

燕怀政刚下朝回来就看吵吵嚷嚷的寝宫,他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明明每天都有打扫,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灰尘,没看多久他便也换了衣服帮忙一起,本想拉上石二和小四,结果发现他俩早就在这队伍之中。

到太阳快下山几个人才真的打扫干净,寝宫看着焕然一新。

到新年那天,温馥妤站在凳子上贴窗花,三个侍女劝不下来,只能扶着凳子生怕她摔了,等贴完内室的,她又去贴外面的,寝宫一阵红,看着喜庆不少。

燕怀政没设置宫宴,就他和温馥妤两个人吃,他坐在温馥妤旁边,给她加了块肉,又拿了薄饼,放上烤全羊最嫩的部分和一片生菜,卷了起来,放在温馥妤盘子里。

温馥妤最近开始挑食,将生菜偷偷拿了出来,丢在地下,翻翻闻味而来,悄咪咪的将生菜拖入桌下开始啃,结果它快吃完了才发现旁边笼子里的危危,吓得毛都竖了起来,跑出桌子底下,贴着温馥妤的鞋抓着她的小腿,温馥妤感觉到它的存在,看它炸开的毛才突然想起桌下的危危,她把翻翻抱到大腿上。

燕怀政一心只顾给她夹菜,还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

他们吃了好一会儿,外面开始亮宫灯,温馥妤手里还拿着个樱桃吃,听说是新奇玩意儿,燕怀政临时加入菜单中给她尝鲜的。

两个人彻底吃完就出去开始准备放烟火,小四将烟火点燃,跑着回到观赏点,几个人站成一排,看着天上砰砰砰的炸开成花。

燕怀政望着温馥妤,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那这美丽的烟火,也看见了美丽的她。

目光看向她的额头,温馥妤的额头留了一块小疤,是她上次去见观音时留下的,温馥妤磕得太重又难养,便留下了,好在她不在意,不然燕怀政真的会自责而死。

“燕怀政?你怎么不看?你快看呀。”温馥妤撇头,晃了晃他的袖子,催他看只有刹那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