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政没抽出来,半软的阴茎又抽动几下,重新硬了起来,他抓过被褥,把两个人都盖了起来,撑着手,压着温馥妤继续。
手放在乳儿下端,把乳肉都托了起来,他张嘴咬了上去,像吃乳酪,可是又不会太用力,只让人觉得酥麻酸爽。
一个多月不见温馥妤,燕怀政本来以为她是都瘦了一圈,结果没想到只是脸上瘦了,身上有肉的地方依旧有肉,冒着一股香味勾引着他。
燕怀政只把东西埋在里面,也不动弹,他头靠在温馥妤的肩上,搂住她的腰,闭上了眼。
等他睡醒已经是深夜,温馥妤赤裸着身子,动的很慢,像是怕把他吵醒,连铃铛都没响。
燕怀政猛的一下全进去了,“扶安这是做什么?”他把人撞到床角,“把我当成玉势来用?我走的时候你有没有用过?我这个玉势好不好用?嗯?”他被刺激到眼红,让温馥妤把手搭在床边,直接把人操得说不出话来,虎牙咬上她脆弱的脖颈,愣是抽插了几百下才肯放慢点速度。
“我…我只是看你还硬着,怕你不舒服…嗯…我没用过!这种东西…我怎么会用…而且我成天都在想着你…”温馥妤握着燕怀政的手,另一只握着床边,指尖泛白,她的穴口已经肿起来了,可怜兮兮的往外冒着水还有燕怀政下午射进去的浊液。
“嗯…想着我…想着我就好。”他亲亲怀里的娇娇儿,射在宫口,放过了她,“好了,射出来了,扶安可以安心睡觉了,是不是?”
温馥妤点了点头,揉揉眼睛,闭上了眼。
燕怀政拿来帕子,给温馥妤清理下身。
0039 不正经按摩与可怕的剑首入穴(慎!)
温馥妤睁眼就是紫红色的阴茎在自己身上游走,戳着她的锁骨,又戳她的乳肉,把她的手臂折叠起来戳中间的缝隙。
“你在…干什么?”温馥妤一脸茫然。
“按摩,扶安,舒不舒服?”燕怀政轻笑,阴茎贴上她的脖子,从上到下,磨了两下,跳动的大动脉贴着阴茎上的血管,居然真的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快感。
她看着燕怀政,乖乖的跪坐在床上,让他用阴茎给自己白嫩的身体按摩,没多久身体就布满了被戳出来的痕迹,看着和吻痕无异。
燕怀政摸着温馥妤的脸,她的脸红得可以滴血,感觉头上都在冒烟,“舒不舒服?”他执着的问着同一个问题。
温馥妤点头,乳尖抵着端头然后又蹭了几下,身上染上阴茎流出来的清液。
“我也好爽…”燕怀政把人抱了起来,坐在腿上,亲上她的唇,阴茎贴着大腿根挺动,温馥妤的腰可以被燕怀政两只手就抓住。
温馥妤手往下探,拨开了穴口,又往后蹭,含住了端头,燕怀政深吸一口气,“一个多月不见,扶安变得浪荡不少。”他打在了温馥妤的屁股上,全根没入。
“啊…嗯…痛…不要打我…”温馥妤扭了扭腰,“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她说的时候眼泪都在眼眶打转,看着可怜。
“我见到你就舒服,无需做这些讨好男人的东西。”他嘴上这么说,可身体诚实的耸动,手摸上温馥妤的玉珠,慢慢揉搓,没几下就接住了温馥妤喷出来的水液,燕怀政把人抱了起来,在地上走。
温馥妤刚喷,被站着操的快感又刺激到,她觉得自己脱了水,喘着,舔着燕怀政的手臂,“轻一些…轻一些啊啊…燕怀政…我好渴…”
燕怀政抓起桌上的青提,放进温馥妤的口中,又倒了茶水,递到她嘴边,可是动作太快,温馥妤被顶的一晃一晃的,根本喝不到茶水,她气极,张嘴咬住燕怀政的手臂。
燕怀政挑眉,把东西抽了出来,给温馥妤喂水,结果等她喝完,把她抱到剑架旁,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双臂上,穴口抵着剑首。
“燕怀政!”温馥妤被吓到,她扭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你做什么…我不要!”
“惩罚你。”燕怀政露出虎牙,他手握着剑首的另一段,让小穴含进去两个指节的深度。
剑首和阴茎不同,上面的雕花更多,也冰凉,“燕怀政…我难受…哈…别让我吃这个…”她有些恐惧,讨好的亲燕怀政的侧脸。
“不怕,就一点点,扶安你会喜欢的。”他抱着人动了两下,温馥妤没多久就体会到了快感,叫的和发情小猫一样,水喷在剑鞘上,把燕怀政的佩剑喷的水光淋漓。
“扶安,这把剑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佩剑,被你喷湿了,这可怎么办?爽不爽?嗯?和我操得是不是不一样?”燕怀政轻轻掐着她的脸。
“嗯…爽…爽的…哈…啊…我让铁匠重新给你打一把…啊啊…燕怀政…”温馥妤使劲往后靠着,不停的感受着燕怀政的温度。
剑首被穴儿弄热,燕怀政才玩了半柱香的时间就把人抱了下来,重新放回床上,“我就要这把,等我以后带它重回战场,我就会闻到扶安穴里流出来水的味道,会不会很香?”
“不要胡说…哈…好烫…”剑首换成了阴茎,温馥妤被烫了一下。
燕怀政鸡儿梆硬,折磨着温馥妤,把人操哭操晕了才射出来,又重新让她休息。
0040 回王宫与画师画像
两个人在客栈里荒唐了两夜三日,温馥妤觉得身下的穴都不是自己的了,走路都很别扭。
她现在见到燕怀政就让他滚出去,害得绿莲和红株看到他就会笑。
燕怀政小心翼翼的敲门,“扶安你醒了没有啊?”
结果温馥妤没回应他,还是红株出来开的门,“殿下啊,娘娘还没醒呢,殿下进去等吧?”她侧过身,给燕怀政让位置。
燕怀政看了眼帷幔,叹了口气,这哪是没醒,就是不想见到他了嘛,“我去宣阁买烤鸡,你让娘娘收拾一下,我们午时要准备回去了。”
红株点头,重新关上门。
燕怀政去了宣阁买了烤鸡还有莲子羹和玫瑰乳酪,回客栈已经天光大亮。
温馥妤正在往头上弄最后一根簪子,她看向燕怀政,朝他哼了一声。
被嫌弃的人把手里的吃食放在桌上,“吃吧,吃完我们就回去了,这几天对不住扶安。”他把人抱着,手把烤鸡撕成块放进温馥妤嘴里。
温馥妤不情不愿的吃完了,之后几个人收拾行李上路回王宫。
走了三四天,温馥妤笑容满面,一路上没有燕怀政折腾,她整个人神清气爽。
到寝宫的时候真儿正在给危危喂肉吃,所以温馥妤没见到人,她先摸了两下翻翻,把它从笼子里抱出来,“翻翻,你胖了。”翻翻像是听懂了一样开始挣扎,温馥妤一个没抱住,棕色兔子就滚到了地上。
温馥妤也不介意,就让它在地上跑,去了耳房还被真儿吓了一跳,两个人对着叫,“真儿!你喂危危怎么也不点蜡烛呢!”耳房背着光,白天也十分昏暗,真是吓死她了!
“郡主!我一直听小四来信,没想到您那么快就到了!”她丢下手中的肉,手足无措的想去温馥妤身旁,可是自己身上肉味太重又只能站在原地。
温馥妤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把他们喂得那么胖。”
“呜呜…郡主,奴婢可想你了,奴婢想你就给它们喂一些。”真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温馥妤掏出自己的手帕,放在她手里默默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