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温九看了一眼苏子宸潮红的脸颊，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苏子宸跪起身双手接过，脸上还有一点受宠若惊，他小口吞咽了下去，嘶哑的声音终于好听了一些。

“温哥，我，我明天能不能多带一份饭走？”苏子宸提问得很小心，他其实觉得自己得要求很过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脸红，“我可以给哥口交。”

他温驯将头凑到了温九的身下，还沾着肠液的肉棒带着一股难言的腥臊味苏子宸求温九给他清洗的时间，却从来没有要求过温九先洗澡。

温九拒绝了苏子宸的主动。

“可以。”他言简意赅，同时也有点诧异，“你没吃饱？”

苏子宸摇摇头，目光温驯：“哥，我观察了几天，发现有个人也没饭吃，他可能也是奴隶，而且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是奴隶。”

时隔一个月，他解释了自己一开始会求上温九的原因：“白塔的食堂维修，饭贴打在卡里，我们奴隶没有私有财产，其他东西都能依靠白塔免费供应，但是现在不供应食物了，而且我们也进不了很多地方。我发现他好像也很饿。”

“而且，他好像不太喜欢吃剩饭。”

说到这里，苏子宸觉得自己不该说出这句话，平民不会理解他们奴隶对食物的执着。

温九接受了他的理由，却挑起了他的下巴，语调戏谑：“你自己都是我捡回来养的，现在还想在外面再养一只？”

“哥……我，我可以给哥口交，我都可以的。”苏子宸忍着难堪，又说了一遍。

温九端详着他的眉眼：“哥不可以用你的女穴吗？”

苏子宸脸上陡然失去了血色，隐隐有些畏惧，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哥，我，我……”

虽然是个小奴隶，但是很重视女穴。

温九向后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现在这样就很好，厨房里还有一个保温盒，你明天一起拿上。”

苏子宸这才安心，但是不劳而获同样令他不安。

他用身体交换了宝贵的食物，现在他贪心地想要更多一份，他觉得自己必须付出代价。

他瞄了一眼温九，学着从前他见过的那样张开嘴，小心地包裹了牙齿，垂着眼将才插过他身体的肉刃吞进了嘴里，包裹吸吮，舔干净了上面的肠液，又含着龟头深吸，体贴细致地清理了温九的身体，表明了他愿意口交的意愿。

温九没有再拒绝。

【04】惊喜和摊牌

【作家想说的话：】

有点无聊的剧情，但是还是得交代一下。

-----正文-----

第二天清早，苏子宸早早醒来，他按照往常的习惯准备了早餐和午餐。

就在他离开的时候，温九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没有碰苏子宸准备的东西在排除苏子宸的间谍风险前，任何入口的东西都必须慎重。

直到上午坐在白塔的保安室，温九才得到了军部调取的粗略档案。

苏子宸进入白塔之后的工作经历是大片的空白，这是《白塔学者宣言》所允许的，白塔有自己的一套档案管理系统，这个被高墙围起来的区域将科研成果贡献作为唯一的评价指标，平等地审判每一个学者。

学者信息会被遮掩，用于保证人身安全，直到学者死亡才会公开。

除非军部下达强硬指令，经过白塔首席批准，才能够调取学者的详细档案。

而苏子宸进入白塔之前的信息也少的可怜。

“苏子宸，双性……兄：苏盛……，前15年因病接受家庭教育，无公共教育经历。15岁考入白塔，综合成绩为当年第一。”

档案上的照片还是少年时期的苏子宸，瘦得脱相，但看得出和现在是同一个人。

档案表示，苏子宸应该是一个贵族，但寥寥几句记载的居家空白期，和没有记载的白塔岁月，让这封档案的真实性落入了最低谷。这段时间里，苏子宸那些痛苦麻木而不自知的挣扎都被他看在眼里，他私心里更偏向于苏子宸没有撒谎，他确实是一个奴隶。

温九的目光在“兄：苏盛”上停留了一会儿，心想：他已经退休了，现在就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保安。

他手动删除了这份档案。

很快，军部委托白塔首席实验室检测的药物成分结果也发送到了他通讯仪里，没有任何可疑成分。

他板着脸开始专心地上网搜索问题：现在的小双性喜欢什么？

花里胡哨的回答很多，珠宝首饰、演唱会歌剧、漂亮衣服、拍照美食……

钢铁直男挑了挑眉，很快删改了问题：现在的小双性奴隶喜欢什么？

可是网上居然没有现成的答案，他只能自己发了个帖子，然后开始每日养老打卡巡逻。

“叮咚，您的问题有答案啦，请及时查阅。”设置的提醒音乐响起，温九摸出来看了一眼。

评论在嘲笑他的想法怪异， 并一致认为：奴隶不会有自己的喜好，主人的喜好就是奴隶的喜好。

只有一条有点像样的回答孤零零的挂着：它们都没见过世面，很笨很好骗，有钱就带去游乐园转一圈，没钱就随便买点什么，它们都喜欢。题主都强调双性了，那应该是要骗身体，省钱一点就给杯奶茶，更省钱一点就空手套白狼，说你打算把它买回去当老婆，生下的孩子能脱离奴籍，实证非常听话，姿势任选，不用谢。

温九联想到自己确实是用几根小鱼干骗到了苏子宸的身体，觉得至少很笨很好骗这一点是真的。

他诚心实意地给这个回答点了个赞，并留言：我会采纳你的方案，同时诚挚建议你重新学习语言基础课程，“他”“它”不分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温九没有再看后续回答，他切换了软件，飞快给好评榜前10的奶茶都下了单，确认送货时间。

心情十分舒畅。

这是给苏子宸的赔礼，即使苏子宸本人不知道温九怀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