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装模作样玩手机的江煦安也起身跟着江之砚来了客厅。

电视里响起了根本都不重要的节目声音,顾依依正面跪坐到江之砚大腿上。这样太近了,近得连直视这件事都羞耻得顾依依想逃走。

哥哥没有瑕疵的光洁皮肤,温柔上翘着的嘴唇,还有满满都是她身影的瞳孔。

“不要……”她撇过脸想要往后退一点点。

但江之砚却不给她任何可以活动的空间,脸颊间的距离还在缩短,男人温热的呼吸逗得她耳根子发痒。

“依依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哥哥停在几乎要贴上她的位置问,“在家里可以随心所欲地当只母狗,不用怕被人发现,以后只要发情了想吃鸡巴,就能张开腿吃到鸡巴。不想一直这么下去吗?”

确实是理想中的生活……

不是不是!她才不想过这么糜烂的生活!

再说,不管是江之砚,还是江煦安或者江夏,他们总有一天要结婚生子吧。感情,或者一时的性欲,都和菠萝罐头没有两样,或早或晚都会有过期的时候。

而且她也会有吃腻的那一天。

顾依依没有说话,但情绪却肉眼可见、莫名其妙地陷入低落中。

江之砚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摸透自家妹妹奇怪的联想思路,不过收拾她的方法还是蛮清楚的。狰狞的鸡巴贴到女人逼口,只是贴在上面,顾依依就已经舒服得马上抽离出情绪,眼泪汪汪地努力克制起性欲。

156.坐在鸡巴上陪哥哥们看电视

被哥哥欺负得发痒的小穴现在最渴望吃到的东西就是肉棒。

发烫的棒身贴着阴阜,单单是轻轻搭在阴蒂上方,那股得到了满足的快意和舒畅便蔓延遍全身。顾依依狠下心咬了一口下嘴唇,才能让自己忍住凑上前去把鸡巴吃进逼里的冲动。

鸡巴……哥哥的鸡巴就在逼口……骚逼好痒呜呜……想吃鸡巴……好想吃……

江之砚也不急着操她,双手平贴到顾依依的腰间,一点点挤进泳衣里,顺着臀肉摸下去,再一把用力捏住。

“母狗的逼饿了吗?”他用蛮力捏着那对手感极佳的屁股,把她压得离自己再近些,“饿了的话,哥哥的肉棒随时都能给依依吃,吃到撑都可以。”

说完这句,他突然对上了顾依依刚才的脑电波。

像他们这种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既不相信永远,也不相信承诺。

这种时候只要做一件事就好了。

不给顾依依一秒的准备时间,肉棒便粗暴地捅开嫩肉,两个人紧密无间地贴好到一起,一丝缝隙都不存在。

“啊啊啊啊呜呜……”

叫出舒服到颤抖的呻吟,顾依依紧紧抓住沙发靠背,臀肉被哥哥用力压着,想要往后退都退不出去。

“哥哥……”她把整张脸都贴到江之砚的颈窝里,嗅着男人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肉壶被撑得想动又不敢动,“好深……不要……嗯……拔出去一点……求你了唔唔……”

“你吃得下去。”

江之砚不为所动,深埋进小穴里的鸡巴跳动着,恨不得连阴囊都一起操进去。

“要给哥哥当鸡巴套子,连全部吃进去套住鸡巴这一点都做不到可不行。”

她才没说过要给哥哥当鸡巴套子……

休息一晚上的花穴终于又适应了粗壮的阳具填充,脊背挺直,顾依依现在只想里面这根肉棒能动起来,能不顾她反抗地干烂小穴。

女人即使不动也会自己吮吸的逼肉裹得鸡巴发酥。

江之砚平静地呼一口气,抱紧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喃:“哥哥不会强迫你相信承诺这种东西,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嗯,除了离开我。”

这么说的话,那她不管是想要和谁做都可以吗?你都不会介意吗?

顾依依没说话,喘着气回抱住江之砚的脖子。两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对正在卿卿我我的情侣,依偎在沙发上,只不过性器官是负距离贴合到一起,还当着其他人的面。

“自己动一动。”说完了该说的,江之砚拍拍她屁股命令道,“把哥哥的精液吃出来,小母狗才能去吃其他人的鸡巴,不然哥哥今天做什么都不会把肉棒从母狗的逼里拿出来。”

如果是哥哥威胁强迫她,那自己动一动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顾依依轻哼一声,以极不情愿的姿态扭起腰。

埋在花穴里的鸡巴烫得嫩肉发颤,粗暴蛮横地撑开褶皱,留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小穴已经要被填充成哥哥鸡巴的形状。顾依依稍微动动身体,肉壁都能被鸡巴磨蹭得浸满淫水。

“嗯……”

即使她拼命忍耐了,舒服到极致的呻吟还是控制不住和口水一起从嘴巴流出。

哥哥的鸡巴好棒……母狗的逼……嗯……母狗的逼要被鸡巴撑坏了……不要啊啊啊……好爽……骚逼套在鸡巴上好爽……想一直套在哥哥的鸡巴上……呜呜……要坏掉了……爽得脑袋要坏掉了……

最开始顾依依还只是轻轻摇晃,等快感顺着脊椎蹿上大脑时,她已经起伏间让鸡巴抽出一小截,又全部坐下去,让龟头粗暴地直直顶上花心。

157.夏夏,不要蹭了好不好

“哥哥……唔……”

细碎的呻吟不断溢出顾依依嘴角,当她舒服到仰起头恨不得把这根肉棒尽数吞进逼里,就这么塞在里面永远都不拔出来的时候,视线里,收拾完餐桌的江夏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走了过来。

少年的笑容始终干净乖巧,微翘的发尾看起来毛茸茸的。

注视着主动吞吐着鸡巴的自己,他弯下腰,用捧起什么珍宝的姿态和她亲吻到一起。

单纯的轻吻很快就染上了色情的味道。

等顾依依被江夏亲得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江之砚箍着她的腰,就像是摆弄着飞机杯一样,把她用力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