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依依你怎么了?是不是之砚又欺负你了?”

江宣的脸几乎要贴过来,顾依依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目光茫然地回头看了眼落地窗前那副糟糕的景象。

地板上是摔碎的玻璃渣和水渍,哥哥正面带苦恼地收拾着残局。

看到地板上的玻璃渣,江宣拉住顾依依又往远处走了走:“怎么能这么不小心把花瓶打碎,玻璃渣要是伤到依依怎么办?之砚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粗心过啊。”

呼……

没有被爸爸发现真是太好了。

幸亏他拐过来的时候有视线盲区,哥哥在放下她之后顺手打碎了摆在一旁的花瓶,飞溅的水渍和玻璃渣刚好能遮掩住所有的犯罪证据。

顾依依在心里长舒一口气,又因为刚才那刺激惊险的玩法脸蛋羞得越来越红。

“脸怎么这么红?”江宣试探地把手放在顾依依额头,没有得到什么厌恶的反应后才放轻松仔细感受起温度,“会不会是感冒了?要不爸爸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没……没有……”顾依依心虚地晃晃脑袋。

裙子下光溜溜的小穴里灌着精液,要是再这么站下去一定会当着爸爸的面流出白精。

“额头是不烫,但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依依继续摇头。

脑子还在乱糟糟地想着要用什么借口回卧室穿上内衣,她扭头给了哥哥一个求助的眼神,再回头,江宣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是扭捏:“就是……嗯……那个依依……你还能不能再叫我一声爸爸……”

见顾依依有些发愣没有回他。

他又小声地带着些失落说道:“不想叫也没关系的,爸爸会继续努力的,没关系,我没有难过,你不用心里有负担。”

江宣其实挺高的,和哥哥们站在一起,他比江煦安还能高一些。

但这张理论上应该是阅尽千帆的脸蛋不仅不显老,性格比最小的江夏还要更像个孩子,张扬又不会隐藏自己的想法。

微妙的有一种这性格都是被江之砚惯出来的直觉。

顾依依情绪复杂到甚至想像对江夏那般伸出手摸摸男人的脑袋,当然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并且小声叫道:“爸……爸爸……”

就算是礼貌和尊重她也该叫声爸爸了。

只是这样而已,并没有真的想要把他当做爸爸来依赖,她不是那么容易感动和心软的人。

在心里给自己找补着理由。

顾依依再抬头看向江宣的时候,男人的眼里已经噙满泪水,用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把抱住她抽泣起来:“爸爸好开心,呜呜呜,以后可以都叫我爸爸吗呜呜。”

男人的怀抱滚烫又温暖。

不管是在他还是在哥哥身上,顾依依都能感受到毫无折扣和掩藏的爱。

讨厌,真是太讨厌了这种人。

“唔”

粘稠的精液果不其然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下体有种凉飕飕的暴露感。不知怎么的,顾依依把头埋进江宣胸口,脑海里全是刚才她一边挨操一边幻想着会被爸爸发现后强奸的场景。

“嗯……爸爸……”

女儿抱着自己又喊了一声爸爸。

江宣听着却没由来地耳根子发烫,那声软软娇娇的爸爸他越听越觉得小腹难受,一股无名火开始往下体乱蹿。

他果然是哪里不对劲!

强忍住不太对劲的欲火,江宣害怕自己又像上次那样直接跑掉会伤害到和女儿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感情。于是他一直等到顾依依主动放开她,才僵着身体用奇奇怪怪的姿势说着自己要去卫生间,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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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塞着跳蛋和二哥去看电影

“要是再这么折腾他。”江之砚放下手里的清洁工具,收起那副看好戏的表情给顾依依好心提醒道,“他说不定会为了不伤害到你,直接去医院阉了自己。”

这么严重的吗?

顾依依疑惑地看向江之砚,再说她刚才也没做什么啊。

用眼神给予了顾依依肯定的回答,江之砚笑笑,手指探入衣服中捏住一颗乳尖把玩起来:“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他要是打算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我一定会提前知道的。”

女人娇嫩的乳尖被他揉弄得高高挺起。

虽然很想再继续欺负她一会,但江之砚还是很有分寸地收回手,顺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跳蛋塞进顾依依还装着精液的花穴里。

“不许自己拿出来,要是被我发现,下一次就光着逼坐到爸爸脸上去勾引他来操你。”

于是还在卫生间里思考人生的江宣被江之砚顺手一起带走了。

带着弯曲尾巴的跳蛋不仅能塞进逼里,那条尾巴还能贴在阴蒂上持续不断地给予顾依依刺激,即使没有任何震动,阴蒂被摩擦包裹着都能带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意。

身体似乎二十四小时随时能发情。

顾依依强忍住想要合上腿开始自慰的冲动,重新穿好内裤,换了条没过膝盖的裙子。

等她把早上的残局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江煦安开着他那辆风骚的跑车回了家,还扭扭捏捏地给她带了些小甜品。

那股扭捏劲和江宣不一样。

江宣是我希望你知道的扭捏,江煦安则是那种我想让你知道但是又不想让你知道的那种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