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非一边掌掴细嫩凄惨的臀瓣,一边凶狠地挺身将凶器挤进柔嫩的小穴,冷声问:“我这按摩棒当得如何?先是尽心尽力地打肿屁股,再操烂这张贪吃的嘴。向少,给个好评吗?”

向晚被他凶狠的动作折磨得呜咽不止,臀瓣不停地被掌掴,内壁被操得火辣辣地痛,每次他想躲,顾知非都会尽数拔出,再全根没入,让他止不住地惨叫出声。

向晚哭得惨,顾知非不得不暂停了下来,自己坐在浴缸之中,再抱着向晚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只会让虬结的凶器顶得更深,向晚眼神迷乱,不想被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狼狈,他闭上眼睛,咬唇堵住了喉中的呻吟。

顾知非轻笑一声,动作愈发猛烈。

追文Q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

在热水刺激下更加肿痛的臀瓣一下下撞在坚实的腿肌上,即便咬唇也堵不住唇齿间的呻吟,一声声呜咽贴着顾知非的脖颈发出,滚烫的呼吸尽数喷在他耳边,那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也紧紧地攀着他的背。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顾知非不由得放轻了动作,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向晚略微回神,看着顾知非微扬的嘴角,喘息着亲吻了上去。

顾知非眸色一深,身下的动作陡然变得凶狠。

向晚惨叫着抱紧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痉挛,臀瓣也痛得颤抖不已。

快感如同凶猛的野兽,将向晚一点点地撕碎,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顾知非问他:“都被操晕了还这么乖……向晚,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

就是这么……喜欢你啊。

向晚浑身酸痛地醒来时,顾知非已经走了。

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果不其然,在床头上看到了一张支票……不,是两张。

一张是他上次给顾知非的,另一张是顾知非给他的。

向晚垂下眼眸,有些泄气地趴回床上都已经任打任操了,还是没能平息他的怒气吗?

向晚有些烦躁地扯过被子,重新睡了过去。

片刻后,他不高兴地拿过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冷冷地看着上面的陌生来电,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不过数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挂断。

又响起。

再挂断。

又响起……

向晚压着火气接通电话:“你最好有点儿正经事。”

电话那边响起顾知非低沉磁性的轻笑声:“昨天很尽兴,想跟向少约下一次炮,算正事吗?”

向晚眼睫一颤。

许久,他用昨晚就已经哭哑了的声音道:“你不是……走了吗?”

顾知非笑道:“酒店早餐只到九点,我不走,怎么给你买早点呢?”

向晚不太相信地看了一眼床头柜:“那支票……”

房门忽然响起刷卡的声音,顾知非的声音在外间和电话里同时响起:“怎么?就许你向少嫖我,我就不能嫖一下京城最尊贵的向少爷吗?”

顾知非推门进来,将装着早点的纸袋往床头随意一放,抱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睡醒后看到支票的滋味,好受吗?”

向晚忽然眼眶一红。

顾知非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

向晚小声道:“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顾知非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轻声道:“我知道。”

【作家想说的话:】

顾知非推门进来,将装着早点的纸袋往床头随意一放,抱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睡醒后看到支票的滋味,好受吗?”

向晚忽然眼眶一红。

顾知非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

向晚小声道:“我真的……挺喜欢你的……票票和评论的。”

01(两年后)

堵塞的车流昭示着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一长串纹丝不动的车辆里已有许多司机不耐烦地开始鸣笛,即便是遍地春光,也抵消不去人们心头的烦躁。

向晚抬手看了下腕表,下午六点三十二分,距离跟陆白约的“七点见”,还有二十八分钟。

而他距离目的地,即便不堵车的情况下,也要二十分钟才能到。

向晚,四九城向家的小儿子,有颜有才有家世,尽管真正见过他的人并不多,但在四九城却是无人不知的存在。向晚的爷爷与父兄皆从政,且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向晚研三那年被家里逼着考了定向选调生,可他却不肯走这条路,偷偷地跟陆白合伙干起了生意,陆白出钱他出力,倒也干得风生水起,谁知就在资金准备回笼之际,被向家来了个釜底抽薪,逼得他们无路可走,资金也全被套住了。向晚也倔,一条路走到黑也不回头,眼见大生意干不成,转头跟同学合伙办了个游戏公司。

他到底年轻没经验,又毕业没多久,加上刻意隐瞒身份,一开始吃了不少亏,连发行游戏前例行的申请版号都被着实为难过,干了两年摸清了门路,才开始顺风顺水起来。

陆白约了他好几次都被他推了,倒不是对陆白有什么意见,两人快一个月没见,他也挺想约一下的,只是他们上个月发布的新游戏不知怎么就突然大火起来,不仅上了热搜,网上被铺天盖地的游戏截图刷了屏,服务器几乎不堪重负,险些被挤爆,导致该游戏项目组的人都取消了节假日,没日没夜地加起了班。他作为该游戏的总负责人,更是忙得焦头烂额。直到这几日工作走上正轨,大家才恢复了双休与节假日,他也终于松了口气,约陆白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