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想现在挨打,还是晚上?”

向晚头顶冒出一个巨大的“×”,心道:完了,色诱失败。

“不选吗?”顾知非看他无动于衷,略一思忖,点头道,“也行。”

向晚还半跪在床上,小声道:“今天要在教室上课,非哥,不要打我了……”

他一点儿也不意外顾知非要打他,别说是分手后不清不楚的现在,便是之前两人最好的时候,顾知非的规矩也大得很。他不允许sub有任何擅作主张的行为,除非是他肏晕了向晚,否则无论向晚被欺负成什么样,都要乖乖地遵守他的规矩。没有DOI的夜里,哪怕向晚被打烂了屁股,疼得睡不着,也要声泪俱下地求他才肯抱着向晚睡。

向晚每次都不肯自己睡,不管挨得狠不狠,都一定会想方设法爬上顾知非的床。

可是擅自爬床的后果,就是早上醒来后要挨一顿回锅,轻则掌掴屁股,重则……他记起自己有一次惹恼了顾知非,又莫名其妙地犯倔不听话,被顾知非用巴掌抽肿了脸,又逼着他自己扒开屁股抽穴,打的时候还要自己训自己……简直羞耻到了极点。顾知非如果想收拾他,有一千零一种方法,向晚不怕他动手,只怕他不肯动手。

顾知非自然也知道向晚的想法,丝毫不理会向晚毫无诚意地求饶,皮带对折抻了一下,点了点床单:“跪好。”

向晚面上满是委屈,心里却期待到不行,迅速脱掉睡衣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又白又软的圆屁股翘在顾知非手边。

“很开心?”

顾知非用皮带在他身上轻轻划过。

向晚立即摇头否认:“……非哥,轻点打好不好……”

顾知非用皮带回答了这个问题。

“啪!!啪!!啪!!……”

黑色皮带在臀尖炸开,玉白柔软的臀肉被打得深深下陷,泛起臀浪滚滚,肌肤在击打下变得苍白,直到第二记、第三记皮带落下,第一记皮带烙下的痕迹才由白转红,继而鼓起一道红檩子,疼痛也是这时才涌到了大脑,一下就把向晚疼懵了,喉咙仿佛被塞住一般,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

“疼!呜……啊、好疼!呜呜……”长煺老‘錒。姨政)理

五记皮带,把向晚的屁股照顾了一遍。顾知非容他喘息了片刻,而后皮带轻轻贴了下微微发颤发肿的臀尖。

【作家想说的话:】

向晚:终于动手了呜呜呜……

34(屁股抽烂,边哭边爬崩溃求饶,求抱抱)

不知道是不是向晚的错觉,他总觉得重逢以来顾知非待自己比以前狠心。

以前哪怕是他哭闹着求顾知非来顿狠的,顾知非也不会对他下死手,好几次生气说打烂他的屁股,最终都以心软告终。每一次责打之前都会耐心地进行热身,把屁股拍到红彤彤热乎乎,再用工具增添新的色彩,让他在又痛又爽中情迷意乱。

而重逢后的几顿打,一次比一次重,每次挨打时向晚都以为痛到极点了,谁知下一次,顾知非还能刷新记录。

向晚一直有点害怕皮带,顾知非手重,皮带这种工具,搁在他手里能揭去一层皮,谁知重逢之后,有一次算一次,挨的全是皮带。

这次出来培训不是出来约炮,眼下没有别的趁手工具,他也不敢期望顾知非用巴掌,皮带成了唯一的选择。虽说顾知非肯动手他就已经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但是……

唔!

向晚疼得往前一躲,又颤抖着把屁股撅了回来。

向晚的声音细细碎碎,带着哭腔哀求着:“非哥,轻点轻点……”

嘴上这么说,其实恨不能顾知非下手再重一点。他之前久不挨打,顾知非随便抽几下就能疼得他涕泗齐下,近来被顾知非狠打了几顿,承受力正飞快地恢复着,即便比不上从前,也不会再因为二十记皮带从凳子上滚下来。

要知道他的巅峰时期,身体承受能力之强,可以逼得顾知非借助其他的手段来惩罚他。

顾知非听出了向晚语气里的虚情假意, 嗤笑道:“差点忘了,向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点小打小闹,还入不了你的眼。”

“不……真的疼,非哥……”

他倒也没有说谎,挨打的时候的确是痛到想死,可当鞭打停下来时,他又十分怀念皮带在臀瓣上肆虐的感觉,只觉痛死也是值得的。

顾知非原本考虑到这几天要坐着听课,打算只给向晚来点皮肉伤,谁知竟遭到了挑衅。

他松开皮带的一端,在手上缠了几圈,后退一步,手臂扬起,力度毫无保留地一记皮带咬在了向晚臀尖。

“呃啊!啊啊……呜……”

向晚毫无防备,生理性眼泪一下被打落下来,惨叫声发出之后,喉咙里还含着断断续续的破碎哭声。他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如何,除了那一声没忍住的惨叫,之后所有的哭声都压在了喉咙里,生怕被住在隔壁房间的同事听到。

微肿的臀瓣凝出淤痕,臀肉可怜兮兮地哆嗦着,像是想甩掉钻到了皮肉里的剧痛。

“啪!!啪!!啪!!”

第二轮的五记皮带比第一轮重了一倍不止,向晚已经跪不住了,上身已经贴在了床上,浑圆的小屁股不住地晃动。压抑着的啜泣声配上身后哆哆嗦嗦的翘屁股,一副疼得狠了想躲打的模样。

可惜顾知非不会给他逃避的机会。

“跪好。”

向晚又怕又期待,抹着眼泪跪了起来,委委屈屈地献出被打出道道淤痕的臀瓣。

顾知非俯身贴到他耳畔,脸颊蹭到向晚的耳朵,是柔软细滑的触感。

向晚瞬间心猿意马。

顾知非在他耳边道:“不许哭,眼泪收回去。”

向晚委屈道:“我好疼,真的疼了……”

“是吗。”顾知非直起身子,目光在皮带与可怜的肿屁股之间逡巡,“可我觉得还不够。”

“啪!!啪!!……”

之后的五记皮带,重叠着落在了瑟缩的肉团上,留下了一道瘀红的血痕,仿佛稍微碰触就会破皮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