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非拿着抢过来麦克风正打算跟向晚合唱,被陆白踢了一脚后冷冷地瞥了一眼,暗含警告:“陆白,你在这里声色犬马,成总知道吗?”
“不劳您关心。”陆白脸色一沉,冷声道,“把你的手,从他身上拿开。”
顾知非勾起嘴角,非但没有拿开手,反而十分嚣张地抽走向晚手里的麦克风,随手便把两个麦克风往陆白怀里一扔,陆白接之不及,一个麦克风被他匆忙抓住,另一个麦克风滚到了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整个包厢都静了下来。
顾知非将向晚按倒在沙发上,低头吻上了那两瓣红润的唇。
迷乱闪烁的灯光下,包厢里有好几个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
众目睽睽之下,向晚冷淡的神色未变,眼睫却微微一颤。 。
陆白粗暴地抓过顾知非的后衣领,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
兰子君等人见陆白神色可怕,生怕他下一秒就打起来,试图将他拉走,陆白冷漠的眼神回身一扫,在场众人无一敢劝。
顾知非勾起嘴角:“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陆白挡在向晚身前,蹙眉看着顾知非,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你爱搞谁搞谁,他不行。”
顾知非偏头一笑,轻声道:“小崽子长大了……”目光回转,如冷箭般锋利,几乎能将陆白射穿,声音却轻不可闻,几乎只剩下口型,“敢、管、你、哥、了。”
他略偏了下身子,冷冷地看着向晚,话却是说给陆白听的:“让开。”
向晚坐起来,拉了下陆白,轻声道:“小白,没事。”他低头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站了起来拍了拍陆白的肩膀。
陆白不放心他,眼下又不能多说,只得含糊不清地叮嘱道:“……晚晚,小心点儿。”
向晚眼睫一垂,淡淡笑了下:“别担心。”
陆白低声道:“有事打我电话。”言罢警告地看了顾知非一眼,抓起手机和外套,目不斜视地朝门外行去,“走。”
兰子君不太放心这里的事,却也不敢让众人留下来看热闹,起身道:“行了,今天不早了,就这样吧。”
不小心围观了向少爷的一出戏,众人都觉得背后冷风嗖嗖,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没什么心情再玩,纷纷应和着往外走。
众人转瞬即散,空荡荡的包厢里只剩了向晚和顾知非两人。
顾知非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被陆白扯变形的衣领,丝质衬衣轻软易皱,被陆白暴力拉扯,此时再难恢复熨帖的形状,他摆弄了几下,索性将领口纽扣又解开两粒。
顾知非点了根烟,晦明不定的灯光闪过他的脸,平添了几分暧昧。
向晚蹙眉道:“……室内不能吸烟。”
顾知非轻吐烟圈,笑问:“哦?不能吸烟,那能嫖吗?”
这四九城顾知非再如何初来乍到,当局形势总归拎得清楚。若说之前只是怀疑向晚是哪个高干子弟,陆白一声“晚晚”,再加上众人噤若寒蝉的态度,便教他瞬时反应过来那夜的露水情缘原来是向家如珠似宝的公子。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升腾起一种久违的征服感。
优秀的猎人,永远只猎捕最金贵的猎物。
这猎物近在咫尺,微微颤抖的鼻息落在顾知非肩头,仿佛是催他收网的号角。
向晚情绪内敛,面上不露丝毫表情:“抱歉,前天在酒吧喝多了……”
顾知非随手掐灭了烟,一把将向晚拉到怀里,一手揽住他,一手在他臀上狠狠一握。
“啊……”向晚轻呼了一声。
顾知非冷冷地勾了下嘴角:“瞧你坐得这么安稳,还以为前天打的不疼了。”
向晚小声道:“疼的。”他抬起眼,看着顾知非的表情,那天灭顶的快乐实在太令人难忘,即便知道不是时机,向晚也忍不住试探道,“你那天……尽兴吗?”
顾知非冷笑着收紧了手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向晚疼得蹙紧了眉头,平复了一下才道:“我知道……可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从第一次遇见,就喜欢你。
即便掉了马,高贵清冷的向晚并没有丝毫羞赧,出口的话虽没有什么指向性,但高高在上的姿态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被当做按摩棒用了一夜,任谁都不会心情愉悦,何况此刻,使用者还高高在上地问他尽兴否。
顾知非轻声一笑:“我这人记性不好,忘了那晚发生了什么,不如……向公子帮我回忆一下?”
【作家想说的话:】
顾知非随手掐灭了烟,一把将向晚拉到怀里,一手揽住他,一手在他臀上狠狠一握。
“啊……”向晚轻呼了一声。
顾知非冷冷地勾了下嘴角:“瞧你坐得这么安稳,还以为前天打的不疼了。”
向晚小声道:“疼的。”他抬起眼,看着顾知非的表情,那天灭顶的快乐实在太令人难忘,即便知道不是时机,向晚也忍不住试探道,“你那天……给我心心评论了吗?”
03(SP回锅肉/在浴缸里被肏到失去意识/表白)
“啊啊啊!!呜呜……呃啊……呜!……”
成串的惨叫声,从一开始就不曾停止过。
红肿未消的皮肉挨上冷硬的戒尺,新伤叠旧伤,明明还是那天夜里的那个男人,明明他看起来并未用全力,可他却疼得浑身发抖,跪都跪不住,好几次都软倒在床上,被男人按住腰狠狠抽打臀腿的嫩肉。
上次激情一夜之后,他白天睡了整整一天,下床时仍然有些腿软。
臀瓣被打熟打透,睡觉只能趴着睡,走路时一扯到身后的伤处,就疼得难以忍受,更别说被狠打狠操过的隐秘之处,更是令他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