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非一边戴上腕表一边道:“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你就这么嫌弃我?宁愿半夜十二点开一个多小时的车送我回去,也不肯让我在你这儿睡一晚?”向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轻声问,“我是洪水猛兽吗?”

顾知非迟疑了一下,解释道:“晚晚,我这里没有客房……”

“那边那个小卧室是什么?”向晚一下拔高了音量,质问道,“明明有两个卧室,怎么就没有客房?难道那个房间”

声音戛然而止,向晚不知想到了什么,瞬间红了眼眶。

他的气势一下散了,像个泄了气的气球,颤声问道:“……那是你未婚妻的房间,对吗?”

顾知非本打算避而不答,或是直接默认此事,可看着向晚难过的样子,又觉得不忍心,解释道:“那是小白的房间,他不许别人睡他的床。”

“你租个房子,还专门腾出一间房给表弟住,他一年到头加起来能在这儿住几天?”向晚嗤笑一声,明显不信,“顾少,两年前我就想问,小白跟你不过表兄弟,怎么你对他比亲儿子还上心?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顾知非沉下脸:“向、晚。”

向晚红着眼睛瞪过去,凛然不惧地道:“你对小白的态度,已经超出一个表哥的范畴了吧?还有,顾少,你真的订婚了吗?你那从未出现过的未婚妻,别是你喜欢自己表弟的一个挡箭牌吧?”

“啪!!”裙<二>彡{棱留久二散[久留“整理@此=文

向晚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眼前几乎冒出了金星,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吞噬了他的左颊,口中泛起咸腥的味道。

顾知非冷冷地看着他,将刚刚穿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扔到地上,淡淡道:“想跟我睡,是吗?”

他走过去抬起向晚的下巴,白皙嫩滑的脸上浮起几道绯红指痕,左边脸颊明显地肿了,嘴角也被抽破了,血迹若隐若现。

“我成全你。”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miguodu02和小喵喵喵!!的礼物~

顾知非一边戴上腕表一边道:“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你就这么嫌弃我?宁愿半夜十二点开一个多小时的车送我回去,也不肯让我在你这儿睡一晚?”向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轻声问,“因为我没给你推荐票和评论吗?”抠?抠群710,588590;整理于9月2日

25(狠打屁股扇耳光,抽穴抽玉柱,挨肏时掌嘴,崩溃大哭求饶)

“啪!!”

皮带重重抽在圆滚滚的臀肉上,雪臀登时浮现一道绯红肿痕,横在臀峰之上,向晚痛得呼吸一窒,一口气未缓过来,第二记皮带立时追来,咬在尚未挨打的白皙臀肉上,瞬间染上热辣的绯色。

“啪!!啪!!啪!!……”

接二连三地重打落在了瑟瑟发抖的柔嫩臀瓣上,不过三五下就能打得臀肉肿起一层,边缘处甚至存了淤红,向晚身体剧颤,一口咬住了手腕,压抑着的呻吟已带上了泣音。

“啪!!”

顾知非打人痛极,调情的巴掌都能让向晚疼得直哭,何况是气头上未曾收敛力气的皮带。雪色臀肉被抽到红肿发烫,淤血堆积在皮下,鲜艳欲滴却偏偏不破皮,每一记皮带咬在臀肉上,都让向晚疼得全身颤抖,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

“啪!!啪!!啪!!”

一连三记皮带咬在臀腿处,向晚疼得发疯,终于压抑不住喉中的惨呼,爆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声。

“啊啊啊!!呜……呜呜啊!……”

顾知非下手又狠又快,不多时就抽了二三十记,向晚疼得在床尾凳上趴不住,一下滚到了地上,谁知身后的皮带并未因此饶过他,追着抽在臀肉上,每一下都毫不含糊,足足抽了十记才停。

向晚疼得眼前发黑,蜷着身子哭成了泪人。

顾知非容他哭了一阵,又拎着他回到床尾凳上,皮带再抽下来时,歇过一阵的屁股已经开始微微发紫。

向晚怕得要死,哭得眼睛都肿了,每挨一记都哆嗦个不停,像个可怜兮兮的音效器。

“非、非哥呜啊啊啊!!……呜……呜……非……啊啊!……我错、错了,我认错,求你啊!呜……”

一句话被抽得七零八落,眼泪与惨叫掺杂其中,若非仔细分辨,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在求饶。

惩罚力度跟平时的调教完全无法同日而语,向晚从没挨过这么重的打,臀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肿胀无比,被薄薄一层脆弱表皮兜着,看似完整的臀瓣内里,早已被抽成了一滩烂肉。

最气的劲头过去后,顾知非才冷静下来听向晚哀切的哭求,皮带停下来后,向晚便不再惨叫,低哑的抽泣声如受了伤的小猫,哭得让人心疼,早没了对顾知非大吼大叫的疯劲儿。

顾知非摸了一下他的脑袋,摸到了一头冷汗。

“认错。”

向晚疼得发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顾知非在说什么,抽噎道:“我错了,是我胡、胡言乱语……呜……呜口不择、言……”向晚疼怕了,担心顾知非再动手,上身还抱着床尾凳,下身却滑了下来,半趴半跪地哭道,“我说错了话,但我……我心里不是那样想的,我就是……一时昏了头呜呜……”

顾知非后退半步:“跪好。”

向晚努力忍着身后剧烈的疼痛,抽噎着跪直了身子。

他被泪湿汗湿的脸上,一边是嫩滑白皙,一边印着几道指痕,可是很快,这样的形容就不复存在了。

“抬头。”

向晚闭着眼睛抖了一下,抬头的后果是什么,他心里十分清楚,可是不抬头的后果,只怕会凄惨十倍,向晚含泪抬头,玉白的脖颈颤抖着仰起,像一只曲项的天鹅,即便浑身冷汗淋漓,也掩不住刻在骨子里的气质。

“啪!啪!啪!”

顾知非扬起手,重重挥落,向晚呜咽一声倒在地上。

双颊痛如火烧,玉白的面庞上指痕交错,整张脸都慢慢地肿了起来。

向晚狼狈地伏在地上,紧闭的双目源源不绝地渗出泪水,连地毯都浸湿了一小块。数九寒冬里,即便有暖气,室内温度也不过二十多度,可向晚的身体触碰之处皆留下了水渍,头发更是如洗过一般,一缕缕地贴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