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扁着嘴趴过去,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
不知道为什么,睡了一觉后,浑圆的屁股看起来肿得更厉害了,昨天还只有臀尖发紫,现在整个臀峰都是深色,看起来格外可怜。顾知非把手掌覆上去,手心里还有热气透上来,掌下的屁股瑟瑟发抖。
“昨天让你罚坐,你却偷偷躲了罚。向晚,你就这么笃定自己的屁股不会被打开花?”
向晚心思急转,不确定顾知非是真的看到了他没有乖乖罚坐,还是因为他偷偷跑过来睡之事推测出他可能没认真罚坐,单纯地拿话诈他。
“啪!啪!啪!啪!啪!”
剧痛猛然在臀腿处炸开,挨过狠打的部位经过一夜的缓和,轻轻一碰都疼得发颤,此时再挨顾知非的铁巴掌,当真是痛得魂都没了。向晚在第四下的时候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躲,红红紫紫的屁股在巴掌之下颤抖不停。
一连五记叠在左边臀腿处,顾知非任由向晚咬着被角哭,原本打向右边的巴掌,又分毫不差地掴在了左边臀腿上。这次一连十记巴掌,片刻不停地掴在昨晚刚经受过皮带重打的臀腿处。群洱_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呜、啊……我错了呜……啊!疼……”
向晚挨过顾知非不少打,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趴在他的腿上挨巴掌。
“唔!”向晚咬紧了被角,回锅的滋味实在有点难熬。
他之前不跟人过夜,自然也没什么机会被回锅,加上这一次,这是他第二次挨回锅。
上一次顾知非更狠,拿着戒尺打得他几乎要骂人,这次好歹是温柔的巴掌。
不,顾知非的巴掌,实在称不上“温柔”,挨起来堪比皮板子,甚至比一些轻巧的工具要疼多了。
其实跟戒尺相比,挨巴掌是另一种滋味了,顾知非的手盖下来,一下就覆盖住一整个肉团。昨晚挨过狠抽的屁股还疼得不知所措,皮带抽出来的肿痕看起来有些可怜。顾知非当然不会好心地给他吹吹揉揉,非但不会,还要拿巴掌更狠地掴上来,掴得臀尖抖个不停。
红紫斑驳的肉团上再添新色,疼痛在翻倍增长,整个屁股都在顾知非的掌控中,无处可逃。
向晚觉得委屈又丢人,一大早被按在腿上抽巴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挨着打的两团肿肉疼得颤抖不停,狠厉的巴掌每掴一下,臀肉都疼得不可控制地狠狠一哆嗦,再哀嚎啜泣着撅高迎接下一记掌掴。
“呜啊……疼!……”
群,②;三)龄)六》九;②(三;九。六更‘多·福,利》
向晚忽然回身抱住顾知非的腰,赖在他身上不肯让打,小声哭道:“呜好疼,不能再打了……”
顾知非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狠厉的巴掌又落在了肿透了的皮肉上。可怜的小屁股被揍得细细痉挛,非但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甚至还被扒开臀瓣,朝着依旧红肿的臀缝狠狠掴了下去。
挨到最后,向晚疼得在顾知非身上趴不住,滑到了地上虚虚跪坐着,依旧肿着的双手护着身后更惨的两团肿肉,哭着不肯让打了。
顾知非瞧他着实疼得厉害,也不逼他继续挨巴掌,抬起向晚的下巴,看着他哭得狼狈的小脸,淡淡道:“别哭了,省点力气晚上再哭。”
向晚一听,登时哭得更大声了:“我要被你打死了,顾知非!”
顾知非笑道:“你不就是这么期盼的吗?”
“让你罚坐,你却私自站起来,让你去客房睡,却偷偷爬到我床上。向晚,你觉得这些错,一顿巴掌就能抵消?”看着向晚想反驳又不敢言的样子,顾知非站起来,淡淡道,“收拾一下,跟我出去。”
向晚抹了把泪,声音瞬间冷淡下来:“去哪儿?”
顾知非嘴角一动,说了一个名字。
是他们相遇的那个酒吧。
【作家想说的话:】
向晚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跪了过去。
顾知非在床边坐下,挑起向晚的下巴问:“昨晚让你写检讨时,我是怎么说的?”
向晚仿佛断了片儿,一个字也想不起来,脑中只有硕大的两个字:票票!
22(观看公开惩罚,向晚吃醋,回忆结束)
白天的酒吧称不上是酒吧,然而这毕竟是个特殊性质的酒吧,其经营方式更像是个会所。
向晚来到之后才知道,这里今天有“表演”。
顾知非带他去了二楼雅间,这是个依着栏杆而设的雅间,说是雅间,其实更像个卡座,除了栏杆一侧是透光不透人的纱帘,另外三侧都用拼接的木板相隔。这里是观看表演的绝佳位置,从此处可以将台上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而对面是一个直通天花板的巨幕。如果从下面往上看,除非雅间的人站在栏杆旁,否则刚好看不到雅间里面的情景。
雅间虽然不隔音,但不隔音也有不隔音的好处在这种地方挨打,显然是非常刺激的事。向晚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听到过雅间里藤条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剧烈的痛楚在一个并不隐秘的半公开空间里会被无限放大,那个sub却连哭都不敢,听起来像是含着口球,低低的啜泣声更加引人遐想。
不过刺激归刺激,换了向晚自己,绝不可能在这种地方挨打,毕竟一旦被人看到,即便别人只知道他是“暮云”,也够他丢人丢到再也不敢来了。
昨晚被顾知非勒令坐在硬木椅子上的身体记忆犹在,被打肿的屁股一想到要坐下就疼得七荤八素,因此当向晚看到雅座里柔软的沙发,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松了的气在向晚坐下的一瞬间,又被他狠狠地吸了回来太疼了!以为软皮沙发坐着不疼的向晚实在是太天真了,从肉团到腿根都被揍得红肿发紫,走路时裤子细微的摩擦也能疼得他呼吸不畅,坐下来的时候即便小心翼翼,可当柔软的沙发完完全全地将身后伤处包裹了起来,肿肉被温柔挤压的瞬间,向晚疼得险些落下泪来。
过了好一会儿,向晚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顾知非淡淡笑了下,补刀道:“我让你坐那儿了吗?”
向晚:“?”
顾知非坐在向晚对面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叩了下沙发扶手面,轻声道:“过来。”
向晚微微蹙眉:“你想让我跪下?”
顾知非沉静地看着他。
向晚内心挣扎不已,神情却是愈发冷漠:“你疯了,顾知非。你敢让我当众下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知非轻笑道:“哦?你倒是说说自己是谁?要不要摘了帽子和口罩,去下面台上拿着麦克风,告诉在场的诸位,这个曾经惹得京城半个字母圈的S都想征服的M,到底姓甚名谁,是何方神圣?”
向晚抬手就摔了杯子,酒杯碎在大理石桌面上,棕色的酒液流得到处都是。
顾知非神色不变,淡淡道:“向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