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环境熟悉多了,是他自己的书房。书房很静,屋里燃烧着南域送来的檀香,香炉里不时发出灰烬坠下的细微声音。他坐在案前,戴着用来调整视力的单片眼镜,慢慢翻阅着系统发来的信件。

“孔雀帝国将于xx月xx日停服一周,补偿已发放到陛下的背包里~”

“新任务预告:xx行动将于xx日开启!”

“xx活动即将返场……”

信件内容是加过密的,只有玩家才能看见。信件里更新的活动他已经做烦了,一遍一遍,反正肝就完了。

林疏玉正无聊地读着信,门外忽然进来了一个身影。一个年轻人蹑手蹑脚地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想亲近又不太敢的模样。及至他抬起头,对方才拘谨道:“陛下,您还没睡吗?”

林疏玉微微颔首,示意对方过来坐下。他随手理了理信件,视线落在某封信的日期上。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来,再过几分钟就是柏洛斯的十九岁生日了。

就像错过去了一样。

……可明明还没到呢。

林疏玉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脑有些不清楚,一阵一阵地发着昏。他侧过脸,望着低眉敛首的柏洛斯,将语气放软了一些:“说好了过生日时陪你,我要是睡了,你不会哭鼻子么。”

柏洛斯的脸微微涨热起来。他低下头,嗫嚅道:“不会的,我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林疏玉笑。他搓搓柏洛斯的耳朵,想起前一阵子柏洛斯受了伤,便说:“翅膀这几天还疼吗?放出来给我看看。”

柏洛斯顺从地应了一声,脱下了上衣。两支丰厚的黑翼从胁下生出来,蓬蓬地垂落在地面上。林疏玉凑过去,翻看了一下靠近内侧的幼羽,道:“嗯,已经好全了。深渊那边的魔气厉害得很,下次务必当心,知道吗。”

柏洛斯被他摸得脸更红了,嗯嗯唔唔地应了一气。他收拢了羽翼,搓搓红透的脸,玩笑似的道:“陛下没受伤就好,我可是担心坏了。外面那样危险,存着坏心思的人又多,真怕陛下被人拐跑了。若不是陛下不愿,我真希望陛下能天天呆在宫里,哪儿也不要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异样,林疏玉莫名觉得他意有所指,不知在影射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驳斥,柏洛斯便又换了个话题,开心地问:“陛下想不想知道,我今年生日准备许什么愿?”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林疏玉将桌子上的信件收拾起来,一件件将它们码好放进抽屉里:“你自己在心里许过就行,不必告诉我。”

“嗯。”柏洛斯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许的愿望就没成真过。”

他抬起眼,烛火在脸上投下晦暗莫测的影子,声音有些沙哑,带出些叫人直冒冷汗的偏执:“年年想你多陪一陪我,年年愿望落空。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得偿所愿过了。”

林疏玉心里一慌,立刻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但下一刻身体便陡然失重。柏洛斯单手抱起他朝着卧室的大床走去,边走边道:“反正怎么许都实现不了,今年干脆贪心一点。”

“这次我不要你多陪着我了。”他笑了一笑,温声道:“我要你。”

话音方落,他便将林疏玉抱上了床,随即压了上来。

被压在床上舔阴蒂舔到潮吹,肉腔被舌尖反复侵犯

“你在胡说什么啊!”

林疏玉被压在床上,惊慌失措地推着柏洛斯的身体,却被对方从枕边扯过来的一对银环锁住了手。银环内侧垫了一层薄绒,严丝合缝地卡在他的手腕上,将两只手拉扯着吊在头顶,像一对拢在一起的并蒂百合。

“陛下总喜欢说我胡说,但我讲的都是实话。”柏洛斯慢慢道,语气里夹杂了说不出的伤心:“埃勒克,顾白,米歇尔,您愿意跟所有人走,为什么偏偏不肯跟着我?”

林疏玉耳边嗡了一声,记忆如海水般倒灌回来。他下意识地扯着银环往后退,却险些从床边跌下去,又被柏洛斯托着腰身捉回身下:“不要再逃了,陛下。外面真的很危险,很可怕,他们像鬣狗一样凶狠,每时每刻都想吃掉您,只有我身边才是安全的。”

……明明就只有你想吃掉我!

林疏玉奋力挣扎起来,可是手腕被银环锁住,能产生的反抗堪称微乎其微。柏洛斯摘掉了他的单片眼镜,捏着他的脸和他舌吻,灼热的喘息一路灌进他细细的喉咙眼里,令他的眼睛里盈满了生理性的眼泪。

“别逃了……就这样,一直陪着我吧。”

柏洛斯闭着眼亲他,神情专注得不像是在接吻,像是在用唇舌描摹一座神像。林疏玉控制不住地发起抖,几乎要被亲迷糊了。他喘不过气,双唇像缺氧的金鱼那样微张着,涎水一路流到了细削的下颔上。口腔里的嫩肉被人一点一点舔过去,末了又被吮着舌尖不放,嘴巴都要被人亲肿掉。

柏洛斯细致地吻他,舔他,亲完嘴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像是要用舌尖奸遍他的全身。林疏玉迷迷瞪瞪地张着嘴巴,回过神时才发现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早已怪异地溶掉,像流水一样消逝无痕。

“……我衣服呢……”

他无措地扭动起来,想找点东西遮住自己,却被柏洛斯紧紧抱住,肉贴着肉,不留丝毫缝隙。而对方的吻已然绵延到了他的腰身上,烫得他忍不住吸起纤薄的小腹,令两道细细的髋骨显得格外鲜明。

紧并的腿被毫不费力地拉开,扣入对方的手心。柏洛斯钳着他的小腿,凑过去往他腿间吹了口气,眼神是令人害怕的痴迷:“您这里好漂亮。”

确实漂亮。林疏玉的阴阜很干净,一根毛发都没有,薄薄的粉唇湿哒哒地贴在阴道前庭的两侧,露出小巧的尿道口和阴道口。由于小腿被人恶意拉开,他根本合不拢腿,连里面鲜嫩的阴道瓣都能被人轻易窥见。

“滚开……!”

林疏玉苍白的脸染上了些许血气,为精致的五官添了一丝极致的姝色。他的前胸剧烈地起伏起来,像是随时都会被气晕过去,雪白的大腿抽了筋似的绷得笔直,露出中间那道细窄的浅粉色肉缝。在被恶意吹了一口气后,那里下意识地缩起来,泄出一缕晶莹的湿意。

柏洛斯望着那两瓣拢在一起的肉蚌,连摸都舍不得摸,更不舍得扶着东西往里肏,只敢用唇舌细细碰触。他虔诚地埋下头,将鼻尖整个没进林疏玉的下身里,来来回回地舔他的阴蒂、肉唇、以及阴道里头那片薄薄的瓣膜。

青涩的粉屄抽搐着流出一线又一线淫水,被舌尖一下又一下奸了个透。白腻腻的屁股上流满了屄里滴出的清液,连浅粉的屁眼周围都沁着水光,在昏暗的光线下尤为煽情。

“唔……”

林疏玉只觉要被腿缝里那根舌头舔哭了。他抖着屁股,语气终于软下去,像只哀切的鸟儿一样求着饶:“柏洛斯……别这样……”

一贯冷淡的美人罕见地露出示弱的姿态,望上去格外楚楚动人。柏洛斯爱怜地顺了顺他的银发,舌尖在肉屄口打着圈,刺激着穴口的神经末梢,轻柔地安抚道:“别怕,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也不可以啊!!

林疏玉要崩溃了。他眼泪失禁似的往下淌,手指笨拙地抠着锁孔,徒劳地想从繁复的法阵中解救出自己的双手,可指尖却陡然僵直了

“呜啊!”

肉腔被人倏然顶开,挤进来一条柔软又有力的东西,林疏玉拼命挣扎起来,雪白的大腿肚不住地发着颤,翻起细细密密的肉浪。腿间的肉花上覆满了水液,不时有水沿着腿根滑下来。

柏洛斯将大半张脸都拱进了他的屄肉里,绵绵密密地咬舐上头的肉褶,阴蒂到唇尾都被弄到鲜红欲滴,莹莹地充着血。翘起来的阴蒂被鼻尖顶得陷进肉里,屄里汨汨地冒着水,将柏洛斯的脸都浸湿了。

“不要……不要舔了……”

林疏玉挣扎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被人吊着手亵玩下体,被缚起的双手虚脱地陷在枕头里。腿间那处柔软的唇瓣被舔得几近合不住,不断往外喷着水,无规律地抽搐、绞紧。柏洛斯给他解开银环时他也浑然不觉,只知道又哭又叫,身体抖个不停,一米多长的头发像银缎一样铺开,跟着主人一起瑟瑟打颤。

林疏玉平日不太爱说话,现在嗓子都叫哑了,看着好不可怜。陌生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扭着腰,被逼得浑身哆嗦。两瓣白屁股肉乎乎的,被舌尖往里捅一下就要抖三抖,像对很好欺负的大兔子。他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漂亮的眼珠直往上翻,只觉肚子里又麻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