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意识发飘,没听出这句话背后的如履薄冰,刚想欺负一句这还要我教,便撞上了一对可怜巴巴的湿眼睛。他在床上时脾气还算不错,又很宠这位年轻的小情人,于是结结实实地咽下了一大口嘲讽,语气被迫温柔了一个度:“往下舔一舔……往下一点就好……再轻一点……”

他呼出一口凌乱的气息,尽力放松着因快感而瑟瑟发颤的身体,耐心地教导着对方如何掌控自己的身体。柏洛斯伏跪在他双腿之间,听话地往上挪着口舌。不知道被碰到了哪一点,林疏玉闷在鼻腔里的叫声骤然大了一点,手肘再也撑不住身体,上半身脱力地陷进床内,狭窄的肉腔不受控地夹紧了几下,绞着柏洛斯的舌头发抖。

敏感的腔壁被舔得艳红充血,热腾腾地淌着水,连深处的那团尚且没被人闯进去的小肉团都不安分地颤了两下,涌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柏洛斯含着他身体里某处嫩得不像话的软肉,声带微弱的震动也能引起身体内部四处乱窜的小电流:“是这里吗?”

“……”林疏玉几乎说不出话,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他倒吸了很多口气,才勉强说出了几个破碎的字句:“嗯、就是这儿……对,很聪明……啊……!”

他的小腹微不可察地抖着,连带着大腿也在哆嗦。两条细白的长腿颤颤巍巍地绞在柏洛斯的脖颈上,将对方的整张脸都闷在了自己的身体里,连额发都被他身体里的淫水洇成一缕一缕的。柏洛斯往后抹了抹,舌尖像灵活的蛇一样往肉穴里钻,不断戳刺着细嫩的肉腔,叫林疏玉的眼睛都微微翻起了白。

小腹底下变得极为酸涩,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腰身,视线也变得更模糊了。可能因为症状的恶化,也可能因为眼里的雾气。

他的时间不多了。但有一天算一天吧。

林疏玉喘息着分了分腿,用小勾住柏洛斯的手臂,很怕自己用批把柏洛斯呛死。他下面的水多得有点无可救药,被柏洛斯乱舔了一会就开始泛滥成灾,雪白的臀肉上覆满了淋漓的水液,此时正不断地沿着腿部的线条往下淌。还好他在床上一贯文明,没有把批摁在人脸上乱磨的坏习惯,因而柏洛斯此时还活蹦乱跳得很,暂时没有给他提前殉葬的意思。

柏洛斯在他的教导下开悟了不少,舌头自发模拟着性爱的抽插在肉腔中戳弄起来,将湿乎乎的肉批舔得翕张不已。林疏玉难耐地缩着下身,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白色,双眼中的雾气凝成了水珠,沿着脸庞一滴一滴滑落。极度的刺激下,刹那间他看不清柏洛斯的脸,只看见阵阵飘忽的光点。那些光点时而拼成跪在他棺材前大哭的柏洛斯,时而拼成酒醉时对着空气错乱地喊他名字的柏洛斯,时而又变成孤独地坐在王座上,眼珠中空无一人的柏洛斯。

他并不曾亲眼见过这些场景,但奇怪的是,这些画面就像是从时空里挤出来的一样,飘飘忽忽地来到了他的眼前。一个个身影像一个个倒错的幻梦一样飞快远去,正如一场巨大的幻觉崩塌前掉下的细小碎片,像一个无声的预言。

他想起,这场梦境也过半了。

“嗯、啊……”

思绪被阴蒂上的快感中断,烟丝一样散在空中。柏洛斯抱着他的大腿,舌头很有技巧地在肉道里来回抽动,不时用力往柔软的肉核上嘬两口。林疏玉被弄得几近瘫软,绵热的屄口湿淋淋地向外翻开,几缕银丝勾连在肉壁上,和柏洛斯的唇齿挂在一起,带出一种别样的色情。

他生怕舔不到最里面,还要用手指掰开湿漉漉的屄肉,舌尖拼命往没够到的位置钻。林疏玉没见他这么敬业过,被舔得什么都顾不上了,腰身无力地顺着床的弧度往下直滑,还是被柏洛斯往屁股上托了一把才没摔到地毯上。他现在的雌穴没经历过性爱,被这样舔了一会就变成了玫瑰色,淫乱得泛着水光,流出的水将臀缝都润透了。

“再稍微、稍微慢一点……好快、被插得好酸……”

林疏玉胡乱蹬了蹬腿,被汗水浸润的银发搭在额前,挡住了模糊下去的视线。他被穴心的那只嘴巴奸得双腿打开,脚弓绷得笔直,穴里失禁一样往外流着水。他一向控制的很好的表情在刻意拉长的刺激下一点一点变得彻底崩坏,濒死一样翻着舌头,被激烈的抽插弄得快要昏厥。

察觉到肉腔不正常的绞紧,柏洛斯也加快了舌头的抽送频次。舌部的肌群相当发达,在酸软之前就将敏感的阴穴舔上了潮吹,叫里头的淫液一泄如瀑。林疏玉尖叫一声,身体重重地抖了几下,两条长腿抽筋了一样僵直着向外抻着,好久才慢慢软下去,落在床上。

柏洛斯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擦掉了眼睫上被糊上去的淫水,全心全意地望着一脸失神的LIN。对方睁着眼,却像失去了意识,玻璃珠一样的眼睛久久地望着虚空,好久才转了一下,弥漫着泪水的眼睛漂亮得叫人有点不敢直视,像一对球形的兽笼:

“……没力气了,弄不动你,会不会自己上来?”

【作家想说的话:】

有多余的票票可不可以v我一张呜呜

双穴被同时玩弄,一边肏干子宫一边摁揉前列腺

“会……”

柏洛斯就跟第一次被帝王临幸的妃嫔一样紧张,舌头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看上去很需要林疏玉嘴对嘴教。他刚刚在地毯上跪了半天,又被林疏玉劈头盖脸地喷了一身批水,衬衫被弄湿了大半。顾及着林疏玉的洁癖,他先小心翼翼地将在地上滚过的外裤脱下来,又褪下湿透的衬衫,做完这些后才四肢不协调地上了林疏玉的床,把话小声补全:“我会自己上。”

林疏玉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分开双膝,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你上吧。”

刚被舔到高潮的器官上淋了一层薄薄的透明汁液,沥沥地顺着肉弧往下滴。窄小的屄口被舌尖侵犯得红艳艳的,微微地随着呼吸收缩翕张,露出里头因高潮余韵而小幅度痉挛的粉肉。柏洛斯试探着将小臂长的阴茎抵上去,捅一下就流出一股水,看来已湿得不能更湿了。

“嗯……”

林疏玉轻哼一声,收紧了手指。随着阴茎的插入,柔软的嫩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叫柏洛斯头皮一麻,舒服得脊椎都有些发软。他不太敢将整根直接干进去,怕让LIN吃痛,更怕对方的身体受不住。虽然肉屄里头已经足够湿滑,但他还是将动作放得很轻,磨磨蹭蹭地顶了半天只顶了半根,然后就要往外拔。

“……”

林疏玉低低喘了口气。他怕主动摇着屁股吞进去会让对方直接秒射,但穴里实在酸得有些难耐。比起大柏洛斯的肏法,小柏洛斯简直像专程给他的批做按摩来了,让他很不习惯:“你不觉得……还可以再深些吗?”

柏洛斯的动作僵住,脸憋得通红。硕大的伞冠不上不下地卡在湿湿烫烫的肉道里,将性器顶得略微变形,软肉都往里陷了一点。小小的穴口被柱身撑大了一圈,薄而红的小阴唇被淫水润得近乎剔透,艳得快要滴出血来。

林疏玉受不住地绷起腰身,眼尾飘着水红,让眼神带出一分说不出的媚意。他咬着唇,再三提醒自己对待十九岁的小柏要有耐心,把催促结结实实地咽回了肚子里:“别急、慢慢来……这样就很好。”

柏洛斯的脸憋得更红了,感觉自己像手把手被漂亮老师教着做作业的小朋友。他涨红着脸往前一顶胯,上翘的伞冠恰好刮过了林疏玉身体里的敏感点:“呜!”

LIN捂着肚子抓住床单,似乎很不舒服地惊叫了一声。柏洛斯用最快的速度刹车,阴茎再次卡住。伞冠随着软肉的抽搐轻轻蹭着那处碰不得的敏感点,让林疏玉险些被直接蹭到潮喷,不停地扭着腰想躲开那种快感:“唔……别、别弄那里、深一点、那里不可以、好酸……”

柏洛斯一时慌神,又想往里顶,又想往外抽,被自己蠢得想一头创死。LIN被自己弄得眼神都涣散了,雪白的颊边汗湿得厉害,哑着嗓子又哭又叫,显然被自己的技术烂到了。他扶着自己不中用的几把,崩溃道:“要不、要不我还是再给您舔舔吧,我没弄过,我不会,我真的不会啊!”

“……”

林疏玉刹那间只想把柏洛斯踹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随便弃养小狗,然后轻轻捂住柏洛斯的嘴,亲手把自己推到了底

子宫颈绞住阴茎,软热的雌性器官将阳具整个吞吃入内,像温柔地接纳了一柄凶器。薄薄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很小的圆弧,是柏洛斯伞冠的形状。林疏玉克制地咬住牙关,后颈下意识地向后仰去,潮湿的眼睫颤抖地垂下去,几乎有几分神性在身上。

“现在到底了……”

他颤抖着捏住柏洛斯的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指腹描摹那一点凸起的痕迹:“拔出来,再顶到这个位置,会了吗?”

这么教再不会,那可能连大猩猩也不如了。

柏洛斯此时的智商大约还是比大猩猩高一点的。他赶紧依言照做,粗大的阴茎从穴口抽出来又撞进去,精准地凿在了宫口上。梨形的小子宫被撞得汁水四溅,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像一只真正被剖开供人享用的甜梨。

林疏玉被这重重几下撞得失了禁,尿孔里倏然冒出一股清液,浇在了柏洛斯的小腹上。柏洛斯觉得下腹湿湿的,用手摸了一把,才发觉是LIN尿了他一身。他心里一紧,生怕对方被自己弄坏了,便觉锁骨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不许停、敢停就把你撵出去。”

说完又抬了抬头,让气流顺着对方的耳廓飘进去:“然后换别人来……呜啊啊啊我说着玩的!”

穴里的操干骤然加快,没几下就将娇嫩的宫口肏得肿了起来。林疏玉没力气继续撑住自己,只能脱力地陷在柏洛斯结实的手臂之间,被顶到直翻白眼,内脏都快被这种打桩一样的干法颠出来了。极致的快感从脚尖窜至全身,叫他脊柱都轻微地打着哆嗦,纤瘦的雪背上都渗出了一层情欲的薄汗。

柏洛斯个子高,手臂长得很,随便一拢就能将林疏玉整个揣进怀里。他一手揽着林疏玉的背,另一只手托着对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往里狠撞,将手里那两团白肉撞得不停乱颤。紧缩着的肛穴被刺激得发湿,不知不觉地渗出一股清透的淫液,将肉臀之间那道深缝弄得湿滑无比,淫液流得柏洛斯满手都是。

柏洛斯想让他更舒服一点,试探着往里挤了一根手指,摸索着他前列腺的位置。高热的肠肉绞着柏洛斯的手指,里头紧致得不可思议,叫他几乎无法深入分毫。柏洛斯生怕对方爽不到会把值班的侍卫长喊进来,急出了一头热汗才找准了点,一屈指关节便觉一大股热流猛然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险些当场射出来。

林疏玉已经顾不上丢脸了。他被处男柏的捅法捅到魂不附体,一边张着腿乱尿,一边收着小腹疯狂潮吹。柏洛斯力气很大,用足了力气操他的时候他是坐不住的,大半的着力点都在身体内部那根阳具上,整只肉洞都要被捅坏了。当前列腺被刺激到的时候,他的声音忽然尖了一个度,银发被他甩得四下乱飘,发尾都是湿的:“啊啊啊啊!”

柏洛斯知道自己找对位置了。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指尖一齐卖力地讨好那处软软的薄肉。林疏玉体内的肠肉剧烈地痉挛着,粉润的屁眼被手指磨得发红,淫水流了满屁股。他苦闷地皱着脸,被前后穴的快感夹击得快要崩溃,小腿徒劳地踢蹬着,求饶的声音都虚软得不像话:“我、我不行了……你快把我放下去……”

柏洛斯仔细分辨了一下他的神情,确认对方是真的受不了而不是在叫床之后才乖乖抽出手指,把人平躺着放到床上。两条无处安放的小腿被他拎在手里,像小推车的手柄,握住就能轻松插到底,将子宫干成一只只会呆滞地流口水的小肉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