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肏到了……又肏到了……哈啊……”

林疏玉被弄得受不住,神志全模糊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柏洛斯翅根上的羽毛使劲,可惜拽了半天连半根也没拽下来。他迷迷糊糊地叫着柏洛斯的名字,在对方的引导下一遍遍喘道:“喜欢你……”

“说爱我。”

“爱你……”

“说不会离开我。”

“不会离开你。”

“说你会一直一直陪着我。”

“……”林疏玉张开唇,发出的声音卡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会一直、唔、一直陪着你。”

他不太擅长撒谎,现实世界里撒谎的时候从来不敢正眼看人,也就玩游戏时为了任务能勉强从容地装一装。可在知道柏洛斯是个真实的、会痛的、有血有肉的人后,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竟也装进了无尽的心虚意味。

但柏洛斯还是开心地笑了。他弓下身子,密密地亲吻着LIN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鼻头,因为流泪而变得潮热的眼睫,因为快感而拧在一起的眉尖。他不想放过对方身上的每个角落,不光要用嘴亲,还要细细地摸,摩挲他身上每一寸皮肤,捏玩他涨起一点的乳尖,雪白滑腻的臀肉,细得像根梅枝的小臂,长着一颗红色小痣的蝴蝶骨,以及射无可射、只能断断续续流尿的淡粉色阴茎。

漫长的情爱似乎没有止息的时候。在无数次顶撞之中,林疏玉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喷了太多也射了太多,小腹和腿根里都脏兮兮的,全是他乱喷上去的淫水和白浊。他觉得自己的子宫绝对被顶坏了,里面的脏器也可能被一起顶出了毛病,全都细细密密地抽搐着,发酸发酥,简直要化成一团黏黏糊糊的液体。

好在柏洛斯也终于有了要射的意思。硬挺的阳具猛然对着宫腔一顿乱撞,弄得林疏玉又哭又尿,吐着舌头嗯呜乱叫。柏洛斯操不够似的在里面顶了好一阵子,终于肯把精关松了松,将大量的处男精液淋漓地浇进了被肏得不成样的可怜子宫中。

“全部、全部进来了……”

他脱力地呢喃着,被灌得乱踢乱蹬,虚软的双腿终于有了点力气,可也用不到实处上,只能徒劳地踢踹着空气以发泄体内的快感。汹涌的潮吹翻涌而至,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将精液一起从宫腔里冲出来,又被依然堵在穴口的肉茎锁死在肉穴里。

折在胸侧的双腿向外打开,撑成圆洞的肉缝里不断流出潮湿的浊液,散在半空中的思绪也跟着飘飘悠悠地落了地。透过迷蒙的视线,林疏玉看着柏洛斯眼角眉梢的喜悦,无声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说真的,他并不觉得这些浮光掠影的快乐能抚平柏洛斯心中的杀欲,只会让这些欲望沉下去,然后在日复一日的煎熬里,磨成更为锋锐的棘刺。

而柏洛斯最深最深的杀欲,始终是对着他自己的。这些棘刺绝对会扎伤对方,将对方弄得鲜血淋漓。

林疏玉的眼睫突然颤了一下,感觉有什么被自己捕捉到了。幻影不能抚平,可他复活后给到柏洛斯的那些,难道就能抚平吗?

【作家想说的话:】

提前说一声,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有什么玻璃渣的,全是纯纯纯纯纯爱

亲吻乳肉,清洗肉批,小情侣玩水/最后的梅血之刺

林疏玉抽空思绪,低头望向黏在他身上不走的柏洛斯。对方射完后不仅不肯拔出来,还要将他的乳尖含在口腔里反复吸咬,原本很小一颗的淡粉色乳粒被含得饱满红润,涨大了一小半,像处在哺乳期里的少妇。

“……”到底谁更像皮肤饥渴症啊。

林疏玉被他弄得胸前发涨,雪白的乳肉充血得厉害,皮肤表面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他摁着柏洛斯的脑袋,泛着粉的指节插进对方浓密的黑发间,不时发出一两声细微的哼哼。

距离【梅血之刺】的使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丧失行走能力】和【皮肤饥渴】的负面状态已陆续结束了。只是林疏玉的双腿一直折在胸前没怎么活动,状态解除后还是有些发软,从脚腕到小腿都是酸的。知觉乍一恢复后,林疏玉立刻感受到一丝钻心的麻痒感,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腿麻了?”柏洛斯从他胸口前抬起眼,问。

“……嗯。”

于是柏洛斯拉过他的小腿,轻手轻脚地握着腿肉按摩起来。林疏玉垂眼看着他,眼睫微不可察地抖了两下,在心里问系统:“我再过多久后会离开这里?”

回答他的不是那个系统音,是神使。神使的声音很哑,像是刚哭过一顿,听着有些发涩:“您已经完成收容任务,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您想再留一会的话也可以,信物还有五十二分钟才会失效,在失效前它会将您强制送回的,不用担心错过的问题。”

“哦,谢谢。”

对方的少年音陡然局促起来:“不客气……我,我在无回殿等着您。”

林疏玉礼貌地应了声不用。比起神使到底哭没哭,他还是比较担心小柏洛斯在他离开后的精神状态。为了避免对方随地发癫,搞出些不好收场的后果,还是先把人弄回自己的地盘再说吧。

于是他将腿从柏洛斯手中抽了回去,道:“我想回宫了。”

柏洛斯很不情愿放手,明显没吃够。长长的大翅膀纠结地左右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依了:“嗯,好,那我们回去。”

林疏玉没忍住揪了揪对方抖来抖去的羽毛,只不过还是没揪动,只揪下来一小撮黑色的绒绒。柏洛斯主动给他扯下来一根,别进那头流银一样的长发里,美滋滋地乐了一下。林疏玉扶了扶那根黑色的羽毛,然后烧了一张卷轴,将两人送回了皇宫寝殿后的汤泉之中。

这些年来,汤泉宫里的陈设一直没有变动。自打皇宫重建以来,这里始终都是白雾缭绕、水声潺潺的状态。林疏玉很喜欢这儿,之前玩游戏时没事就进来恢复一下体力值,还有一次太困了,不知不觉在水里陷入了熟睡玩家睡着后游戏会切断精神链接,林疏玉困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掉线了,继续在全息游戏舱里睡了下去。

但当时全宫的人都吓坏了。柏洛斯一开始趴在汤泉宫后面听着泉水的声音偷偷手冲,可是冲了两发人都没出来,吓得他赶紧跑过去看LIN是不是出事了。守门的侍卫长拦着他不让进,两人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是柏洛斯耍阴招把人困住才溜了进去。

……于是柏洛斯便看见,LIN细白的后颈低垂着,整个人人事不省地靠在池边,全然没了意识。

柏洛斯乍见之下以为LIN遇刺了,差点当场猝死,发现对方还有呼吸后才安定了一点。他试探着叫了两声陛下,但掉线的人收不到信号,因而林疏玉自始至终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柏洛斯急得跳脚,把值守的御医全叫了过来,御医们战战兢兢地商讨了半天,最后终于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结论:陛下没有大碍,只是操劳过度,需要休息调养。

柏洛斯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心疼得厉害。那夜他打着照顾对方的幌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在LIN没有应许的情况下摸上对方的床,隔着被子抱住对方纤瘦的腰身,许愿LIN快点好起来,一辈子健康平安。

但可能因为他心思不纯,从一开始就是抱着淫秽的目的去的,所以并没有如愿LIN在这之后的第二年就死了。

很多年后他终于明白,这世上的一切都是守恒的,从没有空手套白狼的道理,只有最惨痛的代价才能换来最激烈的狂喜。但那时已经太晚太晚,他早已被命运剥得面目全非,给不起它想索走的代价了。

柏洛斯抱着银发美人下了水,自告奋勇地给对方洗批。林疏玉算了一下剩余的时间,于是由他去了,然后毫不意外地看着对方洗了没一会儿又开始玩弄那只被干到合不拢的肉穴。

充血涨红的唇肉肥鼓鼓地被人挤在指尖磨蹭,软嫩的阴蒂偶尔被波及到,不时传来酸酸麻麻的快感。一股一股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柏洛斯的手指往下滴,从穴道之中引流出来,沥沥地流进氤氲着白雾的水中。

“嗯、别往里面伸了,很酸……”

“可我射到里面好多。”柏洛斯搂着人浮在水中,下颔恰巧压进LIN肩颈上的那个小窝里,幸福道:“陛下的子宫被我装得饱饱的了。”

银发美人的脸热了起来,耳尖带了点玫瑰色,不想跟对方说话了。只是外面不知道是春天还是秋天,虽然温泉水是热的,但林疏玉还是怕冷。他一边别着脸不理人,一边将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往柏洛斯身上使劲缠了缠,顺便评点了一下对方那一身腱子肉。

怎么这么硬……手感也太差了,只能将就抱一下这样子。

宫外的风穿堂而过,将雾气吹开了些许,犹如白纱浮动。满宫只有淙淙的水声,偶然夹杂着时轻时重的喘息,像一场朦胧情色的幻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