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过一次的肉批湿得要命,泛着诱人的水红,和两侧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冰绡一样的腿面上有一处略微泛起了粉,是柏洛斯给林疏玉舔批时肩上的徽章蹭出来的只不过林疏玉当时舒服得站都站不稳,自动忽略了其他的感觉,只忙着淌水去了。
柏洛斯看见那道粉痕时才想起自己还没脱衣服,赶紧将礼服扔在一边,跟林疏玉肉贴肉地抱在一起。他揉了揉那道被徽章磨出来的痕迹,感受着怀里梦幻般的触感,只觉抱了只纤细雪白的天鹅,肚腹柔软,羽毛光亮,漂亮得不可思议。
“……我、我进来了。”他一手摸着林疏玉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几把,满头大汗地往里挤,边挤边道:“怎么样,您舒服吗?”
“?”进来了?他怎么不知道呢?林疏玉迷惑地低头扫了一眼,果然看见对方连龟头都没全进来,只往里顶了个伞冠尖。他无语地伸出手,往外掰了掰批,道:“……你先全进来再说吧。”
嫣红的屄口被扯得向外张了张,抽搐着泛出情热的深红。饱满的伞冠将小阴唇撑得向内陷下去,淫水被堵得流不出来,便一滴一滴往外渗。林疏玉大张着腿,双手掰着娇嫩的女穴,脸上的神色乍一看还是平静的,只是眼角眉梢全带了动情之色,很不体面地被处男柏弄得方寸大乱。
“好!”
柏洛斯得令,听话地往前用力一顶胯,立刻感觉阴茎被重重叠叠的嫩肉包围了。多汁的软肉全方位地吸着他的柱身,叫他浑身发烫,生平第一次感觉自己可能需要锁精环之类的东西:“怎么办,现在我好像……真的……”
林疏玉对此并不意外。他温柔地摸了摸柏洛斯的黑发,和蔼道:“你射一个试试。”
柏洛斯立即感觉又充满了斗志。
粗长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狠狠贯穿了嫩穴,甚至撞在了深处的宫口上。宫口的嫩肉被撞得轻微摇晃,淫靡的水声从肚子里传出来,叫林疏玉仰直了脖颈,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呜……啊……对、很好,就是那里……”
他舒服得眼神都直了,小腿无力地踢蹬了两下,随即便软在了床上。柏洛斯被夸得喜不自胜,于是愈发深重地顶撞起来,凿开冒着水的鲜红嫩批,将几把挺进甬道的最里头去。
胯骨飞快地向前顶弄,啪啪地撞在柔软的白屁股上。林疏玉翘着双腿,前端断断续续地流出精液,小巧的阴蒂也在性爱中变得异常鼓胀。他似乎很喜欢被弄子宫的感觉,连嘴巴都合不住了,呻吟着泄了一床:“啊、啊……好深……”
“是我弄得舒服,还是那位弄得舒服?”柏洛斯往那两团被撞得乱晃的软肉上揉了两把,咬着林疏玉的耳朵问。林疏玉被肏得意识混沌,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柏洛斯说得是谁:“哪位……哦。当然是他,你太嫩了,还得多练练……呜啊!”
柏洛斯气死,使劲碾了碾宫口处的软肉,让那只窄窄的肉环都小幅度地变了形:“说得对,您、您……呼……是得多陪我练练。”
林疏玉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泪眼迷蒙地看着柏洛斯因为生气而有些扭曲的俊脸,只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柏洛斯低下头,用鼻尖顶住他的鼻尖,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像是在等一个回答,或是想亲眼看着他走向高潮的神情。
“嗯、啊……啊……不要看了”
林疏玉窘迫地偏了偏脸,却止不住溢出口的喘息。穴内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推着他往最高的浪尖行进。阴茎的前端深深地捅进了子宫里,让他的下腹表面浮起了明显的廓形,整个人都跟着凶猛的抽插东倒西歪,直到潮吹那一刻的到来“啊!”
林疏玉陡然僵直了身子,从子宫开始,整只肉道都开始细细痉挛。硬挺的肉茎插在里头,真切地感知着周围的嫩肉是如何颤抖的。但柏洛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往子宫内壁上撞,让尚处在不应期里的林疏玉终于发出了崩溃的尖叫,疯狂地潮喷了出来:“别、别弄我了!呜啊啊啊!”
柔嫩的肉道像是被捅漏了一样不停地漏出淫水,连尿孔也不自觉地张开了口,敞开了往外流尿。银发美人失神地翻起白眼,嫩红的舌头吐在唇边,蔫蔫地耷拉着,露出了全然崩坏的神情……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不出意外都是隔日更,因为可怜的eclosion开学了……学校的风水养人,现在已经,,玉减香消了,,,(以及谢谢蓝桉老板的酷炫跑车!!发出没见识的尖叫)
不应期继续肏屄,玩弄乳尖,插入子宫内射
“别顶了、出去……”
林疏玉难以忍受地哭叫着,被那根不断往子宫内壁上乱撞的阴茎弄到快要魂不附体。潮吹过的肉穴尚且处在不应期里,里面依然盘旋着经久不散的快感,敏感到连碰都不能碰。而那根阴茎却毫不怜惜地往里狠撞,恐怖的刺激让他失控地吐出了舌头,银白的长发在情欲里被热汗打得湿透,一缕一缕绕转在白皮肤上,闪着微微的光泽。
柏洛斯偏过头去吮咬那截耷拉出来的柔嫩舌尖,将对方含混的哽咽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只留出来一两声似有似无的气音。这下林疏玉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清冷的面容上写满了崩溃,整个人像是随时会晕死过去:“呜……”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人握住,掌心和手腕也被另一只手叠在一起,似乎想将脉搏也合二为一。他被柏洛斯灼热的体温烫了一下,便睁开了眼,看见柏洛斯正用一种格外情深意重的眼神盯着他看,坠得他匆忙挪开视线,腕上的脉搏也跟着一乱。
不应期正在慢慢退却,但叠加在感官上的强烈刺激依然绵延不绝,令他腿心里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颤抖的双腿软得像两根绵韧的面条。可柏洛斯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还托着他的屁股,扶住他的背,像抱着个瓷瓶一样将他揣在怀里,要将那晶莹的瓷器表面顶出细细碎碎的冰裂纹。
“你慢一点……”
体位的变动让性具挪了挪位置,整个龟头都挤入了狭窄的子宫内部,硬硬烫烫地挤弄着多汁的肉壁。林疏玉的下颔上全是水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湿漉漉地往颈子上流,像是往坯体上涂了一层剔透的釉浆。柏洛斯抱着他,亲他的脸、耳后、湿漉漉的鬓角,一迭声地安抚道:“好,好,我慢一点,我慢一点。”
他的语气乖得听不出毛病,但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用足了力气顶那只囤满了淫水的小肉囊。林疏玉肚子里头被撞得啪啪作响,眼泪直直地往下掉:“你、你真的慢了吗……别骗我……呜、好深……子宫要被撞坏了、呃、呃啊……”
胸前的嫩乳因情动而显得格外粉嫩,微微撅起个小尖,被柏洛斯掐在指尖不轻不重地玩弄起来。林疏玉忍不住弓下了腰,被玩得肩膀乱抖,连带着前胸的软肉也翻起了细细的肉浪。那里不再像以前那样平坦,而是在过多的性爱里略微膨胀了起来,变成了两只白皙的脂肪团,在柏洛斯的指掌间隆起很小的弧度。
柏洛斯一手搭在他后背上,一手揉弄着他的乳尖,胯骨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银发美人柔软的腿根。那里早已湿泞一片,流满了林疏玉淌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小巧的阴蒂被淹没在半透明的液体里,只冒出一点红通通的尖。
他的水是真的很多,多到泛滥的地步。由于柏洛斯的阴茎堵在宫口里,满肚子的液体流不出来,将肚子都撑大了不少,坠在下面乱晃。而他本人则早已被插到了神志不清的程度,红唇的唇线被口水模糊了些许,眼睑处的深红晕染到了卧蚕底下,每根睫毛都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
柏洛斯一边插他,一边又忍不住暗恼起来,猜想对方在别人床上的时候是否也会露出这般情态。这样想着,他情不自禁地用了点力气,将粉嫩的乳尖捏得红了许多,肿肿胀胀得翘在乳肉上,看着好不可怜。林疏玉猛然一抖,前端又漏出一缕精液,只是浓度降低了许多,稀薄得很,只怕再漏就是漏尿了:“不要插了……出去……出、出去!”
“对不起,里面太紧,我拔不出去,好像卡住了……”柏洛斯粗喘着擦擦他的眼角,同样热汗淋漓。他凑在林疏玉耳根,很诚恳地跟他道歉:“要不,您来试试?”
“……”
林疏玉的嘴唇无声地张了张,大概是在骂人,只不过被骤然急促的插入顶到了失声。他抽搐着捂住了肚子,穴里攒着的淫水断断续续地从肉缝里泄出来,将整个下半身都弄得漉湿潮热,令人想起刚被人撬开壳的新鲜海贝。
在这样凶猛的撞击中,他连坐稳都很困难,更别提跪坐起来,摆脱那根钉在他子宫里的凶器。但大约是真受不了这一次次被送上巅峰的快感,林疏玉居然真的强撑着支起了身子,生生将那枚大到不像话的龟头从紧窄的宫口里弄了出去。
“哈啊……”
粗长的柱身从肉缝里一点一点滑脱出去,更多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在淡粉的膝弯里积出一对小小的水塘。林疏玉困难地喘息着,下腹的幅度慢慢地消减下去,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颤抖来回摇晃,扫动过赤裸的雪白后背。
柏洛斯没再动,就这样扶着他的腰,看他像行刑场上的受难圣母一样露出圣洁而可怜的情状。白牡丹一样的花心被他肏成了肿胀的深红,整只肉户都不正常地膨大着,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水珠。柏洛斯发起情来简直比二十头公狗加在一起还要命,把肉屄操肿都是轻的。如果他真要不管不顾地做到尽兴,按林疏玉的身体素质来看,孔雀帝国很有可能直接喜提国丧意思是柏洛斯陛下会被忍无可忍的LIN拉出去弃市。
“好、好大……”
林疏玉无意识地呢喃道。他颤巍巍地抬着腰,腰身一点点上移,只剩伞冠最粗的地方卡在屄口处。小阴唇在长时间的摩擦中变得肉了不少,因而比之前更难进出,紧紧热热地吸着性器的顶端,被扩成了他人的形状。他竭力地往上撑,情热的汗水沿着鬓角滚下来,洇进滑在脖颈上的银发里“啊!!”
窄细的腰肢骤然脱力地坐下去,将鹅蛋大的龟头直接捅回了子宫的最深处。林疏玉惊恐地睁大了眼,女穴和前端同时失禁,尿水忽得喷涌出来,形成一上一下两道清亮的水柱。他像个小喷泉一样茫然而羞耻地栽在柏洛斯怀里,静寂了几秒后,他闭上了眼,装作自己已经晕了过去。
柏洛斯闷闷地笑了起来,勃发的性器深深地插在林疏玉的子宫里,随着笑声震颤起来。他猛然抓住那对细长的小腿,激烈地冲刺起来。林疏玉一边喷尿一边哭喘,连装晕都装不了,已经沙哑的嗓子间不断发出一串串惊叫,被逼着放下姿态同对方求饶。
柏洛斯喜欢死他这副被自己弄到失神崩溃的样子,不只是因为爽,更因为这让他感觉很安全。LIN之于他是神明本身,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贵不可言,却会在此时此刻失掉离开他的能力,完完全全归属于他,令他可以暂时地打消那些暴虐的念头。
不去想过去将来,不去想梦境现实,不去想是非对错,不去想生老病死。
就只要眼下,只要眼下就够了。
柏洛斯将人紧紧拢在手臂之间,被汗水蒸湿的鼻尖在林疏玉同样潮热的脸上蹭来蹭去,将对方散发出来的每一缕气息都完完整整地吸进肺里。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锋锐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口腔的某处,一股淡淡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像是咽下了一颗长满铁锈的心。
“我好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