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柏洛斯!啊……慢、慢一点!”

他努力摇着头,却再一次被卷入高潮的漩涡,连灵魂都被快感的巨浪扯入深渊,淹得一丝不剩。与此同时,一股微凉的液体猛然灌入了他的肚子里,将平坦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

“!”

源源不断的白精全部射进了肉道之中,尔后和水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交合的缝隙一点一点涌了出来。而林疏玉一早就没了意识,只知道昏昏沉沉地捂着肚子哭好撑、好撑、坏掉了。激烈的快感令他无知无觉地张着唇,嫣红的舌尖软软地耷在唇角,漂亮的脸上满是恍惚的神情,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样。柏洛斯凑过来,恋恋不舍地吮着他的舌尖,一个声音在心底撞来撞去,碰出一遍又一遍回响

“我的。”

销号时的回忆/惨遭臭狗囚禁,被戴上手环锁在床上

林疏玉睡了很沉的一觉。

意识像是被泡进了酒罐里,变得又酸又涨。大约是吸饱了酒精,它一下子变得异常轻盈,像气球一样浮了起来,无边无际地四处乱晃。他时而觉得自己趴在通宵自习室里打盹,时而觉得自己在寝室里睡得昏天黑地,时而又觉得自己躺在游戏中的卧室里,准备把账号注销掉后去安心高考。

《孔雀帝国》里的所有场景都很逼真,连销个号也做得很有仪式感,就跟真闹出了人命一样。冬日里的太阳挂在卧室的窗棂之间,映得室内一片萧煞,有头有脸的内臣外臣鸦群一般乌压压地跪在外头,用袖子捂着脸低声啜泣。

林疏玉躺在帐内,扫了一眼头顶上那个销号倒计时。再过两分钟,他的意识就会被清出游戏,身体数据也会慢慢溃散。在这之前,他已将自己先前捡来的一个小孩入嗣皇室一脉,将其确立为继位者,又选了几个大臣辅政,好让他这一年里打下的基业能继续绵延下去没办法,他得到大一时才成年,游戏开通了未成年人保护模式,没法搞对象,更没法造小孩。

唉,什么倒霉皇帝,兢兢业业不说,三宫六院还空无一人,大家估计都觉得他性冷淡吧。

“陛下……”

他捡来的继承人趴在床头,哭得要死要活,眼睛肿得像荔枝,一张俊脸简直看不出人样。林疏玉勉强睁眼一看,差点被建模师的手艺吓得当场掉线:“……怎么哭成这样。”

少年嗫嚅着抖了抖唇,想说话,但嗓子已经哭哑了,哆嗦了半天才挤出四个字:“你不要走。”

“……”这一刻林疏玉是很佩服做游戏的那帮人的。不得不说,要不是他铁了心去静心备战高考,绝对心一软就不销号了。

他虚弱地抬抬手,想去摸对方的头,结果没够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拍拍对方的手背:“行了,以后这天下都归你管,得有点帝王的威仪,不许再哭了。”

少年重重点头,伸手抹掉了眼泪。白色的日光将室内映得惨白一片,把他的脸色照得比死人还难看,只有眼睛红得不像话,叫人看得揪心。

还有一分钟。

倒计时上的分钟数归零,秒数飞快地变换,像被狗撵着一样狂奔。林疏玉心中原本没多少眷恋,但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少年,不舍之情很是浓了几分。他微微叹气,道:“柏洛斯。”

少年巴巴地望着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全身心地等着对方要对自己说的话。

“我知道你会做得很好很好,不需要别人再指点你什么。”林疏玉掀了掀唇,轻声道。沉重的病气压得他整个人都虚无了起来,像一片稍纵即逝的蝉翼。他的声音同样低得微不可闻,像是雪花落入雪地,冰块溶于冰水:“所以,忘记我吧。”

最后十秒。

搭在柏洛斯手背上的手慢慢撤开,动作轻得几乎叫人感受不到任何重量。秒数归零,那只冷冰冰的手应声落在了床上,无气无力,无声无息。只有一忍再忍的眼泪落在上头,浸下一道道滚热的水痕,发出扑簌簌的声音。

“……”

林疏玉拧了拧眉,被落在手上的水珠烫了一下,不舒服地缩了缩手。睁眼一看,青年版的柏洛斯同样肿着眼趴在他床边,还没说话,眼泪先下来了。记忆里那个哭得眼睛红红的少年和眼前的人叠在一起,二十年光景似乎消弭于无迹。

屋里很暗,唯有一盏杏色的壁灯亮在头顶,在床边蒙上一层柔和细腻的光晕。林疏玉反应了几秒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想把手抽走,却发现连手指都变得酸软无力。

身体已经恢复了洁净,显然是被清理过了,只是每个关节都渗着浓重的疲意。林疏玉眨了一下眼,想起睡前被眼前人内射了一肚子还被干晕过去的事,立刻又把眼闭上了。

他没醒,真的。

不过柏洛斯一直盯着他看,第一时间就发现他醒了。那人一愣,手忙脚乱地找了块布将他的手背擦干净,边擦边道:“对不起。”

林疏玉心中十分不爽。又怎么对不起了?一天恨不得认八百回错,你倒是改啊。

“有水吗?”他病恹恹地抬起眼,问道。柏洛斯慌了一下,踉踉跄跄地起身去给林疏玉端水,结果不小心撞到了床角,吃痛地叫了一声:“嘶……有有有。”

“。”林疏玉默默地看着他。

水很快就端来了。柏洛斯将他扶进怀里,甚为贴心地吹凉了送到他唇边。林疏玉低头抿了一口,苍白的嘴唇莹着一点水色,在壁灯下反着微亮的光泽。

柏洛斯看得眼都拔不下来,视线几乎能拉出丝。林疏玉受不住他这个看法,正想把他推开,忽然听见了铁链碰撞的声音。他猛一抬手,发现手腕上居然多了一副跟梦境里如出一辙的精银环扣,环扣内里还垫了一层银紫色的薄绒。

“?!”

林疏玉难以置信地转过眼,望向柏洛斯湿肿的眼皮还以为对方说对不起是因为日完他后良心发现,原来其实是做贼心虚!

柏洛斯避开他的视线,硬着头皮给他喂水,一副我就是这么办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死样子。林疏玉接过水杯,吞咽的时候刚好看见他的眼神,顿时被一口水呛到,剧烈地呛咳起来。

他一旦咳嗽起来就有点收不住,捂着嘴足足咳了一分钟,到最后一边干呕一边咳,眼睛都红了。柏洛斯见状慌了神,连忙轻拍着他的背:“好一点没有?”

林疏玉躲开他的手,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没有。柏洛斯,把锁打开,你这是什么意思。”

柏洛斯还是不出声。上一个“你不要走”换来的是“忘记我吧”的残酷回答,与其这样,他不如当一个没有耳朵的哑巴。

但当哑巴在LIN面前只会一败涂地,因为只要他不主动开口,对方是百分百不可能主动找他聊天的。于是柏洛斯钻心挠肺地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蔫巴巴地凑了上去:“……我知道错了,但我真的不想您离开我。”

林疏玉看他一眼,感到心累:“不离开你,行了吧。”

柏洛斯被他敷衍的态度泼了一身冷水,好不容易憋住泪的眼又开始有变红的趋势,让人很是怀疑到底是谁囚禁了谁:“您总骗我,明明昨天差点又扔下我走了,我真的特别伤心。”

“所以你就上了我。”

“我……”柏洛斯的声音磕巴了一下。他自知做错了事,连床也不敢上,只好臊眉耷眼地半跪在床脚,抬眼去看林疏玉的脸。对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形状优美的下颔从这个角度来看分外尖俏,嘴唇也抿得很紧。

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很生气。LIN那里又窄又嫩,被他捅进去后哭得那么厉害,他却抱着人又亲又舔,一直把人做到昏厥才罢休,末了还全部射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一直将小腹灌到了凸出来的地步。而事后,他更是冥顽不改地把对方锁在了床上,不想再给对方任何离开自己的机会。

LIN估计这辈子都不想理自己了吧。

他干巴巴地苦笑了一下,低低道:“对不起,您想我怎么补偿都可以。”

“那就放开我。”林疏玉抬起腕骨,材质轻盈的精银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柏洛斯一愣,慢半拍地补上:“除了这个。”

林疏玉气得要厥过去。这狗东西一点有用的东西没学懂,反倒还无师自通了个囚禁play:“做不到的事就不要承诺,我教你的东西都学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