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肘下和温热的肩膀、脖颈相贴,胸前的大片肌肤直接贴上青年精实的身体,肚子里更是被插的深深的、饱饱的,所有的这些汇聚起来,成为降谷零渴望已久的安全感和满足感,无上的幸福让他浑身滚烫,眼泪流的根本停不下来。

所以做爱真的很不可思议。它让两个相爱的人彻底融为一体,带来难以想象的感动和温暖。

真司开始抱着降谷零的腿律动。

许久没有被插入的大人敏感的不行,滚烫的生殖道嫩的出水儿,柔嫩的黏膜热情无比的包裹着真司的阴茎蠕动,每次操进去都能让真司体验层层叠叠开苞的快感。

过于渴求他的大人去的很快,真司第一次撞到他的前列腺时,就让他搂紧他的脖子啜泣着射精了。

金毛兔兔今天的第一发精液相当浓郁,看得出绝对已经憋了很久。黏稠的白浆一股一股的喷着,落在深色的性感肌肤上,缓缓滑落,留下让人喉咙发干的涩情白痕。

真司看的下腹紧绷,干脆将降谷零的大腿在床上按成一条直线,不顾他的挣扎和哭喊,将阴茎长长抽出再狠狠插入,没几下就凿到了他的生殖腔。

过快的进展和过多的快感让本就不耐操的兔兔迅速过载,他根本没从高潮中下来过的甬道抽搐着绞紧,里面泄出了一大股淫水儿。

与此同时,他的生殖腔也彻底打开了,真司完全没有迟疑,直接挺身凿入那个小的顶多只能包住他龟头的腔室。

“呃啊、啊啊……不、啊啊啊……!!”

在生殖腔被操透的瞬间,已经连续射精又潮吹的公安警察身体一僵,颤抖着张大嘴巴,探出红艳的舌尖,浑身抽搐着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透先生,真是涩情的像妖精一样……”

真司滚烫的掌心抚过男人剧烈颤抖的腹肌,然后掐住他紧实柔韧的腰,完全没有停下来让大人歇口气的意思,堪称疯狂的操着他被打开的生殖腔。

降谷零被顶得一晃一晃的向上蹿,要不是真司逮住他的腰,他绝对会很快撞上头顶的床板。

酒店的床被激烈的摇晃弄出吱呀吱呀的刺耳声响,但现在谁都管不了那么多。

可怕的快感像潮浪,在降谷零体内疯狂积聚,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海中一片空白,嘴中崩溃的哭喊和哀鸣是诸伏景光如果清醒着会报警的程度。

“真司……啊啊、啊…好深……不能…不能再深了……!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真司……”

渴望已久的情事驱散了不安,连绵不绝的高潮却绝非降谷零想要的,那太可怕了……相比之下,他自然更想要真司不停射精,最好能一次射满他的肚子。

但真司给他的他也要全部承受……混沌之中,两只垂耳都蜷缩了起来的金发公安混乱的呻吟着,紧窄的甬道饥渴的夹紧了真司的肉棒,身子却扭着被顶到发酸的腰,试图逃离让他发疯的快感。

但逃离的结果是被更加强硬的拽回去,被真司按在怀里愈发凶狠的操干。那感觉太激烈了,一整个甬道都被粗长性器剐蹭的快感,让降谷零几乎爽到疼痛,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身体不断的打挺,颤抖。

“啊、不……别、别这样……真司,我真的、我又要……啊……啊啊啊、啊啊!!”

绝顶的高潮又一次来临,不,或者说他根本没从高潮上下来过。最开始黏稠的精液已经完全变稀了,软趴趴的肉棒只能抽搐着吐出一两股精水。

与前面相比,后面的水却是噗嗤噗嗤流个不停,隐藏在蜜色臀丘里的肉粉色小花已经完全被操成了艳红色,带沫的白浆被源源不断的操干挤出来,一波一波的顺着降谷零的腿根往下滴落。

金发公安被操的四肢酸软,小腿几乎挂不住真司的腰,被看出了这一点的青年抱起了大腿,抵在墙上继续挨操。

重力的加持让真司入的更深,坚硬的龟头次次顶到生殖腔的顶壁,将那小小的器官完全操成了真司阴茎的形状。

铁杵似的性器再次狠狠撞进生殖腔里,降谷零哆嗦着发出啜泣,爽到里面都夹紧了。他无助的承受着真司的一切,边呻吟边无意识的不停呼唤他的名字。

“真司……啊啊……啊、真司……这种、呃呜、不……”

永无休止的快感漩涡中,明明已经不行了,却还是像戒断反应一样会感到不安的大人抱紧了自己的雄子,抽泣着任由他吸着自己的奶头操弄自己,嘴里求助一般唤着他的名字。

把他操到不停高潮的人是真司,但他最渴求的人,最依赖的人,也永远只有真司一个。

“嗯,我在这里……透先生。”

真司揽住他的腰肢,可靠的低声回应着他,腰身狠狠一挺,将自己深深埋入了他的身体中,眯起眼睛射出了精液。

滚烫的洪流涌入体内,降谷零颤抖着仰起潮红的脸,连呼吸都窒住了,几乎是屏息静气的感受着自己窄小的生殖器官被液体汹涌灌满。

过了好几秒,他才终于在真司的啄吻下找回呼吸,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一边挂在真司身上劫后余生的低喘,一边失神的摸上暖烘烘的小腹,在肚皮发涨的感觉中鼻子一酸,便再次落下了泪来。

……啊,真的是真司,真司将这么多温暖的东西……射入了他的生殖腔里。

直到这一刻,长久以来一直深陷不安的大人才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他哽咽着抱紧了真司,如释重负的哭了起来。

·

濡湿的舌尖舔在肌肤上,呼吸间全是真司和情欲的气味,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热,他身体内部也热,一长条甬道都是烫的……

寂静的卧室内,金发黑皮的垂耳兔雌子双腿大开,闭上眼一边回味着几天前在宴会会场的情事,一边羞耻的红着脸自慰。

他右手修长的手指不停抽插着咕啾出水的小穴,左手则按照回忆中自己的雄子的动作,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左胸。

“唔……那里……啊啊,啊、真司……”

不行。

自己来,果然和真司带给他的快感不是一个量级。

没过多久,累的气喘吁吁的金发雌子就挫败的抽出了手指,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掌心不自觉的抚摸着小腹。

他多想让真司把他自己插进来……想让他像那天一样,抛上抛下的操他,埋入他肚子里的肉块一下比一下进的深,顶着他敏感的腔口用力研磨,将他的生殖腔全部射满……

只是这样想象着,本来就没有释放的阴茎就硬的发疼,蚀骨的渴望让降谷零的喉结不断滚动,食髓知味的身体愈发空虚。

好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肚子里全都装满真司……

真司……

金发的公安警察蜷缩着抱紧了仍然鼓鼓的小腹。

在极端的思念与渴望中,某种涩情的兔子才会出现的生理现象,正逐渐在他的身上体现,改造着他刚承欢不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