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他一句都说不出来,真司把降谷零抱得很紧,连带着把他也死死地压在推拉门上,他被迫双腿大张夹住幼驯染,已经肿成鸽血石似的脆弱阴蒂正好和对方球状的尾巴零距离接触。

那根兔尾巴和他的不一样,毛发又短又密集,里面还有着一截尾骨,被真司一压就完全抵住了他的阴蒂,甚至把那个可怜的充血器官用力压进了肉里,反反复复、没有死角的全方位磨捻。

诸伏景光只感觉阴蒂上像有无数小针在扎,又像无数张小嘴裹住了那颗豆子拼命吮吸,那种一瞬间爆发的快感压过了所有,他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拱起腰,抓紧了头顶的绳子,在降谷零背后拼命挣扎、颤抖、打挺,私处每一寸嫩肉都在疯狂抽搐,花穴里不要命的流出水来。

后方的动静反过来刺激了降谷零的尾巴,要知道,兔子的尾巴可不是一般的尾巴,是摸一摸就会爽得绞紧了腿喷水、再摸一摸就会生殖腔抽搐着高潮、乃至误以为自己被射满了从而假孕的尾巴啊!!

一时间,被插满了还被刺激尾巴的兔兔简直腹背受敌,他被前后同时进攻的快感弄得小肚子拼命抽搐,在真司怀里抖得都不成样了,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呜咽着死死缠紧自己的雄子,夹紧了他的腰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喊:

“啊……等等……不…等等!hiro!!你不要……呜啊……不要、乱动啊……!”

“这、这不是我想……咕呜……!!”

诸伏景光哆嗦着攥紧了绳子,在又一阵毛球狠撞阴蒂的快感里颤巍巍的张大了嘴巴,控制不了的唾液滴在降谷零身上,喉咙里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也幸好不能发出声音,不然诸伏景光怀疑自己会在摄像头(没错!那玩意儿现在也对着他!)前发出比刚才还夸张的哭喊,那会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羞愤欲死。

不过他说不出话来,不代表真司会放过他。

黑发蓝眼的通关者很轻易的支撑着两个老婆的重量,怀里搂着一个,手上还托着另一个的屁股,免得对方被绳子勒到肢端缺血。他用按压猫猫屁股的方式让自己更深的操进兔兔的后穴,同时也让兔兔的尾巴更用力的磨顶猫猫的阴蒂,逼出两个人同时拔高了的呻吟和哭喘。

“呃啊……啊……呜、不……啊啊……”

诸伏景光浑身发软的靠绳子、玻璃和真司的手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就这样还要承受真司隔着一个人的顶撞力道,和幼驯染被操狠了之后彻底失去控制、窜来窜去揉个不停的毛球尾巴,本就酸软的下体一个劲儿流水,实在是被折腾的苦不堪言。

他脸颊发烫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低头用泪眼朦胧的漂亮猫眼求饶的望着真司。

但性格恶劣的雄子却勾着蔫儿坏的笑,一副完全没注意到、注意到了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样子,彻底无视了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将注意力放在了今天受了太多冷落的金毛兔兔身上。

“呐,零……”他调整了姿势,朝着降谷零潮热肉道的更深处操去,坚硬滚烫的龟头顶开每一寸狭窄的地方,狰狞突起的青筋摩擦着滋滋出水的黏膜,低沉的嗓音传进降谷零的耳道,“现在舒服起来了吗?”

“呜……哈啊……嗯……”

降谷零红着脸缩了缩脖子,愈发没骨头似的攀着他,在他又一次深深顶进来的时候不自觉绞紧了小穴,贪恋的裹着那根叫他好等的大肉棒,红烫的脸颊黏人的蹭着他的肩窝。

真司挑了挑眉,没有容忍他含糊的应答,而是挺腰往他体内更深处撞去,一直撞到较浅处那两瓣更娇嫩的肉瓣:“回答呢?我这样操你舒不舒服?”

“哈啊、啊……不……”

降谷零骤然僵硬了脊背,绷紧了腿根拼命颤抖起来,话音刚落又察觉到真司身上的危险气息,连忙慌不择路的改口,在眼角余光摄像头的反光里通红着脸、羞耻的缩着脖子小声说:“舒……呜,舒服……”

“真的很舒服吗?”真司像不相信似的又撞了一下,直撞的那两个肉瓣含着他的龟头不舍吮吸,通往神秘地带的中央已经张开了小洞,咕啾咕啾的饥渴流水,“那你刚才为什么挣扎?”

“呜……!”

“啊……”

降谷零由内而外的抖了一下,连带着后面的诸伏景光也跟着颤了颤,猫眼哀怨的看向他们。

那眼神里的怨气就算降谷零没回头也感觉得到,想到自己的尾巴现在正贴着对方的什么,金发兔兔忍不住羞耻得脖子都红了,“因为hiro的阴蒂磨得我的尾巴太舒服了有点受不了”这种话自然也就更加无法开口,只能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

这副含糊的样子可算是给了真司把柄,今天格外坏心眼、非要让他在镜头前说出更多羞耻却可爱的话的通关者逮住机会,开始不停地抽顶他吧唧吧唧出水儿的黏人生殖腔口,嘴里慢悠悠的说着:

“看来是骗我的啊,真是不乖的兔子先生呢……”

“嗯……哈啊、啊……我没……!”

降谷零被他撞得腰都软了,早就渴望不已的生殖腔却愈发空虚难耐,可真司却故意只在入口处撞击,仿佛根本察觉不到那个小却温暖的巢穴早已向他无条件地敞开。

寂寞了太久的孕腔疯狂绞裹着,叫嚣着想吃进更粗大的东西,想被更充实的巨物填满,被更粗暴的对待。

疯狂折磨着神经的本能让降谷零满脑子都是“想要被操进生殖腔”,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去在意近在咫尺的摄像头,更没有心思去管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形象了,他无法控制地抓紧了真司的胳膊,乞求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我没有……没有骗你……呜!是真的……真的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那么。”通关者笑吟吟地停了下来,“就停留在这个程度,不用继续往里了吧?”

“真司……!!”

降谷零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不管不顾地死死抱紧了他。

“等等、zero,你冷静一点……”身后的诸伏景光能理解他满腔的崩溃和委屈,但他总觉得有点不妙,忍不住避开真司的视线,悄悄用膝盖去碰幼驯染。

“生殖腔!求你……快点操进我的生殖腔……!”

然而被欺负到崩溃的兔兔已经听不进别的话了,被放置了太久的雌子啜泣着缠紧了真司,拖着哭腔不停地蹭他的脖子,像吃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带着浓重的鼻音哭求:

“我已经、呜……我真的、忍不住了!这里面的两个……两个都……!”

沸腾的情绪之下,降谷零已经快要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主动牵着真司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肚子,可怜巴巴望着他的紫灰色下垂眼满是泪水,湿漉漉的金发稍显凌乱的搭在眉骨上,眼尾都透着委屈的红晕。

“……两个都什么?”真司轻而缓慢地摩挲着他微微颤动的腹部,诱哄一样的低声说。

“两个都……都……”降谷零的身体敏感的发着抖,眼泪扑簌簌掉得更厉害了,缩在他怀里的哽咽声无比惹人怜惜,“都想吃掉你的大肉棒……!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捅进肚子,被你操肿、操烂掉……!!”

嘶!!

诸伏景光倒吸了一口冷气,猫眼惊恐瞪大。

你在说什么啊zero!!

已经完全自暴自弃,脑子也被欲望彻底搅浑的兔兔没有接收到他疯狂呼叫自己的天线,搂着真司的脖子脸红眼睛红的抵着他的颈窝,按着他的手主动压住小腹,让肚子里那根大鸡巴更深入地朝自己的生殖腔挺进,几乎是在挤压着入口的肉瓣往里操了。

“哈啊……求你……啊……了……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