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双颊滚烫、眼神发直地看着这一幕,尽管内心被纠结、失落和羞耻填满,目光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被两人连接的私处吸引。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挚友那个自己所没有的靡丽花穴,已经被过度使用到红肿糜烂,中央深深地插着真司那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茎。娇嫩的小穴像是被深色的屌棍撑坏了一样,不断从缝隙里咕啾咕啾的涌出大量白浆,随着粗壮肉棒的律动和激烈的高潮一下下噗嗤噗嗤地喷着,将两人胯下弄得乱七八糟,到处是黏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

这湿漉漉的淫荡景色让降谷零心脏怦怦怦跳个不停,今天还没有被正式插入过的身体痒得发疯,深处被刺激到愈发空虚难耐,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降谷零几乎要委屈得哭出来。

更要命的是,亲眼见证了诸伏景光高潮时那一对激灵乱颤的雪白双乳之后,他自己那两团还没回奶的胸部就越来越刺痒,里面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一样胀得不行,可无论他在地板上怎么磨蹭,那又憋又痒的蜂蜇感都得不到疏解,反而让奶头越胀越大,压在他两团丰满的蜜色乳肉和冰冷的地板之间,难受得让他恨不得找个人把他的奶子狠狠啃上几口。

但是……但是……

“啊啊啊……不行不行!别磨、啊啊!别磨我的、呜啊啊……真司……呜老公……!!”

幼驯染爽到崩溃的哭喊声刺痛耳膜,除此之外还有真司舒爽的低喘和两人肉体相撞的沉闷声响,三者一起合成了节奏急促鲜明的和谐乐章,不欢迎外人加入的潜台词无比明显,让降谷零根本无从开口,祈求爱人的垂怜和疼爱。

真是的……真司这个小混蛋,真是坏心眼……!

身体和声音的内外夹击之下,本就嗜淫还怕寂寞的兔兔忍不住红了眼眶,狠狠瞪了眼角落的摄像头,咬着嘴唇开始倔强的解手腕的绳子。

而就在他刚刚这样做的时候,旁边深重却温吞的、像是在向诸伏景光打招呼一样的性事,也终于彻底变了味

“只是这样……还算不上把你弄得‘更乱七八糟’吧?”

“短暂”的在诸伏景光的孕腔里抽插了几下之后,真司调整了一个更好发力的姿势,在身下已经被操懵了的猫猫泪眼朦胧、神志不清的迷茫注视下,弯起眼睛、笑意危险的低声道,“呐,准备好要加快速度了哦……景光?”

说完这句话之后。

真司放开了景光的手腕,将软成烂泥的他侧翻过去,在他茫然的侧身撑着榻榻米扭头看向他的时候,用空闲的手揉上他前面的阴蒂,同时腰肢下压,硕大的龟头精准的卡在了敏感的宫口,在那里细细磨碾。

“呜!啊啊……不……”

诸伏景光的整个阴道骤然缩紧了,大腿根部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痉挛着,抠紧了榻榻米不停颤抖。可他甚至还没怎么来得及呻吟,噙着危险笑容的真司就将他翘起来的腿整个扛上肩膀,从刁钻的角度对准了他的孕腔,粗大的肉棒蛮横的整根插进去。

“呃啊……!”

诸伏景光狠狠抽搐了一下,脑袋和肩膀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

死死压着他的雄子动作不停,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接踵而至,次次挺进他最敏感的子宫,右手发狠似的掐着他的阴蒂。

“啊啊啊……!!”

从这一刻开始,诸伏景光终于为自己的挑衅付出了代价他在粗暴的前后夹击下像寒风里的落叶一样颤抖起来,腿根抽搐、媚肉绞紧,黏膜紧紧吮咬着一整根粗长的性器,在真司身下拼命挣扎,又被掐着腰粗暴的拉回去、固定住,被迫承受更加激烈的冲撞和抽插。

这之后一切都白热化了,真司含带着渴望的占有欲极为危险,用不容反抗的力道掌控了诸伏景光的一切,啪啪啪不间断的冲刺不存在丝毫怜惜,狠狠地玩弄他的阴蒂,顶撞他肿起来的前列腺、他的G点、他的敏感区和子宫。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整个人都变成了感知快感的容器,被真司霸道的支配着。高潮迭起的身体已经全是敏感点,快感堆叠在一起,快把他的大脑弄得宕机了,他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

真司的气味,真司的眼睛,真司强硬的禁锢和压制……滚烫发麻的阴道,掐肿了的碰一碰就快要尿出来的阴蒂,酸胀不堪快要烂掉的子宫……一切的一切都太刺激了,诸伏景光混沌不堪的扭动着腰肢,嘴里乱七八糟的哭喊着不要,却被真司不容置疑的压着腿,胯下紧贴着他的阴唇,在黏糊作响的穴里用力磨顶。

“哈啊啊……不!不要……呜、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呜、呜真司啊啊……”

更加猛烈的操弄撞击着酸软的腰,诸伏景光的大脑都在颤抖,翻着白眼张着嘴巴任由口水流下,一片朦胧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好像变成了白色的色块,他露出快要融化了一般失去控制的表情,已经感知不到自己身体的形状。

“这就不要了吗?你当初可是说、就算再激烈一点,也没关系的啊?”

真司呼吸微微急促的调笑着,下身又是狠戾一顶。

诸伏景光的肩膀狠狠弹动了一下,在他的挺撞下哭叫着浑身颤栗,肿胀的花穴被逼出失禁似的蜜液,拖着哭腔不停摇头:“不、不要了……呜真的、不要了!啊啊、别、别顶那里……哈啊啊……不要……!”

“这样啊。”凶巴巴的操得老婆再也不敢调皮的真司拉长声音,在诸伏景光带着希冀抽泣着,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的时候,忽然扯出一抹恶劣气息满满的坏笑。

“可我觉得你还不够乱七八糟。”

他像魔鬼一样任性地低笑着,下一秒,他猛地从花穴里拔出肉棒,一秒都不耽搁的直接插进了景光准备多时的后穴,随后在敏感猫猫止不住僵硬的时候,用魅魔尾巴灵活的缠住了他蜷成一团的猫尾,将那根毛茸茸的天然按摩棒抵在了他的花穴上。

“?!!”

那一瞬间,诸伏景光的大脑仿佛炸开了。

“不、不行……”他的身体因惊恐而微微打颤,死死夹紧了两瓣蚌肉想要阻拦,却被真司毫无征兆地抱了起来,硕大的龟头用力擦过前列腺。

“呜啊……!”

一串酥麻的电流蹿过脊背,本来就被操到濒临高潮的诸伏景光瞬间颤抖着瘫软下来,被真司抓住机会,将触电一般抻直的猫尾用力捅进了他的花穴,然后嘴角兴奋咧开,将筛糠一样哆嗦起来的猫猫用力压在墙上,开始同步操弄起他的双穴来!

“啊啊啊啊……!!不要……哈啊啊啊……!!”

几乎是下一秒,诸伏景光炸毛般哑声尖叫起来,他崩溃的在真司怀里拼命挣扎,按着他的肩膀不停往上蹿,却被真司强硬到可怕的按在怀里,被他的肩膀顶在墙上,被迫在他身下承受肉棒和尾巴的双重抽插,全身像失控了一样抖个不停。

毛茸茸的猫尾在敏感的阴道里探入,诸伏景光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而下半身的知觉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完全被操开、操肿的媚肉成了他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那根毛茸茸的尾巴上每一根细细的绒毛都在不遗余力的摩擦它们,那娇嫩无比的内壁传递开无尽的爽和痒,强烈的刺激快把景光逼疯了,令人绝望的快感让他内壁的每一寸嫩肉都在疯狂发抖。

与此同时,真司在他身后的操干也愈发激烈,一开始,他只是和他的尾巴一进一出的操他,让他不间断的沉浸在前后分开的快感中,到后来,他的抽插却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急促,直到完全和尾巴同步了,坚挺的肉棒和令他发疯的尾巴同进同出,一起操着他两口敏感的小穴!

“呜啊啊啊!不要了……真司!不要啊啊啊……我错了……我、我真的……嗯啊啊啊……救命……!!不要了啊啊啊……!!”

理智和自我都已经不存在了,诸伏景光被真司钢筋铁骨似的胳膊禁锢在怀里,只能崩溃的摇着头不停哭喊。

他翘在两边的腿颤抖得厉害,在阴道里无数绒毛的刮擦下疯狂抽搐绷紧,不停踢蹬着激烈挣扎,身前的肉棒完全是无知无觉的射了出来,而且射得到处都是,稀薄的白浊凌乱的喷在他乱颤的胸上、腹肌上、地上,整个人像只打翻了牛奶瓶的猫猫,又像叛逆的小猫在不听话的到处撒尿。

他也确实尿了出来,当真司控制着他的尾巴贯穿整个阴道,在他的凄厉哭喊和求饶里操进他的子宫的时候。

“啊啊啊啊……!!”

那一刻,诸伏景光翻着白眼尖叫起来,酸软的四肢在不知如何排解的快感高潮里死死缠紧了真司,十指在他背上抠出道道血痕,控制不了的唾液淫乱的滴在他身上,头颅拼命向后仰去,疲软的肉棒颤巍巍的动了动,呼呼的射出了微黄的水柱。

真司呼吸沉重的眯起眼睛,将他压在墙壁上抽出了他的尾巴,肉棒重新操进他滚烫的要烧起来似的花穴,直捣黄龙地重重插进他的子宫里,在那个不停颤抖的温暖巢穴里抽顶着射了出来。

“咕呜、呜…太深了……哈啊啊……尿了……射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