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柳鞭深深陷入肿痕,骤然抬起,再狠厉地砸入凸肿深处,连续三下,竟抽得穴肉肿破,粗糙的柳条划破臀缝的皮肉,几颗小血珠缓缓沁出。

“啊!”

男人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双手再也捏不住抖如筛糠的臀丘,手指一滑,两瓣肥厚挺翘的臀肉自然地合拢,紧紧夹住火辣辣的肿胀的肉穴。

“嘶”

臀缝间好似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烙印了一般,火辣辣的灼烧起来,剧烈的疼痛自胯下蔓延全身,男人终于忍不住小声的抽泣起来,哑着嗓子含着浓浓的哭腔哀求:“小宸……呜呜呜……别打了……抽烂了……”

苏宸最爱看兄长哭泣求饶的样子,兴致正好,柳鞭拨开臀肉,抵住紫红色的肉穴,还没抽打,就看到兄长被吓得两股战战,臀肉颤抖不止。

“二哥,柳条还没断呢。”苏宸唇边勾起一抹笑,煞有介事的耐心讲道理,“我们说好的,打断为止。”

“饶,饶了二哥……别打了……呜呜呜……”男人因为害怕疼痛而哭泣求饶,他明显感觉到臀缝烈火灼烧一般,又肿又硬,破皮的地方被薄薄的汗水蜇得生疼,如果继续抽下去,会把整个臀缝和小肉逼都抽得破烂不堪。

“二哥怎么惯会撒娇?”苏宸眸色一暗,故意冷了语调,强硬的命令,“屁股掰开。”

“是……”

男人虽然被抽怕了,可更害怕幼弟生气,闻言战战兢兢的含泪认错道歉,用颤抖的手指捏住滑腻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

他心慌意乱,一想到肉穴还要遭受冷酷的鞭笞,忍不住的害怕,手指一滑,两瓣臀肉再次闭合,紧紧地夹住肿硬的臀缝。

“呜啊”

一丝丝的疼痛就能让男人痛呼出声,而苏宸,最喜欢听哥哥含着哭腔和痛苦的呻吟。

“啪!”柳鞭狠狠挥下,抽在男人肥厚的屁股上,马上勒出一道鲜红血痕,衬着健康强健的小麦色的肌肤,有几分色情的味道。

苏宸对兄长没什么耐心,对着眼前饱满的肥屁股一顿狠抽,抽得鞭痕斑驳,屁股不断因疼痛而颤抖。

“啊啊……呜呜呜……小宸,疼”白思远的身体遭受一顿虐打,正是敏感的时候,屁股好像被刀片割开,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他一边哭泣求饶,一边试图继续用手掰开臀丘。

柳鞭胡乱的抽着,一会儿抽在屁股上,一会儿抽在肉穴里,疼痛灼烧着男人,男人发出凄厉的叫声和哭泣声,最后竟难忍剧痛,没规矩的伸手挡住鞭痕累累的肉穴,痛哭出声。

“别……别打了……二哥受不住了……求你!求你!”汗水浸湿了男人前额的头发,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男人哭得凄凄惨惨,可怜至极。

苏宸的欲望再次被撩拨起来,绕步走到男人跟前,柳条抵着男人下颌抬起,欣赏着白思远痛哭流涕的悲惨模样,“啧”一声,不以为然的笑着说:“不就是抽烂二哥的小肉逼吗?至于哭得这么伤心吗?”

“好,好疼,好疼啊,小宸……”白思远仰着脸哀求的望着幼弟,眼眶通红,鼻头也是红红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其脆弱的美感,引人虐待和摧折。

“二哥回去好好练习,再也不会超过时间了……呜呜呜……小宸,二哥知道错了……”白思远流着泪苦苦哀求,“已经打烂了,二哥长记性了,你饶了哥哥好不好……”

俊美而无情的小少年假装思考了一阵,摇了摇头,笑着拒绝:“不好。”

短短两个字,吓得白思远眼前一黑,委屈又害怕。

“二哥真的受不住,还是故作姿态?”苏宸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叱骂道,“屁股掰开!”

白思远不敢再迟疑,狠下心来,双手死死捏住屁股往两边掰,将伤痕累累的肉穴再次暴露在柳鞭下。

他太过畏惧,吓得双腿发抖,好像一只应激的小兔子。

苏宸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只穴的确被抽得十分凄惨,经过短暂的休息,已经完全发酵成了紫红色,向外硬生生的凸着,穴肉附近两处被抽破,有微微的血迹泅开,只需要再稍稍用力鞭几下,就能看到这只深红色的肉缝被彻底抽烂,皮开肉绽。

那时,白思远脸上一定会有更美的风情。

42 抽穴(竹板抽烂穴/训斥)

42抽穴

正在此时,苏宸无意中望见鸳鸯湖对面有人影远远地走过来,伸手拍了拍白思远的屁股,提醒道:“二哥,有人来了。”

白思远惊出一身冷汗,从石桌上滚了下来,胡乱地拿地上的西裤往腿上套。

他心急如焚,又惊又怕,手忙脚乱,还穿错了裤腿,两只手抖得像筛子。

苏宸坏心思瞧着兄长惊慌失措的模样取乐。他之所以选择这个亭子,是因为亭子位置隐蔽,周围遮盖着绿荫,从远处看不到此处,而亭子里却能看到四下动静,他幼时最喜欢躲在这里,陪他玩捉迷藏的大人们很难找得到他,而他却可以看到大家的一举一动。

他当然不会做出高风险的幼稚行为,让他和二哥一起社死。

白思远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深深呼吸,迅速穿好裤子,再将衣衫整理妥当。一切完毕后,他顺着苏宸的目光望去,只见之前那个叫阿林的青年人远远地走来,估计还要十来分钟才能走到亭子边。

“呼”白思远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不由得哀怨又无可奈何的瞧了苏宸一眼。

真是拿这个任性又调皮的弟弟没办法。

“应该是午饭好了吧。”苏宸抬手指了指假山的方向,满口揶揄,“那边有卫生间,二哥去洗把脸吧,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哭成了什么样。”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白思远有些不好意思,抬步要走,动作太大牵动伤痕累累的后穴,疼得腿一软,差点摔倒。

“这个给二哥。”苏宸“好心”的将柳鞭递给哥哥,“扔掉吧。”

白思远咽了咽口水,应了一声,接过这条打得他痛不欲生的柳鞭,突然就后悔了,为什么当初他不找五根细柳条呢?被抽成这样,完全是自食恶果!

如苏宸所料,阿林果然是来请两位客人去膳厅吃饭的。等白思远从洗手间回来时,已经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二十分钟前,他在此地被柳鞭抽得痛哭流涕,连连求饶。

两人陪着苏老先生用了膳,桌上的菜品以素雅清淡为主,顾虑到年轻人的口味,厨房特地多做了三四道肉脯和海鲜。

白思远坐在坚硬的花梨木圈椅里,虽然有软垫,可还是咯得后穴生疼,可怜巴巴的肉穴被柳鞭生生抽得凸出来,红紫不堪,如今被屁股重压在椅子上,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火辣辣的灼烧时不时窜向全身,疼得他青筋暴起,一边极力压抑着不要呻吟出声,一边还得故作自然的吃饭。

苏宸瞧出了兄长的端倪,暗暗发笑,原来二哥的风度只停留在表面。

外表是精英总裁实则裤子里面夹着个烂穴,而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自己,这种反差和成就感令苏宸着迷。

“思远。”苏老先生和孙儿闲话家常,忽然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