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文里让读者朋友投票,我直接说了一句,哇塞,我今天写的真好,给你们个机会夸夸我。
读者们哈哈大笑。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这就是典型的潜水党。
然后我直接问,我们玩个问答游戏吧。
他们说,你问我们答。
我说,你们知道在我眼里,你们什么时候最可爱吗?
他们说,我们不知道。
肉雯‘二叁)灵溜。九二;(叁九;。溜
所以,潜水党很无趣。
普通的作者呢,就会说你们为我三连的时候最可爱,但是我说什么呢?你们为我投票,收藏,评论,送礼物,分享,安利的时候最可爱!他们又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接下来,我什么也不用干,读者朋友们纷纷屁颠屁颠的为我投票和打call.
最后,我说,来,你们给我送个礼物,奖励我拥有天下第一可爱的读者朋友们,好开心呀。
最后呢,他们非常开心的给我送礼物。这一个章节,我收到了18块8毛8的打赏。
回到家的时候,我打开手机一看,这些读者给我投了180张票,说了一句,看你的文真开心!
一个作者说话有趣很重要,会调戏读者更重要。(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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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后续抢先看,骚话敲蛋,想不出骚话的,用“二哥真爽”或者“宸宝真帅”敲蛋!
16 惩戒-下(重度SP/束具/刑架/按摩棒放置)
16惩戒(下)
白思远身形微颤,不敢反抗,一声不吭的脱光衣服放在旁边,屈膝跪在地上。
男人精壮而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肌肉匀称,皮肤光滑,双腿间垂着一根软趴趴的阳具,有勃起的态势;他的膝盖上有两道深紫淤痕,其中一处破皮渗出小血珠,看起来颇为凄惨。
“咣当”
一个钛金笼子束具被扔在白思远脚边。
“戴上吧。”苏宸吩咐道。
“是。”白思远捡起束具,捏着胯下的性器摆弄一番,将壮硕的肉棒塞入束具笼里,扣上锁头。
苏宸转身上了楼,白思远不知道幼弟想要做什么,只好手脚并用的跪爬过去,偶尔膝盖上的伤口磕到大理石的台阶,疼得他皮肉绷紧几分。
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二楼有个小阁间,面积不大,以前是休闲的书房,后来苏宸搬进来,把家里一些玩具也寄了过来,经过简单的布置,这个书房另作他用。
房间最中间放置着一个铁架,架子上方挂着各种绳索,铁链与皮带,用于固定束缚之用,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张青铜艺术雕塑,所有突起的部分都被挂上各式各样的刑具,看着有一丝宗教仪式的神秘感。
苏宸推了一下墙面,露出一个暗格来,暗格里整整齐齐排列着各种尺寸各种材质的板具与情趣用品,有很多都不常用,显得非常新,甚至有三分之一的情趣用品还带着吊牌。
“趴上去。”苏宸命令道,“今晚二哥就睡在这里吧,好好反省一下错误。”
白思远心中忐忑不安,又不敢贸然提问,只能顺从的爬到架子的长凳上跪趴,四肢紧紧贴在长椅上,沉下腰肢,撅起屁股,摆出很标准的挨打或挨操的姿势。
苏宸拉下麻绳,干脆利落将男人的手脚和长椅捆绑在一起,架子上有自带的皮质束缚带,苏宸喜欢看光裸的身体被麻绳捆绑的样子,一般情况下都自己动手。
很快,白思远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态被固定在了皮椅上,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从宴会那天开始,你就在无端挑拨傅怀瑾和我的关系,无论你出于何种心理,我都决定揍你一顿,然后原谅你。”苏宸拿起一块木板,贴着白思远的臀峰轻拍两下,静静地说,“二哥,向我保证,你能和傅怀瑾和谐共处。”
他没有用问句,此事便是不能商量。
白思远仿佛体会到了一把为人父母的辛酸,他为幼弟操碎了心,对傅怀瑾做了大量的调查,给出自己的建议,可苏宸叛逆的把一切归咎于嫉妒之心与控制欲,甚至为了此事还要狠狠教训自己一顿。
也不知道傅怀瑾用什么花言巧语,哄得小宸如此信任他。
“二哥保证,不会再为难傅怀瑾了。”白思远心怀愧疚道,“小宸,二哥不应该惹你生气的,对不起。”
傅怀瑾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苏宸才是他想要守护的,他不愿意和苏宸有任何心结。
苏宸没有接话,只是挥动手中竹板。
“啪!”
板子挟风势而下,狠狠招呼在挺翘的臀肉上,抽得臀肉迅速凹陷再肿起,一道四寸宽的红色棱子鼓起。苏宸惩罚人的时候不喜欢多话,板子迅速的抬起落下,重重抽责可怜兮兮的屁股,十来下就将两瓣臀肉抽得又红又肿,泛起紫砂。
“唔嗯……啊……”白思远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被死死固定在皮凳上,不得动弹,闪躲一下都不行,他能感受到身后呼呼的风声,随后竹板狠狠笞在滚烫的臀肉上,疼痛迅速蔓延开去,还不等这股疼痛消化掉,下一板子又紧接着落下,痛感迅速连成一片,他再没有精力去思考别的问题,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强压住求饶的呻吟。
“啪!啪!啪!啪!”
板子毫不留情抽打着肿的老高的臀肉,板下生风,肿痕叠加着肿痕,臀肉夸张的隆肿起来,从水蜜桃般漂亮的嫣红变成滴血般的深红,两瓣屁股被板子抽得上下颤抖,可怜巴巴的弹跳着,又被呼啸而来的板子抽得变形。
“啊啊,小宸……二哥真的,真的知道错了……”白思远疼得额上都是冷汗,身后的屁股疼到麻木,他的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口中不断认错。
苏宸很少这么重的揍他,不给任何喘息,单纯的虐打。
更要命的是,白思远被幼弟打屁股的时候容易冲动勃起,羞辱和疼痛会有一部分转换成欲望,可此时他胯下阴茎被金属鸟笼束缚住,任何的试图勃起只会带来强烈的剧痛,他一边忍受着胯下的不适感,一边遭受着板子的折磨,疼得欲生欲死。
书房里回荡着板子笞肉的沉闷声响,机械而狠厉的责打声片刻不停,伴随着白思远含着浓浓哭腔的求饶声。
苏宸对白思远的屁股非常了解,也很了解这个屁股的极限在哪里,等到他停下责打的时候,因为剧烈运动,身后出了一身薄汗。
白思远隐忍的呻吟已经变成了痛哭,脸色苍白,汗水浸湿头发,自腰部到大腿根部整个深红高肿,臀峰更是由深红转成了一片紫色淤青,薄薄的皮肉紧绷,让人毫不怀疑再抽一下,就能让屁股皮开肉绽血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