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给你写所谓的“情书”,是因为我认为现在的技术已经完全不会影响我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和思念。如果我想,我可以在两个小时内到达你的身边,即便是视讯,也依然可以通过亲吻屏幕告诉你我爱你。
情书在过去三十年对我的意义只有萨沙那个狗屎一般的玩笑,它为我带来了一些麻烦,我以为这些影响只限于高中时代,没想到它却顽强地延续至今,甚至影响到了我初恋的女孩子的心情。
刚开始提笔,只是想和你说明一些难言的情况,但是写到这里,我却突然觉得我们相爱的一切其实都有迹可循。这封信在此刻,从一份解释信,正式变成一封给你的情书。
你是我见过最与自然合契的女孩子,我永远不会想到有人为了证明花朵的毒性有无,会选择直接咬下它的花瓣。
有一种半人半兽的妖怪叫做“牧神”,它往往出没在森林,向泽畔的仙子求欢,吃鲜艳的花朵。牧神被认为是淫欲的象征,有关他的画像上,往往都为他画有羊角和巨大的阳具。
我认真思考过你们二者间的相似之处,即便有外形上的巨大差距,我也要承认你们都是这样的活泼且富于生气。
而我爱你。
马上就是初夏,春天已经要死去了,你让我吃到了尚且活着的春天。
那张意外留下的旧照片,像神迹一般预言了十几年后我们的再次相遇,而我也认为那是最好的时机。如果我是十七岁时的仲南,或者说Аркадий,我不会想到当初朋友间心知肚明的小误会,会影响到十几年后我的爱情。但也是这封信,让我意识到你像扑扇翅膀的云雀般稍纵即逝,从而抓住了留住你的机会。
忍耐和煎熬是等待你的条件,如果是彼时的我遇到现在的你,或许我们会成为像你和仲西一样的朋友,却无法成为爱人。我想和你有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这种等待也因此而值得。
没有你参与我生命的那段时间,同样存在于你的生命,他们成为我爱上你的代价。
物质性的时间与精神性的时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差别。在我们出生的时代以前,波粒二象性已经被人所证明,把物质性最小的粒子分到极限,将无法明确它在波和粒子间的身份属性。如果把粒子看作是物质性的存在,光波看作是精神性的存在某个东西的一种功能,那么就是说,当物质分到最细微的时候,已经无法确切得知它到底是精神还是物质。
随着物质的确定性被现代物理学打破,可以说我们也无法准确得知,你是否曾经以某种隐秘的方式到过我的二十岁。或许在空间与时间发生颤动的瞬间,我们曾于无意中对视,而这成为我们相爱的机缘。
你现在就在我写这封信的房间里入睡,睡觉的样子很丑,被子永远无法规规矩矩盖到身上。你对快乐的追逐和肆无忌惮常让我感到困扰,这种困扰的来源是面对爱情时的无能为力。
我对你常常失去我一切控制和自控的能力,像当初的欲望一样,得到你的渴望来得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只是现在我才知道,是我想让你得到我而已。
希望你对我写的一切满意,如果我会画画,这里将出现一只可爱的“乖囡”脑袋简笔图,你有很多时间去猜测它指的到底是谁。
Целую ? тебя, ? детка.
吻你,乖囡。
твой ? любовник, ? который ? вилял ? хвостом, ? как ? щенок.
你的,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的,爱人。
0028 27 精液,流出来了
车上做爱和床上不大一样,这是沈枝竹最直观的感受。
即便车里的空间与别的车比起来已经算是宽敞,但沈枝竹还是紧紧夹着仲南的腰才觉得安全。
车的底盘高,动的幅度一大就能感觉到车身的摇晃。仲南顾忌着这个,操她的时候格外用力,速度却并不快。这样做爱会被顶得更深,但总觉得差点什么,沈枝竹不管那些会不会被人发现的事,只想尽办法勾引仲南再用力一点儿。
仲南动得不快,她就也趴在他身上亲他。从蜻蜓点水似的啄吻,变成试探着伸进去舌头勾他。
“唔,好喜欢亲你呀……你亲过别人没有?你们接吻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这样舔你?”沈枝竹一说就停不下来,本来想刺激他,自己却也因为这话变得更湿。
“我想……想吃你的……唔,舔到你舌头了……好软……唔!”
仲南翻了个身,座椅靠背被他放平,沈枝竹顷刻间被他压在身下。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仲南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沈枝竹攀着他肩膀,被鸡巴顶得止不住上窜:“好深……我说什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呜呜你轻点儿,咬得我疼……”
久违的交合,两个人都格外敏感,仲南被她穴里的水裹得后脑发热,几乎忍不住操弄的力度。刚开始他还顾忌着车子的动静,后来也顾不得了,只听着女孩子柔软缠绵的呻吟,满足一切她想要的姿势和力道。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过了,仲南射了尤其多,乳白的精液浓郁,除却射在沈枝竹身体里的,还有一点儿糊在了穴口,车里弥漫着性交后的气味。
沈枝竹蹭了蹭仲南的胸口:“我们回去吧。”
仲南看了一眼她整理裙摆的动作,想说什么,却被沈枝竹的眼神挡了回去。
她方才信誓旦旦地保证,让他射进来,自己会夹得紧紧的,不会弄脏车,也方便处理。仲南鬼迷心窍地信了,但此时看她餍足的表情,又有些后悔。
一路沉默开车到车库,仲南把沈枝竹抱出来,自腿弯环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
走了没几步,仲南就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道:“沈枝竹,精液流到我胳膊上了。”
沈枝竹下意识动了动,被仲南立刻按紧:“你再动。”
努力夹了夹,但还是感觉有东西从内裤边缘流出来,顺着大腿线条往下淌,一滴续着一滴,有点凉,还有点儿痒,像洗澡后的液化的水蒸气。
沈枝竹不敢再动了,搂紧他的脖子,埋头到男人怀里。她小声道:“我很努力在夹了,都怪你,你射得太多了……”
仲南加快了走路的速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些东西从胳膊滑下去,不知道是沾到他衬衫上还是直接滴到地上。他道:“我就不该相信你的话。”
沈枝竹委委屈屈地抬眼看他:“这也能怪我?”眼下的情况尤其刺激,她忍不住想多说一点。
“我不信你喜欢那样,把精液射到纸巾上。你肯定还是喜欢看你的那些东西从我身体里淌出来,又热又凉的,你每次看它们流下来时候的表情,都在告诉我你想再和我做一次。”
“要不你…你插进来,……看我干嘛,我是说你的手……只要两根,就能堵得紧紧的,一点儿也流不出来啦。”
已经这样了,就算再出格,也不会有太大的负罪感。仲南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同意了她的建议。
小穴把男人的手指裹得严丝合缝,随着走动,沈枝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麻样。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把重力放在仲南的手上,慢吞吞地摇晃起屁股来。
手指的触感格外明显,仲南咬牙问她:“你在做什么?”
沈枝竹看向他,眼底一片蒙蒙的水雾。
“被你的手玩屁股……你感觉到了没有?”她哆哆嗦嗦地开口:“我好喜欢…手指没有你下面那么长,不会顶到最里面、那儿顶着有点痛的……这样就,就很舒服……呜呜哥哥……仲南,仲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