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俭被亲得面色发红,嘴角还挂着一丝银丝,脸上满是情动的红潮。
赵简只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羽毛轻轻刮挠着,痒得要命,手从脖颈逐渐下滑,探入少年的衣衫内,用力揉捏着柔软的腰肢。他的吻也顺着下巴一路向下,暴食般吮吸着,留下整片红痕。
“真蠢。”他笑起来。
偏偏那小傻子还很认真地回答他。
“我不蠢!”
于是赵简笑得更是肆意,咬着虞俭的唇:“不蠢?你蠢死了!”
赵简一遍遍笑着,不等对方生气,手臂就已经环住少年的腰,把他抵在床榻上。
亲吻之间,他轻轻舔着少年的唇,用舌头撬开牙关,拨弄里面软软的小舌头。
唾液沿着少年的嘴角流下,虞俭哼哼着,被对方亲得舒服,浑身发抖,两手搂住赵简的脖子不放。
“痒、痒……”
被亲了一会儿,小傻子就咿咿呀呀叫起来,他不知自己怎么了,身下湿的要命,他以为自己尿了裤子,赵简要拽他的裤带检查,他又吓得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脏……下面脏!”
虞俭不知想到什么,猛地要把赵简推开,他当然推不动对方,反而把自己向后摔去。
他蜷缩在床铺里,白腻的双腿绞起来,裤子被赵简脱了一半。他觉得赵简实在很坏,自己都这般抗拒了,可赵简还是要扯他的裤子,还哄他说尿湿了也没关系。
可虞俭觉得大有关系,虽然别人都说他傻了,可他还是记得有人骂他是脏货,说他下贱得要命。
“不行,要洗澡、洗澡……洗干净就不脏了……”
被勾起欲火,这时候赵简哪有心思放他去洗澡。他抬起头,黑发凌乱披散,双眼发红似兽,揪住少年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你再敢说洗澡试试看?”
赵简气不打一起来,心想我昨天晚上才给你洗了澡,脏什么脏!真洗澡的时候倒没见这么爱干净,叫得像条落水狗,还把洗澡水溅了他一身!
“有人、有人说我脏,呜呜……”
过了片刻,赵简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想起这是以前自己说过的话,又恨不得给那时的自己一巴掌。
脏个屁!这叫情趣,他以前到底是什么蠢货!
赵简托住少年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高高挺立的性器正好抵住潺潺流水的穴口。漂亮的花穴几日不曾受到浇灌,害羞地闭合着,肥软的外阴把花径紧紧藏住,赵简伸手一摸,蹭了他一手淫液。
“你一点都不脏啊,我昨晚亲手洗过的,干净得很。”
但当赵简的舌头慢条斯理地划过虞俭小小的性器,少年又舒服得呜呜叫起来。他这时候又不说尿尿的地方脏了,只是失神地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
“哥哥、哥哥好厉害哦……”虞俭喃喃道,声音都在发抖。
赵简抬起眼,得意地看着对方在自己口中舒服得仰起头。
他更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性器,时不时还恶意地用牙齿轻磨。虞俭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变傻了,连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赵简在做让自己舒服的事。
阴户水淋淋一片,空虚地张合着。
他骚呼呼的臀肉紧紧夹着,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偏偏赵简还要欺负他,加快速度吮吸着那根小小性器的头部。
虞俭哭起来,尖叫着射在了赵简嘴里。
小傻子以为这就结束了,绞了绞肥腻的大腿,不让穴里的骚水流的到处都是。他还惦记着窗外没堆完的石头,掰着手指怎么也数不清数。
他问赵简,赵简也不理他,只是嗤嗤笑着。
“你这小婊子,居然还有余心去想什么石头?”
赵简解开衣带,将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虞俭翻过身,从后面进入那片早已湿透的密地。虞俭惊呼一声,脸颊红得像云,又很快融化在赵简有力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他低头就能看到有根可怖的东西,对准自己湿软的花穴进出,太大了,赵简没耐心进行太多前戏,他吞吃得有些吃力。
可过不了多久,小傻子又觉得自己舒服了,不自觉放开声音,呻吟声中逐渐带上了哭腔。
他软成一滩,双腿挂在赵简腰上,被情欲折磨得实在可怜。
“不行、里面有小虫子……小虫子在咬我……”
赵简起先一愣,随后才知他说的小虫子是什么。变傻的虞俭实在单纯得要命,连宫颈里的酥麻都不知道,还以为赵简放了小虫子咬他,腰肢止不住地扭着,眼泪汪汪,懵懂地被赵简完全操开,操熟,操到浑身软成一滩水。
“没有小虫子,这是你太舒服了才会这样。”
虞俭信了他的说辞,整个人完全挂进赵简怀里,嘴里还念叨着自己是听话的乖宝宝。
“你当然是乖宝宝,乖,自己抬着屁股让我肏肏。”
赵简笑起来,扶正自己涨大的性器,缓缓插进少年。他骗虞俭自己翘起腰,摇着骚屁股求欢,还不要脸地摸着两片被玩得软腻的奶子,故意把奶头玩肿,叫虞俭自己扯着立起来的乳尖给他看。
这么乖的傻子,谁不喜欢?
赵简连叫了几声小傻子,虞俭也高高兴兴应着,主动扭动腰肢迎合律动,粉嫩的穴口紧紧夹住那根粗长的肉刃。
这让赵简隐约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虞俭青涩得要命,他骂他什么都乖乖听着,脸蛋红红的。
其实赵简真的没有那么喜欢骂人,他只是嘴欠,小孩似的又爱调戏虞俭。
但初夜时他还是骂得过了,虞俭一边扭腰一边哭,双性的身体开了苞情欲就像洪水似的止不住,可他身上的人只顾羞辱他。
少年太青涩了,连怎么讨好人都不会,挨了骂也乖乖受着,不敢顶嘴,只是傻乎乎地摇着屁股,叫得也不好听,穴里紧涩得要命。赵简那时不知听谁说,处女玩起来没意思,他见虞俭种种,便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