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玩着少年的性器,握住上下套弄,一边又吻着缩成小点的穴口,把身下的人当成娇宝宝似的疼爱。
虞俭呼吸急促,脸色红得像要烧起来,如溺水之人似的大口喘气。
他的肉茎被孟阑起用指腹按压着敏感的顶端,还被人恶作剧似的用指甲轻挠几下,少年立即就受不住了,腰部剧烈地扭动,哼哼唧唧求着哥哥让他舒服。
门外那人更是气急,半是担心虞俭究竟伤成哪样,半是怨恨孟阑起竟敢这样明目张胆挖他赵氏的墙角。
赵止戈传音入耳,不知在狐族世子耳边骂了什么。孟阑起却神色未变,一边服侍虞俭欢愉,一边在少年耳边偷笑道。
“小俭,外面有只气急败坏的老鼠,要不要哥哥帮你赶走?”
“什么老鼠?小俭讨厌老鼠……”
少年身体直直绷着,肉茎淅淅沥沥射出浊液,他眼神迷离至极,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哪还顾得上孟阑起说什么老鼠的事。
高潮过后,虞俭更觉困意上头,乖乖叫孟阑起清理后给他换上亵衣亵裤。男人在他耳边说要怎么赶走老鼠,他也困得听不懂了,只好哼唧着点头,叫孟阑起快些回来。
他迷迷糊糊中听到孟阑起轻笑几声,似乎在门口与谁又吵了一架。
可他实在太困,一闭眼,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
一连几天,虞俭都被责令待在营地,那两人轮流留下陪他,怕他又到处乱跑迷了路。
他耳边不时回荡着千里那魔头若隐若现似的咆哮魔头在找他,发了疯,恨不得掘地三尺。
因此虞俭夜里总是睡不好觉。
今日留下的是赵止戈,兄长难得温柔,把他抱在怀里哄了午睡,可等虞俭醒来时,却不见剑修踪影,多半是有急事出去了。
倒是狐族子弟按时在床边等他起床,虞俭伤口未愈,天天包得像粽子,只露出一双明媚如星似的眸子。
“记得服药,伤口好得快。”
那狐族子弟语气冷淡,公事公办地给他取下旧伤药。帐中只有两人,他换药时没什么好脸色,只觉得虞俭这人跟来便是累赘。
虞俭也自知拖累,心里知道两族对他的特殊待遇不满,只好给那狐族赔着笑,伤口弄得疼了也不敢多说一句。
等狐族包扎好,虞俭知道他故意用力磋磨自己,那身伤口红得要滴血,可他还是甜着声音道谢。
可狐族毫不领情:“别来这套,管好你自己的事。”
外面满是风言风语,说他是小祸害,两族大佬放下秘境事宜专程去找他,害得其他人也跟着受累。
等那换药的狐族子弟走了,虞俭才敢在帐幕里露出委屈得要哭的神色那些人骂他,可他们也没说错,他是累赘,害得赵止戈和孟阑起分心在他的身上。
要是、要是之前没被找回来,就这么冻死在外面就好了。
虞俭被自己这突然的念头吓了一跳,他心脏怦怦直跳,可又觉得自己不该回来。
眼泪挂在眼眶,不知是疼的还是难过的,少年吸吸鼻子,伸手揩去泪水。
他听到外面脚步渐近,赶紧拍拍脸颊换上笑脸,哪还敢露出刚才的自卑阴郁。
“阿兄,小俭想你了……”
他兔子似的挂在刚进门的赵止戈身上,乖巧地笑着。
剑修似乎乏了,伸手搂了他,又把他按在床上,鼻翼埋在他带着奶香的胸乳前,像嘬着嫩滑的奶豆腐。
赵止戈剑眉星目里满是倦色,牙齿叼着奶豆腐上的小红果不肯松嘴。虞俭乖得像个娃娃,在他身下一动不敢动,赵止戈笑他像个木头,伸手握着他的脖颈,向下滑去,绕着乳尖打转,少年便情动得哼哼两声。
“想要?都伤成这样,真是小馋猫。”
这话听着耳熟,可虞俭被撩得难受,脑子乱糟糟地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兄长学坏了,竟像这样拿捏他。
少年求了又求,还不见赵止戈大发慈悲。
虞俭委屈极了,被兄长勾勾手指引过去。
他看清了赵止戈眼里的欲色,主动凑上前,用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包裹住还硬挺的性器,上下摩擦起来。
“我是小馋猫,就想吃哥哥的东西……”
虞俭羞得要命,用乳尖轻轻碰了碰赵止戈性器顶端的小孔,然后又用乳肉裹住上下摩擦。
他胸前的乳肉其实只是堪堪发育,小球似的,远不到能整个包裹住性器的程度,可光是这般雌伏的体态,少年尽显媚态,就足以让剑修心猿意马。
“阿兄的鸡巴舒服得流水了,我、我用胸口帮阿兄擦干净……”
男人的性器涌出前液,少年羞赧地擦拭着,时不时用舌尖轻舔。娇俏的乳房紧密地挤压着粗大的性器,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
赵止戈闷哼一声,忍不住挺动腰身,在细嫩的乳肉间抽送起来。
“小妖精,这么会夹,是谁教你的?”他喘着气问道,一边用力挺动,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虞俭羞得娇喘连连,努力用乳房服侍他:“都是、都是为阿兄学的……”
赵止戈当然不信这些妓院婊子似的手段是虞俭专为他一人学的,只是少年这么说,他心里也得到极大满足似的,被双乳的柔韧触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下身胀得发痛。
“乖小俭,你做得很好。”
少年听到夸奖,眼中放光,更卖力地动作起来。两团雪白的乳肉不住地蹭动揉按,直把赵止戈的性器伺候得剧烈抽动。
腥臭的白浊劈头盖脸地浇盖在虞俭脸颊上,连睫毛也挂着丝丝浊液,实在可口可怜。
“唔……好腥。”少年皱了皱小鼻子,却低下头,卖力地把长兄性器上的液体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