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赌我枪里有没有子弹吗?”朝年挑起的眼尾弯了弯,这把枪是他从徐坞那抢来的,有没有子弹,有几颗,徐坞心里最清楚。

“小少爷想看,我还能拒绝吗?”

徐坞绷紧了下颔,他的人都在别墅外面围着,等他们被枪声惊动冲进来,徐坞的阴茎都能烂成泥,现在不比在酒吧的时候,他全身赤裸,唯一的枪就是胯下这把十八厘米的热武器,血肉之躯哪里能跟朝年手里的金属比。

徐坞向来能屈能伸,要不然也不能忍上十几年的巴掌。

朝年移开枪,徐坞熟练的跪在地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那条帕子挂在勃起的阴茎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金色的“年”字正好顶在龟头上。

“别急,还差一条狗尾巴。”

朝年在徐坞错愕的神情中抽出一条皮鞭,这是从刑室里顺出来的,朝年事先叫人洗干净了,黑亮的皮革在灯光下反射出一抹利光。

朝年先在徐坞结实的蜜臀上试了两下,交叉的红痕浮在一边的肉臀上,一摸还发烫,朝年来了兴趣,长鞭吻上了徐坞的臀尖和大腿根,蜜色的肌肉被抽的肿起一条条棱子。

“骚狗!还不快爬!骚屁股欠抽了是吧!”

徐坞漂亮的肩背也没能逃过鞭子热切的吻,他四肢并用向门外爬行,长鞭在他的腰臀上舔吻,淫水和汗液都被抽的飞溅,他伸长了脖子像狗一样撅嘴吐舌。

“哦哦哦哦哦!!小少爷!哦唔!我爬!骚狗爬给小少爷看!!抽到臀缝了!!啊啊啊啊!”

徐坞蜜色的双腿都快并拢成内八,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左右摇摆着躲避朝年的抽打,嘴里还非要挑衅小少爷,换来更加激烈的凌虐。

“唔!小少爷打的爽!咕哦哦哦!好爽!唔啊!小少爷力气再大点!用力啊啊啊!!”

“骚狗怎么叫要少爷教你吗?不挨抽就学不乖的贱骨头!”

朝年一鞭子抽在了徐坞臀缝正中间,细细的鞭尾从浅棕色的穴口狠狠划过,黄豆大的穴瞬间充血肿大,卡在两瓣红肿发烫的臀肉中间。

“哦哦哦哦哦抽到骚穴了!!汪汪汪汪!!骚狗会叫!汪汪!骚穴要肿了汪!”

徐坞从来没碰过自己的后穴,当下脸红眼翻,口水流的比精液还多,一路爬一路湿,射了两次的阴茎没有多少存货,涨在双腿间吐淫水,蘑菇头都肿的发疼,那块帕子湿得能挤出水来。

“汪汪汪!少爷再抽骚狗!汪汪汪骚狗想射啊啊啊!!哦哦唔!射不出来唔啊啊!”

徐坞的脸和屁股红成了一个色,出了门就是花园,狗屋就在花园里的一角,一墙之隔就是他的那些弟兄们,两米高的墙挡得住脸,挡不住声音。

只要徐坞爬过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小少爷当狗赶进了狗窝里。

【作家想說的話:】

做过年年的狗,一辈子都是年年的狗

心狠手黑的黑道少主

第6章6鼻孔喷精/窒息失禁/骚狗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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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年抽累了,把鞭子塞进徐坞红肿的后穴当尾巴用,徐坞俊逸的脸上还浮着巴掌印,鞭子的手柄光滑细腻,但是肉穴刚才经历了一场淫刑,充血后高高肿起,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朝年丝毫不手软,说捅就捅了,把徐坞这种挨过刀受过枪子的男人疼到汗流浃背,冷汗一滴一滴砸在草地上,徐坞还没缓过劲儿,朝年的鞋底已经踩在了他肿大的骚臀上。

“好狗,主人帮你一把。”

朝年放柔的声线像是恶魔的低语,徐坞瞳孔放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下一秒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哦哦哦哦!屁股好痛!草…草划到臀缝了啊啊啊啊!!”

朝年把他踹的打了个滚,背着地躺在草地上,头在下,屁股在上,黑色的鞭子垂下来,双腿大张摆在脸两边,一副献上骚穴的姿态。

肉嘟嘟的穴里紧紧咬着鞭柄,大腿根泛着淫靡的水光,徐坞的骚样像连红灯区的男妓都比不过,朝年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性冷淡,二十岁的年纪,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没反应是不可能的。

朝年忍着嫌弃坐在了徐坞的腰腹上,皮带一解,放出了自己勃起的性器,粉白色的阴茎猛地弹出来,抽在了徐坞的下唇上,徐坞徒劳的咬紧牙关,被朝年的阴茎对着脸抽了几下,口水就包不住的往外流。

“张嘴,咬到我的话,你的牙就别想留了。”

徐坞眯着眼张开嘴,握住草坪的手攥紧了,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和小少爷肉搏,朝年只是看着高瘦,动起手来一拳头能断人四根肋骨,别墅外头有他的人,也有小少爷带来的人,两边互相牵制,他的人数量上虽然多,但是小少爷手底下那些都是大哥留给他的心腹,一个能顶十个用。

“嗯唔唔唔!”

突然闯进来的阴茎打断了徐坞的思绪,粗大的性器一次插到了底,龟头直接撞上了他的喉头,徐坞呼吸一滞,双眼泌出生理性的眼泪,阴茎丝毫不顾身下人的体验,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唔嗯…哼哦哦哦唔!!”

徐坞的舌头被朝年的阴茎压在下面,像个肉垫子动都动不了,舌面被阴茎来回摩擦,口水直流,朝年一看就是个雏,没有技巧全靠蛮力,徐坞生理性的呕吐反应加剧了阴茎的快感,龟头流出的马眼液顺着喉腔流进了徐坞的身体。

“唔唔…嗯嗯嗯唔!”

徐坞难受的呜咽,全身内外都被朝年的气息包围,一呼一吸间都是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朝年恶意的捏住了徐坞高挺的鼻,失去了氧气供给的青年白眼上翻,全身打着摆子,双手在朝年的腹部无力的推了几下。

徐坞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像是濒死前最后的求救。

氧气越来越稀薄,徐坞红肿的穴喷出一大股骚水,把黑亮的鞭子吐了出来,射不出精液的红肿阴茎马眼一松,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一片草地。

“原来是只管不住尿的骚狗,真贱。”

朝年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手,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徐坞鼻孔翕动,迫切的汲取氧气。像是害怕朝年再来一次,徐坞努力运用自己发麻的双唇,脸颊淫贱的凹陷下去,卖力的吮吸朝年的性器。

“呼唔…呼哈…唔嗯嗯嗯嗯!!!咕啾咕啾…咕唔!!”

朝年掐住徐坞的下巴,挺着腰在他的喉头用力碾磨了几下,龟头受了刺激剧烈的抽动着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浓厚的白精从喉腔一路灌进胃袋,徐坞来不及吞咽,多余的精液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两道籃阩白色的弧线最终落在了徐坞的下巴上。

“贱狗管不住自己的尿,就罚你做主人尿壶好了。”

朝年眼尾红的像抹了胭脂,射完精的阴茎消停了一会儿,火热的尿液喷了出来,把堵在喉咙口的精液一并冲了下去,徐坞躺在地上浑身痉挛,鼻孔紧跟着喷出一股股尿液,脸上黄黄白白脏污一片。

朝年愉悦的弯起眼,从徐坞的嘴里抽出阴茎,在他的胸口擦了擦,把精尿全部蹭到了徐坞蜜色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