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快乐呀宝贝们!谢谢所有宝宝们的支持!祝大家新的一年平安顺遂!
给我投票的话,我会非常勤奋的回报大家的!
亲亲
心狠手黑的黑道少主
第12章12小叔的肚子里精/液多得能听见水声
【价格:0.3471】
“咳咳…你是、牲口吗?”朝怀秋说话的声音放的缓慢,被剧烈入侵过的舌喉还在叫嚣着酸痛。舌根的不适感限制了他的发言。
朝年的回应是对准穴口摩擦的阴茎,一张一合的骚穴在龟头上亲吻,“那就看小叔是愿意被人操,还是愿意被牲口操了。”
朝怀秋脸色一白,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小兔崽子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他的屁股,又怎么可能让他挣脱。
朝年把朝怀秋翻了个面,让小叔趴在沙发上,高高翘起臀部,只听见噗嗤一声,滚烫狰狞的肉茎便整个撞进了汁水淋漓的屁股,朝年的阴茎上还留着朝怀秋的口水,现在全都物归原主。
“呃啊啊啊啊啊!”朝怀秋像被利剑贯穿的天鹅,他能感受到自己从未被任何人踏足过的穴里一寸寸被属于侄子的阴茎顶开,最后死死地抵住最敏感的穴心,灭顶的快感一瞬间在脑海中炸出一片白光。
“不、唔啊我是你叔叔啊啊啊!!朝年…年年你出去咿呀啊啊!!”
即使朝怀秋再怎么强调两人的血缘关系,朝年也置之不理,叔叔想帮着外人害自家侄子,侄子为什么不能从床上讨回来?
“小叔还记得我是你侄子,我当你侄子姓徐呢。”
朝年用力顶进去,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朝怀秋的小腹顶破,一边说一边死死掐住朝怀秋的乳头,朝怀秋被朝年的肉棒插得两眼翻白,吐着舌头,涎水顺着嘴角留下,显然是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样。
“哈啊啊啊怎么、这么大唔嗯啊啊!!好撑额太大了啊啊啊!!乳头好痛咿呀不要扯啊啊啊!!”
朝年眯紧双眼,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满意的看到朝怀秋失神的表情,咬住小叔吐出来的舌尖,用牙齿一下下轻轻研磨,朝怀秋冷白的臀肉被大力的揉捏,紧实的臀肉颤动了一下,后穴不住的收缩。
朝怀秋的后穴一下一下地把肉棒吐出,又一下下吞下去,大腿根被朝年的阴囊撞的通红,快感一波一波冲刷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器官。
朝年伸手抓着他的黑发,让他不得不扬起下巴。故意把嘴凑在朝怀秋敏感的耳朵旁,把耳廓含进嘴里舔弄,舌尖慢慢探进耳孔,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下侵犯他的耳朵。
“呃哈啊啊啊痒好痒…唔啊啊啊…别舔年年…小叔不行了啊啊啊!!”朝怀秋脖子后仰,像是濒死的天鹅,全身弯成了弓形。股间的肉穴仍饥渴地吞吐着朝年胯下的阴茎,即使他嘴上再怎么哭叫,他的身体依然诚实的给予朝年回应。
朝怀秋的穴口被完全撑开,肉棒带出的淫水被操成白沫,腿间的睾丸被撞地来回摇晃。
朝年掐住他精瘦的腰肢,将他固定在自己的阴茎上动弹不得,一手摸上他的翘立的阴茎,轻轻揉弄,龟头则抵在朝怀秋的穴心处仔细研磨,惹得朝怀秋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唔嗯、别磨了呃哦哦!!要射了唔啊啊!!”
朝怀秋被入骨的瘙痒逼得浑身泛红,聊胜于无的抚慰实是在点燃更旺盛的欲火,将他的理智烧的干干净净,射精的同时肠道里一阵抽搐,热液狂喷,后穴也绞的死紧。
朝年倒抽了一口凉气,紧致的肠肉一瞬间咬紧,像是数百张小嘴对准他的阴茎吮吸,朝年在朝怀秋的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肥臀晃了晃,朝年看着不对称,在另一边又抽了一巴掌。
他呼出一口气,将头埋在朝怀秋的肩窝里,沿着背部肌肉一点点下移舔吻,下身挺进朝怀秋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
“咿呀啊啊啊啊!!被侄子射满肚子了唔啊啊啊!不、肚子好胀!太多了年年、年年快拔出去呀啊啊!!”
朝年的阴茎堵在里面,精液流不出去,把朝怀秋的小腹都撑大了不少,再加上之前咽下去的精液,朝怀秋现在一动就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晃动的水液。
阴郁冒牌豪门私生子
第13章1小野种是条毒蛇,吃人不吐骨头
朝年,朝家流落在外二十年的私生子,性格怯懦胆小,心地善良,即使自己过得不好,也从不吝于帮助他人。
一只愚蠢的兔子。
这是朝于熙派人查到的内容。
在前去接朝年之前他已经想到了朝年会有什么反应,一夜之间从小可怜变成豪门少爷,恐怕要哭成一条死狗,想想就恶心。
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他亲自来接这个野种回家。
朝于熙甚至不愿意踏足那个老破小区一步,只让司机将车停在小区外,自己坐在副驾等那个野种回来。
朝于熙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都没能看见那个所谓“白天出门打工赚钱,晚上回家做饭”的穷小子。
就在朝于熙不耐烦的点燃第三根烟的时候,急促的跑动声传了过来,紧接着是一连串的脚步声和武器挥舞的破空声。很显然,有个倒霉蛋正被一群人追着打。
朝于熙心下嗤笑,不紧不慢的吐出一个烟圈,依他看,被追的倒霉蛋多半就是他那个野种弟弟了,啧,真可怜。
朝于熙摇下车窗,被追的青年摔倒在地,穿着皮夹克外套,背对着他看不清脸,身后追过来的一群人立刻围住了他。
“朝哥!这小子怎么处理?”
朝于熙看戏的神情一滞,朝哥?
走在最后的青年裹紧了身上的外套,他似乎很畏寒,才入秋没多久就围了一圈围巾,略长的刘海被随意拨到耳畔,朝于熙在路灯的映照下看清了青年的脸。
是他的野种弟弟朝年。
朝年一走近,围着的一大帮人立刻拖着铁棍让出一条道,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看到他就慌张的往后爬,被朝年一脚踹翻。
“断手还是断脚,选一个吧。”
朝年从其中一个混混手里接过一根铁棍,拿在手上挥了两下,狭长的眼从男人的手臂扫视到大腿,像是在衡量哪里打起来断的快。
“朝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赌了!您再宽限几天,三十万我真的拿不出来啊!”
男人抖的像是风中的芦苇,他的一只手少了两根手指,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欠债不还了,这种老赌狗说的话都不如屁响亮。
朝于熙也听明白了,朝年的“打工”指的是帮赌场收债拿提成,怪不得工作到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