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性缺乏耐性,但头痛的病症常常促使他失却耐心,于是面对无法达成的目的,他就索性一刀切。
恒息营深恨她,无非因她过分倔强不肯接受掌控,而他又不能干脆利落毁灭她,愤怒就慢慢酿成不甘可这个时候,她居然低了头!
见着些许成效,看到她彻底顺从的可能,这个时候他不会满足,必然要乘胜追击、奠定优势!
招秀一个哆嗦,忽然睁开双眼,死死攀住面前人的肩膀。
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到底还能做什么?!
“反应过来了……”恒息营轻笑了一下,“她比你聪明得多。”
恒忘泱蹙眉看着他。
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忽然瞪圆双眼。
他看了眼两人结合之处、贴得细密无缝的肢体,慢慢道:“金风玉露?”
他冷静下来:“你肯?”
恒息营顺了顺她的头发,没有反悔的意思:“去取。”
第0528章 不祥(h)
招秀头刚转过去,只来得及看到恒忘泱起身,便被掐着下巴硬生生又给掰回来。
一张脸被这么扭来扭去,不知道已经落下多少个指印。
她的十指死死按着恒息营的肩膀,无力的指尖却掐不进皮肉,反而叫她指骨酸疼不已。
一时间烦躁直涌向脑门。
所谓的“金风玉露”究竟是什么?
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东西?
为什么恒忘泱都要意外于恒息营肯把这东西拿出来??
招秀有一种很不祥、极其不祥的预感。
她在还未完全辨析这种预感之前,已经开始焦躁不安这叫她甚至不能维持住状似温顺的表象可在她情绪激荡起来之前,恒息营已经低下头,纠缠住她唇舌,将她已经到嘴边的话语重又堵回喉咙。
与其说不想听她说话,不如说就是特意给她找不痛快。
舌尖抵着她的上颌,强硬地搅动她的舌根,舔刮她口腔深处每一个部位,力道极重,这就不是正常的亲吻方式……她本来就呼吸迫切,他还在喉间作乱,只片刻便叫她克制不住咳嗽起来。
唇被封着,气流出不去,喉底勉强闷哼两声,反倒叫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雪上加霜,一瞬间甚至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恒息营抬起头,在她颈上按了按,叫她得以把梗塞其中的一口气咳出来。
但她咳得惊天动地,眼泪哗哗往下流,拼命想要扭开头,狼狈的姿态却不能打动恒息营丝毫,反而叫这混蛋伸出手来,拈住她因咳嗽而吐出来的舌尖拨弄把玩。
招秀好不容易挣开他手,无处可躲,只能低下头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死活不肯抬,随即又被顶得全身颤抖。
浑浊的浆液在缝隙间游离,下身黏腻得一塌糊涂,通身都是汗,内里却像是裹着焦灼的火焰。
新雪一样白润的肌肤上已经遍布吻痕,跪曲的大腿时不时痉挛一下,再混乱的感知里她都能清晰辨认出内腔的酸疼。
一直被塞满、未得以歇息的花径难受至极,频繁的高潮反倒叫肉壁更加敏感;等闲碰触便叫她酸疼难耐,更何况是这样激烈的吞吐。
脑袋浑浑噩噩,在这种时刻,她竟然没想金风玉露,也没想危机感的来源,她反而在混乱的浮沉间想到恒息营的行为模式与对她的态度。
她不相信他就疯到毫无逻辑。
姜满能在他身边侍奉至今,自然摸索出了他判断事物的标准,摸清楚他许可与禁令范畴……没道理她就得反复不断地触雷、招致惩治。
她已经意识到一味的顺从只会加快恒息营摧折她的速度,她必须尽快找出能与他相处的正确方式!
恒忘泱回来的时候,恒息营已经把人抱到了内室。
案几上被污得一塌糊涂,床榻其实也没能幸免,这么短暂的功夫,泪水、口水、汗水……除了没流血,体液已经蹭得到处都是,连柔白的床榻间都印出了汗渍的印痕。
她跪在床上,半陷入软衾,腰肢被压得极低,几乎凹陷下去,双腿屈在身侧;腿心分得极开,狭窄的缝隙被阳具撑大,艰难地吞吐着侵犯的异物。
绵密的水声增添了淫靡的意味,这样的画面映入眼帘,几乎在一瞬间就叫他全身燥热燃得更旺盛。
挺立的下身硬如铜铁,他闭了闭眼,竭力压下满腔的冲动。
他也意识到恒息营过分亢奋了。
寰宫前消耗过大是事实,激烈的情绪在他这儿的负面影响会翻倍也不假,犯起头痛病来更没有耐性,他都怕他恼起来将全副暴戾施加在她头上……只是索取无度这种方式,怎么看都只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跟恒息营无关的吧?
走近两步,发现问题所在。
“又怎么?”恒忘泱愣了愣,“惹到你了?”
恒息营瞥了他一眼,捂在她嘴上的那只手依然慢慢游离着,分开她的唇瓣,慢条斯理勾弄她的舌头与牙齿。
他淡淡道:“被她咬了一口。”
恒忘泱下意识就看向他脖子。
她现在这幅模样,再怎么咬都留不下印痕,但能叫恒息营这么生气,这一口必然还是咬在他脖子上的……估计咬的还是之前咬沈辛元的那个位置。
那怪不得会恼了。
恒忘泱挨坐到床上,伸手抓住招秀一只手,刚碰触到她的肩头,就见恒息营抽身而出,慢吞吞靠坐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