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的眼睛都红了。
气急了,反倒安静得连呼吸都不出声息。
却就在恒息营松开手的一瞬间,她奋力摆手,将半人高的菱花镜向后猛地一推,用力之重,连人都差点随着这股力道扑出恒息营的怀里。
“咣当”铜镜砸落地面的声音极为响亮。
恒息营下意识捞着她的腰将她重又抱起,然后才是一声轻笑,垂下头搁在她左肩,呼吸就打在她耳畔:“不好看吗?”
他一手按着她腰,另一只手握住左乳,慢慢揉搓着上面的痕迹:“你不喜欢?”
喜欢个屁!
混蛋!变态!
他故意的!!
这个畜生
在她身体里放两道真元还不够,身上也要留下足够的印记,显示这是他所有!
招秀出离愤怒,眼睛通红,上身抖得比腿还要厉害。
那棵凤凰木跟杀戮道有关毋庸置疑,招秀一时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但不妨碍她连树都一并恨上了。
“我、迟早、杀了你!!”招秀怒道。
恒息营也没有什么气的模样,照例是那股子恹恹懒懒半厌世的神情,只是这么抱着她绕到了镜台另一边。
然后他挥手,毫无预料地推倒了后方的屏风。
厚重的屏风架倒翻时的动静更大,障木与地面突如其来的碰撞声震耳欲聋。
屏风开了,妆台后就有了足够的空间。
招秀在短暂的愣神之后,被他丢到了那幕倒地的菱花镜上。
足有半人高的六边铜镜周围刻着菱花纹,镶着各色珠玉,方才她离得镜面还有半臂,现在她身躯就压在镜子上。
恒息营俯身下来捞起她。
他挟着她,一只手捂住她嘴唇,捏着她脸强迫她看向镜中,另一只手揽住她身躯,将她下身抬高,自后方将狰狞的分身一点一点压入她体内。
叫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插入,被填满,被反复撞击直到汁液四溅,却又不允许她发出一个字眼。
“啪嗒”“啪嗒”,水珠激打铜器,声音闷而连绵。
镜前照出的花器吃力地吞吐着粗壮的异物,每一次拍打都叫她全身都要颤一遍。
恒息营握住她晕着花痕的左乳,两指之间碾着乳珠慢条斯理把玩。
“不喜欢吗?”他恶意地问。
第0469章 酷刑(h)
招秀被抱到床榻上时,意识已经半涣散。
体力本来就不支,精神又被逼到极致,累得恍恍惚惚,偏又不肯叫她安睡。
眼睛几度闭上,又被不受控的身体反应拉回现实恒息营成心折磨她,现在都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泄过太多次的身体敏感到碰一碰都酸胀难忍,后背划伤,膝盖磨破,凤凰花未沾蕊心的花瓣许是有些治愈外伤的作用,但这东西本身就带着毒性,比起疗愈,更像是给她的状态雪上加霜。
恒息营撑手在她脑袋边,指间勾着她几缕发丝,眼神意味深长,却并不说话。
从她拒绝交代任何质问开始,他道“不用说了”,便当真不想再从她口中索取任何答案。
这个人比恒忘泱可怕多了。
招秀见过这个男人冷漠尖锐、不近人情的模样,也见过他多疑残酷、高深莫测的一面,可她现今几度挣扎,都没从恒息营眼中窥见过多少沉陷情欲的迷离,她都怀疑他这么压着她,究竟是从交合的过程中得到了满足,还是在凌虐人这种事中获得快感?
还是说,他是有心想叫她吃教训,所以才这么惩罚到底?
招秀像是忍酷刑般一点点磨着时间,却怎么都捱不到酷刑结束。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濒临极限,再这样无休止磋磨下去,她怕自己真会求饶偏偏她更清楚,他不仅不会怜惜,反而更会变本加厉。
恒息营不惯着她的倔强。
比起得到她的心,他更愿意将她碾碎了重新拼凑起来,直到她再没有能力作出任何反抗之举。
他更愿意要叫她怕他,怕到不敢违逆他丝毫!
落到这样一个人手里,简直明眼能见会受到怎样的摧残……再坚韧的心智,在这般无止尽的羞辱之下都会畏缩,而这恰恰就是他想看到的。
似乎有眼泪渗出来,招秀下意识闭紧了眼睛。
并非连泪水都要藏,而是泪带着咸意,干涩的眼皮被沾湿一下,就会扎出绵密的刺痛感。
哭到现在,眼圈极红,喉咙也哑了,又吞过凤凰花蕊,此刻咽点口水都觉得难受。
恒息营不为所动,他身体的阴影拢着她,间或摸摸她苍白虚弱的脸蛋,动作慢条斯理,却始终埋在她体内。
花底灌得极满,等闲动静都会带出体液,摩擦的水声极大;长时间交合后,被反复搓捻撞击的花穴极为乖驯,乖乖含着侵入的异物,任凭怎么抽插都不作抵抗。
大约是觉得招秀又有昏睡之意,他插在深处没动,指尖却插入彼此贴合的耻骨,在交合的部位慢慢磋磨。
肿胀的唇瓣珠蕊反倒显得更为柔腻,触之犹如细棉,穴口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极开,但反复抽插之下,已经比早先要扩开得多,他沿着缝隙插进去,仍能再挤入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