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薄茧的掌心托住雪乳边缘,拇指摁住尖端颗粒,顺时针摩挲,轻微的乳浪在他手心颤荡。

“呼......呼啊......”谢行莺的反应着实有趣,杏眼懵懂,软腰却浪得没边,贴合着他的动作扭个不停,红润小嘴呼出甜媚的气息,本能的享用快感。

姜罹翘起嘴角,突然挪开手,捏住上面的软颊坏笑道:“爽了?可我不想让你爽怎么办。”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一些意识,现在酒劲彻底上来,谢行莺如同变成了单细胞生物,全凭本能支配身体。

她只觉得让身体舒服的电流戛然而止,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嘴角垂下来,呜呜咽咽地伸手攥住他腕骨,姜罹挑眉,主动松了指节,看戏一般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谢行莺握着他的手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轻晃着催促,难耐地挺了挺腰,湿漉漉的杏眼泫然欲泣,软声道:“要......”

操,姜罹被她发嗲的模样勾得小腹一紧,没忍住对准乳团甩了一巴掌,气息紊乱呵斥道:“还说不骚。”

脆响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合上了谢行莺的惊呼,她痛得攥紧拳头,嗓子里的哭腔还没喊出,姜罹趴下去大口吮吸,转瞬又化为爽到娇泣的浪叫:“啊哈......啊啊......不......不要啊......”

饱满浑圆的雪乳软得像个水团子,可的确吸不出东西,偏偏姜罹爱不释口,大概是她的情动反应太过激烈。

小腰都要拱成小桥,悬空的蜜臀左右摇摆,咿咿呀呀的媚叫萦绕在他耳畔,不用看都知道是一副什么淫乱神态。

收到鼓舞,口腔加重了力度,一副要把她乳孔吸开的架势,四处爆炸的电流搅得谢行莺手脚乱动,仿佛是惩戒,姜罹狠狠咬了下奶尖。

“哈啊啊啊啊”谢行莺昂起脖颈尖叫一声,她瞪大双眼,一股热流涌到穴口,淫水被情潮鼓动着喷涌而出,臀部像装了马达般疯狂痉挛。

她无措地呜咽大哭,爽到了极致,嘴角都溢出银丝。

姜罹手指抹了一把小腹溅射到的淫水,塞进她下意识还在翕张的嘴里,哼笑:“吸几口奶子就爽喷了,是不是天生的小骚货,是不是?”

尽管他第一次碰女人,但粗俗的话张口就来。

谢行莺脑袋昏昏沉沉,听不太懂,只是大脑还烙印着刚才的记忆,知道怎么样可以带来快感。

她含着姜罹手指,合上嘴小口吮吸着,如同口欲期还没过的小宝宝,潮吹的余韵还遗留在泪水里,可瞳孔里那抹纯然又澄澈得不可思议。

纯与欲的矛盾体,轻而易举地就勾起姜罹心中的施虐因子。

他单手解开腰带,掏出硬胀的巨物,拍着她脸道:“这么会吸,也吸吸这个。”

是醉酒后被欺负的小可怜莺莺

73 65.小骚狗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H)

姜罹单臂捞坐起谢行莺,她反应像是慢了好几拍,如同任他折腾的漂亮玩偶,又呆又乖,直愣愣地盯着他看。嚤皆佐?

掐住她的小脸扯了扯,姜罹沉了声音道:“趴下,”将她摆出跪伏的姿势,脑袋按在胯间。

谢行莺下意识弓背,姜罹朝着她翘起的屁股甩了一把掌,语气多了几分威胁:“听话。”

力度不轻,耻响回荡在耳边,谢行莺的腰塌下去吃痛娇吟,水涔涔的眸子满是委屈,浑圆臀部却翘得更高,天生的淫荡模样。

“愣什么,还想被打吗,给我舔鸡巴,”姜罹将她散开的卷发拨到后面,一手按着她后脑,一手扶着阴茎朝她嘴唇怼过去,丝毫没有欺负醉酒笨蛋的愧疚感。

“唔唔......”谢行莺紧闭着嘴,呜咽摇头,红润唇瓣被龟头上的透明黏液涂抹上,泛着水灵灵的光,委屈的泪水簌簌落下。

“啪啪”

姜罹不耐烦地又在滚圆屁股上拍打了几巴掌,谢行莺趴在他腿上摇臀哭叫,嘴唇不自觉张开,接触到龟头下意识舔了一下,软舌湿热的触感像导出一缕电流,姜罹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

打她屁股的动作止住,掌心转而落在她柔顺的卷发上,轻慢抚摸,眉眼邪意,动作缱绻地像给予嘉奖,薄唇说的却是:“小骚狗真乖。”

谢行莺小声抽泣,懵懂地收回舌头,下一秒屁股上的睡衣被掀开,暴露在冷空气里,加重的巴掌又应声落下。

她再度张口的瞬间,龟头重新贴到唇上,尝试舔舐后,痛麻感也消失了。

在姜罹的有意引导下,谢行莺心领神会,探出舌尖绕着硕大的龟头主动舔弄,粗喘和轻柔的抚慰一同落在她头顶。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脸颊潮红,大脑晕乎乎的,但奇异的满足感却萦绕在胸腔,支配着她下意识的行为。

粉嫩的舌尖落在狰狞肉棒上,她埋头舔舐得越发卖力,晶亮的口津涂满了阴茎,姜罹垂眼就能看见趴跪讨食的谢行莺,脑袋一耸一耸,像只淫荡的小母狗。

单是这份视觉冲击,就刺激的深红肉棒又胀大一圈,姜罹眼底稠暗,再不满足轻舔的快感,鸡巴一鼓作气塞进她嘴里,没等她反应就掌控着她后脑猛烈抽插起来。糢曷唑????

谢行莺嘴角绷到了极致,瞪大的眼眶里蓄不住泪珠,消融在可怖经络中,她痛苦摇头,粉舌推阻着怒涨的龙首,口水被捣得四溅:“咕呜......呜呜......唔不......”

姜罹发了疯地冲撞她喉咙,紧致的套弄爽得修长脖颈都涨出青筋,他掌心收紧,恶劣道:“哼......小母狗的嘴都这么骚。”

从她下巴剐蹭一点津水,抹在她撑薄的嘴唇上,看着她脸上掺杂痛苦的欲色,姜罹呼吸愈发紊乱,又狠顶几下,拍着她脑袋命令道:“这么喜欢吃鸡巴就全部吞下去。”

姜罹低头托起谢行莺的下巴,紧盯着她的脸,闷哼一声,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喉管。

“唔”

谢行莺喉头一热,喉咙被凶蛮的情欲射得痉挛,顿时翻起白眼,呛得猛烈咳嗽起来,娇弱的身体不住颤抖,脸颊侧靠在他大腿上哭得近乎昏厥。

姜罹抬高她脸刮掉眼泪,手指挤进她嘴里搅弄舌头,收起指甲,用瘦削的指骨抠弄她唇腔,堵住娇滴滴的哭吟,粗声道:“哭什么,没吃够吗,小骚狗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腮帮子被他手指玩弄得酸涩,分泌的口津一路流到昂起的长颈,谢行莺哭红的眼睛里只剩他的身影,小手攥住姜罹腕骨呜呜咽咽,像在乞怜。

姜罹毫不掩饰深瞳里的得意,慷慨地抽出手指,也不擦拭,将她往前抱了抱,顺着脊骨摸到穴口,就着她的口水和蜜液插进去。木捷唑?ò??

谢行莺条件反射地弹身想躲,姜罹手指却从一根变成两根,恶狠狠抽插蜜穴,充沛的淫液被捣咕出啧啧水声,低声道:“给小狗的奖励。”

早就发潮的穴肉舒爽收缩,喝醉的躯体更加不会掩饰动情的反应,她屁股摇得恨不得生出尾巴,小脸睡在姜罹掌心上舒服颤动,软声呻吟:“呀啊......”

花穴被捣得软烂,快慰连神经都麻痹了,谢行莺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轻舔姜罹延伸出去的指尖,杏眼眯着,一副彻底被情欲俘虏的模样,骚得没边。

姜罹看着她嘴角上扬,是不沾情欲纯粹的欢喜,下一秒意识到了,抿起嘴角骂了一句:“真是一只小骚狗。”

少顷,又轻声改口:“莺莺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