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娇弱的身体发烫发软,几下冲击后,不受控制得踉跄趴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脑袋一耸一耸,昂着头大口吞吃粗壮的肉棒。
低头看见她这副淫荡饥渴的模样,谢怀瑾呼吸也错乱起来,眼底像打翻一砚台的墨翻滚出浓稠的欲望,手插进去扯住她的头发,将她带的更近一些。
指腹刮着潮湿的眼角,他沉沉凝望着她动情的脸颊,干涸的喉咙吞咽了下,声音发哑:“小骚货。”
谢行莺听见他的羞辱,脆弱的神经哗然断裂,红着眼呜咽摇头,哭得全身都在抖,谢怀瑾毫不怜惜,龟头抵进湿滑的喉咙摩擦,分泌的唾液蔓延在嘴角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嗯唔......呜呜嗯......”谢怀瑾固定住她的头,突然发狠,伴随粗重的喘息,打桩似的肏进潮湿温暖的小嘴。
鼻尖都被横冲直撞的肉棒蹭红,谢行莺因为缺氧啜泣着将嘴张到最大,用力呼吸,被顶到鼓起的软颊不住收缩,谢怀瑾被吮吸得脊骨发麻,手猛然一紧,将污浊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喉咙
“啊啊唔”谢行莺喉头被冲得痉挛,下意识“咕咚”吞下几口,多余的精液混合着晶亮的口津一同从嘴角泄出来。
被射在嘴里的羞耻认知让她睁大双眼,伏在地上的背部在僵直弓起后又脱力趴下,不顾地面还流淌着口津和精液,趴在地上失神大哭,浑圆的臀部无力翘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哼呜......呜呜......”
谢怀瑾怜爱的将她提抱进怀里,像哄小婴儿似的一边拍着后背安抚,一边用手梳理她凌乱的卷发。
谢行莺还接受不了刚才的事,小动物一样拱着脑袋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谢怀瑾将她湿软得快要融化的脸捞出来,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的低哄,语气不同寻常的温柔。
她像濒死的鱼无力歪着脑袋,不肯理他,发现谢怀瑾凑近想吻她后,枕靠在他臂弯的头颅使劲后仰。
没想到谢怀瑾掐住她下巴,顿了下,亲在了嘴角。
她一愣,然后猛然反应过来,他在嫌弃她!他做出那种恶心的事后,居然有脸嫌弃她,谢行莺顿时又有了力气,呜哇一声哭着跳起来,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谢怀瑾嘶了一声,轻拍下她脑袋却没有扯开,任她咬着,勾了下嘴角:“让你报复回来,满意了?”
谢行莺松嘴,看着渗血的牙印,偏头呸呸几声,结果下一秒就被捏着后颈强吻,舌尖纠缠在一起,唔唔发出呻吟。
谢怀瑾桃花眼眯起来,搂着脱力的谢行莺休息,指尖慢条斯理挑弄她的发丝,乌漆的瞳孔里泛起并不常见的愉悦,逗逗小莺而已,他怎么会嫌弃她。
小莺是他唯一想要握在手里的珍宝。
仅此唯一。
明天开始写拍卖会剧情!
46 39.谢行莺在船上被坏种设计
衣帽间里,谢怀瑾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单手划着手机处理工作消息。
谢行莺站在一边,挑剔衣柜里的裙子已经失去新鲜感,随便选了一条,气冲冲得跑过来,瞪着他发火:“我都没有衣服穿了!”
谢怀瑾颔首,掀起眼皮平淡说着:“喜欢哪个牌子的新品,让司机给你送过来。”
“不要!我要自己出去逛街,谢怀瑾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谢行莺踢他小腿,怒得杏眼都沾上水汽,脸颊鼓起来大吼着。
谢怀瑾抿着唇,撂下手机抬头,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压住她乱动的手脚,无视她的质问,转而道:“拍卖会回来,哥哥陪你逛街。”
垂头看着气鼓鼓的女孩,他伸手捏了捏谢行莺软嫩的脸,指尖触到口红,微顿。
谢怀瑾抽出纸巾擦拭指腹,一并将她嘴上的也擦了,冷静评价:“不好看。”
他动作不算轻柔,嘴唇被摩擦后泛着微肿,谢行莺气得暴跳,力度聊胜于无的拳头落在他胸口:“你有病吧!就好看!谢怀瑾你越来越讨厌了!”
谢怀瑾被吵得拧起眉尖,掌心箍着她的脸以吻封缄,顺着她后脑勺的头发,心平气和道:“现在都不喊哥哥了?”
谢行莺不喜欢他的亲吻,每一次都好像要窒息一样,扭过头擦着嘴唇骂道:“你算什么哥哥!你简直就是大禽兽,恶心!”
想到上次口交的事,腮帮子都隐隐发酸,嘴一撇委屈的泪水又蓄满了眼眶。
谢怀瑾指节抵着她的脸让她仰头,刮走眼角沁出来的水珠,随意的语气里又夹杂了些许强势:“喊哥哥可以,谢怀瑾也可以,留在我身边就行。”
余光看了眼腕表,拍拍她的脑袋,拉着她起身:“可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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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拍卖会在海上一所巨型豪华邮轮上举行,拍卖会晚上才开始,谢行莺想一个人去甲板上吹风,谢怀瑾自然不同意,提出陪她一起。
“哎,谢总!你也对这次的藏品感兴趣吗?”一个西装革履的壮年男人瞥见他们,笑着迎上来打招呼。
谢怀瑾停下脚步,礼貌而疏离的颔首,举手投足都是一副光风霁月的贵公子模样,谢行莺看着他装模作样的姿态翻了个白眼。
因着是还算密切的合作关系,两人寒暄了几句,对方看见谢怀瑾脖子上淤青的牙印,露出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笑,戏谑道:“到底是年轻人啊。”
谢怀瑾顺着他的目光,指腹摸了下没有刻意掩盖的痕迹,处之泰然道:里小猫咬的。”
一旁无聊发呆的谢行莺听完转回脑袋,鼓着腮帮子,愠怒着小脸要去掐他手心,反被谢怀瑾握紧。
“这是谢总的女伴吗,当真登对,”西装男人这才注意道谢怀瑾身旁的女孩,暗自打量两眼,脸的确漂亮,可年龄是不是有点太小了,他心里嘟囔着。
一直听闻谢怀瑾在生意场上从不近女色,原来是喜欢这一款。
谢行莺没有以谢家大小姐的身份出现在公开场合过,西装男人不认识也属正常,谢怀瑾眉心微动,却没有解释,反而颔首认下,自谦说着:“谬赞。”
谢行莺目光转了一圈,她当然没听明白对面男人的隐形台词,见谢怀瑾和这人开始聊生意上的事,大力甩开他手,烦躁道:“我一个人去玩啦!”
谢怀瑾皱眉,刚想跟上去,西装男拦下他,正色聊起前段时间谢元川的举动,谢怀瑾权衡后停下脚步,思忖让她一个人呆一会也好,总归不能逼得太紧。
甲板上,谢行莺趴在栏杆上吸着果汁,海风将蓬松的卷发和花瓣般的重工裙摆吹得飘扬起来,娇俏灵动的一张脸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秦诃站在左上方目不转睛盯着下面的谢行莺,推开身边娇笑着要给他涂防晒霜的女孩,朝角落一位个高清瘦的少年道:“姜罹,那是哪家的小姑娘。”
姜罹将托盘里的酒水递给身旁躺椅上的客人,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甲板上的女孩穿着帝政风公主裙,掐出细软的腰肢,胸口露出呼之欲出的雪色,冷淡说着:“不认识。”
“船上还能有你不认识的人?”秦诃露出讶色。
姜罹神色不变,轻描淡写道:“许是谁带上来的小女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