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眼垂视,略一沉思后将人又向上托了托,让两颗甩动的莓珠送进嘴里,吮吸品尝起来。

“嗯哈......你别.......别这么用力......”

谢行莺挺起脊背,却将乳团送得更深入了,被一个陌生异性吃奶的羞耻感让谢行莺闭上眼睛不敢看身前淫秽的场景,可身下滑嫩的花穴却兴奋的翕张,渴望更用力的接触。

浑圆挺翘的屁股摇摆着,夹紧捣出咕叽水声的手指,甚至无意识用脚去勾蹭对方已经硬挺如铁的裆部。

顾曳洲顿住,金色眼镜后的凤眸凝视着女孩,胸前被吮吸出的红色印子让他突然惊醒。

他拧起眉,半晌,隐忍着抽出手指,带出一汩蜜水,冷声道:“公主没有通过考验,回王宫去吧。”

谢行莺微张嘴巴,扭头有些呆的看着顾曳洲,一时间没有从他的转变中反应过来。

身下的快感戛然而止,让她烦躁地撅起嘴唇,大吼骂他:“你有病吧!”

两条腿努力蹬着示意他松手,踩到地面后又狠狠回头用手捶打俩下他胸口,明显锻炼过的胸肌坚实生硬,这一拳下去他面色不变,反倒是谢行莺手背都红了,小脸瞬间皱巴成一团,撇着嘴给自己手呼气,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糢截做ò贰

顾曳洲喉结滚动下,强行移开视线,谢行莺撅着屁股拿起地上的裙子,纠结了下又扔在地上,朝顾曳洲发脾气:“这些都沾上灰尘了,我不要穿!你快让人给我准备新的。”

“城堡里没有可以给你穿的女装。”

“我不管!你想办法给我弄来,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顾曳洲听得额角直跳,怎么会有她这么无理取闹的贵族,无奈轻斥一句:“别那么任性了。”

“你凭什么骂我任性,”谢行莺一听这话噌得一下窜过来,像只脾气暴躁的猫咪张牙舞爪,鄙夷骂他,“我还没说你假正经呢!”

顾曳洲沉下眉眼看她,反问了句:“什么?”

谢行莺瞪着他裆部,不屑喊着:“你明明都硬了还假装严肃,你就是个大色狼,虚伪,哼!”

她想到自己冒险计划就要被这人毁了,气得大哭,扑上去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去冒险,你不放我走我就贴张纸在你家门口,说你居然想强奸公主,还唔唔。”

顾曳洲心生戾气,将人掉了个面,从背后捂住她的嘴,谢行莺在他怀里乱扭,屁股好几次磨到性器,他忍得胀痛无比,豆大的汗珠滑落几颗。

他警戒自己不能越界,却突兀感受到手心潮湿,谢行莺想咬他的手心却几次打滑,只留下晶亮亮的涎水,这股潮湿几乎成了点燃他欲望的导火索,彻底摧毁负隅顽抗的理智。

谢行莺感受到一阵布料摩擦声,还在挣扎,一根滚烫粗长的肉棒就顶在了穴口,她瞪圆了杏眼,然而甚至没有虚与委蛇的试探,顾曳洲挺着性器,噗嗤一声捣进泥泞花穴,狠命肏干起来。

强烈的快感瞬间填补了刚才的空虚,媚肉颤得痉挛,紧紧包裹着大力抽插的肉棒,谢行莺被捂住嘴巴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抽搐着身体被他环在怀里哭泣,“唔啊......呜呜......”

每一次大开大合的顶弄都像是将她的意识送上云端,谢行莺抱着他手臂,弯下腰陷入情欲的沼泽,顾曳洲除了紧绷着的下颌线外神色如常,却爽得后腰都在发麻,第一次违背本心尝到的情爱滋味,远比他想象的美味。

他用捂住她嘴的大手将她柔软的脸颊扭过来,女孩媚眼迷蒙,娇喘连连看得顾曳洲愈发心热,甬道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他再一次尽根没入,直捣最深处的花嘴,嫩肉被摩擦的生出激烈电流,刺激得谢行莺大朵泪珠砸落在顾曳洲手背。嚤曷莋?ò??

“唔唔......”顾曳洲松开手,转而伏下头颅,用舌头勾缠她的哼吟,软糯唇瓣被他啃咬得发痒,只好挺着屁股去加倍迎合身下排山倒海的快感,谢行莺被肏得浑身冒汗,蜜水一股接一股的喷泻而出。

“啪啪”的交响乐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她不记得被撞击多少次,只知道肉壁褶皱都被打磨光滑了,终于在她哭哑的求饶声中男人眯起凤眸,劲挺着腰发起最后冲刺。

在她一声媚叫中,一股浓浊的白精射进宫口将谢行莺送上巅峰,“呀啊......”被肏得松软的花穴也哆嗦着吐露淫水讨好肉棒,谢行莺像被抽空了力气,软哒哒地靠在身后宽厚的胸膛,上面小嘴还在无意识的哼唧。

顾曳洲心软成一团,抱着她摩挲后颈,像撸小猫咪般安抚着疲惫的女孩,谢行莺歪靠着脑袋,眯眼休息,半晌,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句:“公主愿意嫁给我吗?”

她惊愕抬头,蹬着腿朝他的脸一巴掌甩过去,边踹边骂:“你脑子有病吧,滚啊。”

小公主和二十八岁的老处男已经有思想鸿沟了

24 番外6.马车上抠挖出浊精,指奸高潮(H)/2珠加更

终于从公爵手里弄到了通行令,谢行莺穿着顾曳洲不知道从哪给她找的裙子,双腿酸软,在女仆的搭扶下坐上马车,本来以为一切顺利了。

“凭什么本公主的仆人不能出去?!”

再次受到阻拦,谢行莺气得推开马车车门,在城门口撒泼,守城军恪尽职守,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坚持除非随从也有通行令,否则只有谢行莺一人可以出去。

谢行莺咬着唇,隐秘地夹紧大腿磨了磨腿心,从公爵城堡跑出来的匆忙,精液还被堵在小穴里,让她寸步难行,她总不能自己驾车吧。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看到了街角执行公务的骑士团,为首的团长挺拔清俊,正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谢行莺杏眼一亮,指着他对守卫军道:“他可以出城吗!”

“自然可以。”

谢行莺闻言又恨恨瞪守卫军一眼,嘟囔着就本公主出城这么麻烦是吧。

她让女仆下车去喊顾峭过来,顾峭正站在街边向身边的骑士分配任务,听清女仆来意,微怔,颔首说知道了,对接工作后毫不犹豫的朝城门这边走来。

“你快点上来,送我出城。”

谢行莺靠坐在软垫上,对马车下面的顾峭理所当然的命令着。

顾峭眉眼原本挟着的星点笑意,在看清她身上的裙子时尽数凝住。

“你在看什么,快点呀,”谢行莺狐疑瞥他一眼,不满地催促着,顾峭压下心头郁气,一跨利落坐进马车。

城外的泥泞小道不若城内平坦宽阔,时有颠簸,谢行莺可怜的小穴几乎兜不住那些精液,反倒泡得媚肉弥起痒意,双腿交叠绞紧。

她小心翼翼觑着前面的顾峭,见他专注目视车外,才慢吞吞挪到角落,将纤细柔软的手指伸到裙下,刚触碰到蚌肉,淫水就流出来润湿掌心,她浑身一颤,咬紧下唇。

忍着嘤咛,手指缓缓探向更深处想掏出精液,但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

突然,马车碾到一块石头,车厢猛得一震,原本在甬道口的手指偏移,猛不丁戳到隐藏在蚌肉里的珠蒂。

“哈啊”谢行莺漂亮的脊背弓起,嗲叫出声,电流滋滋流窜到神经末梢,穴口骤缩,喷泄出一汩蜜液,她脱力歪倒在座垫上。

顾峭听见动静,立即将马车停在路边,上前扶起她,惊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