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一僵,嘴唇嚅了嚅,立即将细腰塌下,屁股翘起,尽量让内裤避免接触到他膝盖,像只警惕的幼兽,颤声叫嚣:“放我下去!”

今晚,谢怀瑾周身的气场始终是冷的,眼神甩过来,冰得刺骨。

目光在空中对视,谢行莺抖了下,躲开视线,却逃不掉没有感情的告警。

“让你坐上来,你不愿意,让你跪着,又不知死活地爬上来,谢行莺,我的脾气你清楚,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过家家,现在,你就可以从我身上下去。”

他手挪开,给她自由的选择权,声音顿了下,才全然冷漠道,“只是往后,这里也不会再有你的位置。”

他猝不及防的发难,谢行莺反应不过来,受惊愣住,表情有些呆,水汽从眼眶里一层一层地堆上来,撇下嘴,哭腔浓重,“你干嘛呀,你又威胁我是不是!”

“威胁?”像是感到好笑,谢怀瑾嗤了声。

甩了甩那只皮薄骨艳,漂亮得宛如艺术品的的手,像是要甩走多余的灰尘,随意评价着:“不值得。”

又是这一招,可谢行莺偏偏吃这一套。

她哪怕做梦,都想从谢怀瑾身边逃走,她不喜欢被强迫,更不喜欢被禁锢。

可这不代表她愿意被别人占走位置。

无论发生什么,谢怀瑾都该只喜欢她一个人才对。

谢怀瑾就该喜欢她到死!

谢行莺喉咙发出呜哼,像某种警铃,腰塌得更低,完全像趴在他怀里一样,自私哭叫道:“不许!不许!你不许让别人碰你!呜呜......不可以......”

躁动不安时,屁股也摇来摇去,谢怀瑾甩了一巴掌上去,算是明示道:“能坐在我怀里的,只能是乖乖被我肏的女人。”

明明在说脏字,声音也清冷得像幽谷里的冷霜,没沾染上一点低俗。

谢行莺揪着他外套,瘪嘴抬眼,委屈地小声道:“妹妹就不行吗......”

听见这话,谢怀瑾莫名笑了声,意味却不友善,泛凉的骨节刮了下她的脸,“谢行莺,我是只有一个妹妹吗。”

他在说曲折玉。

谢行莺打了个激灵,惊惶和恐惧强烈地写在了脸上,她已经被曲折玉抢走身份,绝对不能再被抢走哥哥。

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是怕的,即使得到过谢怀瑾的承诺,依然害怕。

害怕曲折玉样样都好的优秀,害怕她比自己讨喜的手段,害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怀瑾会待她,像待自己一样好。

谢行莺呜咽了声,无措地摇着头,惨兮兮地喊他“哥哥”,声音一声比一声娇软绵哑,妄图博取同情。

可谢怀瑾用无情的冷落告诉她,不可能。

谢行莺真的慌了,可即使慌张,她也不敢放松,后臀依然高高翘着。

谢怀瑾太了解她的身体了,甚至高过自己。

如果让他脱下自己的内裤,轻易就能被看出她潮吹过。

进而猜测到她消失的那段时间。

谢行莺不敢赌,比起逃脱做爱,她此刻更怕被谢怀瑾知道顾曳洲的存在。

谢怀瑾称不上有耐心,膝盖颠了下,催促她做决定,谢行莺眼一横,突然从他腿上下去。

一瞬间,包厢温度仿佛骤降。

他抿着唇,险些连明面上的冷淡都维持不住,瞳孔针尖般缩了下,指节发颤,拼命遏止着将她抓回来的冲动。

他不能在被放弃了,还卑微失态。

喉咙像刀割似得疼,声音艰涩无比:“你......”

你做好决定了是吗。

这句宣判正要脱之于口,又蓦地停住了。

谢行莺爬下去,却没走,反倒主动跪到了他膝盖之间,将湿漉漉的小手放在了他鼓鼓囊囊的胯上,昂着小脸,神态很乖,低眉顺眼得,杏眸水盈盈地眨着,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

明白她的选择,谢怀瑾收回身上恐怖的气息,甚至带了点轻松的感觉,略微后仰,桃花眼微眯,泛起的猩红星星点点地消散,嗤声鼻息,佯装不在乎道,“继续。”

得到允许,谢行莺深吸一口气,动作已经驾轻就熟,拉开裤,软白的掌腹捧出逐渐苏醒的肉茎,上下滑动了下,手心娇嫩,被盘踞的经络磨得有些发痒。

因为跪坐的缘故,她稍微低头,脸就要埋进裤裆里了,闻见强烈的腥涩气味,小脸皱巴,喉咙下意识嚅动。

咕咚一声,发出咽口水的声音,看起来,倒像是在馋男人的鸡巴。

哽咽了下,脸烫得不敢抬头,她鼓足了勇气,才将嘴唇对准硕大的龟头,吐出小截粉舌,轻刷在上面。

清黏的腺液将唇瓣润红,荷尔蒙的味道在整个口腔弥漫开,艰难地适应了几秒,才又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肉棒太过粗长,即使吃过许多次,也会心生胆怯,生怕嘴角被撑得裂开。

随着舔弄的水声,头顶上方多了道低沉的喘息,骨骼感明显的手落在头顶,夸奖似得拍拍,回忆先前他说的“乐意当狗”,无法忽视的耻辱萦绕在谢行莺心头。

她放空思绪,直到将猩红的柱身舔得裹满津水,才尽力张嘴,含起龟头,费力地吞下一截,腮颊被撑满,挤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鸡巴狰狞地竖在空中,已经不需要她讨好般地捧着,谢行莺手撑在身前,认命阖眼,任由巨物一点点撑开小嘴,塞满口腔,直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咕叽水声不断从喉咙处涌上来,随着一记记落槌,屏幕上也出现最后一件藏品。

谢怀瑾抬了抬下颌,修长的颈面多了几条隐忍着的青筋,指尖按下,在电子设备上参与出价,一楼大厅的人听见是他,自知无力竞争,也怕碍了他的眼,纷纷主动避让。

然而下一秒,顾曳洲加价竞拍的消息就弹出在巨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