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发挥总裁秘书长的能力,强行解释:“因为食物也是猫头形状,加上口感酥脆,所以网上叫它小猫脆脆。”

顾曳洲陷入沉默,低头撕开包装,如她所言,果然是小猫脑袋的造型。

奶香味洋溢在空间里,长指捏住面包块,喂到谢行莺嘴边,女孩蔫倒在软枕垫上,就着他的手,疲懒张嘴。

嫣如玫瑰花瓣的唇肉擦过指节,大口咀嚼,覃青识趣离开,顾曳洲留在原地,维持着半蹲姿势,喂完一整包。

数不清她舔到自己几次,指腹温热,还遗留着甜腻水液,顾曳洲没擦,手放下去,转而问她:“还需要别的吗。”

他在心底叹气,掩耳盗铃地自我辩解,偶尔吃一次对健康危害不会很大。

谢行莺拍拍小肚皮,精神好了许多,舔走嘴唇上的芝士颗粒,咂咂舌,朝收纳箱丢了个眼神:“还要喝肥宅快乐水!”

又是他听不懂的外号。

绷紧清晰利落的下颚线,顾曳洲自然明白眼前的小坏蛋在戏耍自己。

他抬头,目光晦涩道:“这并不好笑。”

谢行莺恢复精力,双手撑在沙发边缘,直身跪坐起,活力回归,首件要紧事,居然是忙着大肆嘲笑他。

“可我觉得超好笑,顾曳洲,你真土,好像村通网哈哈哈哈。”

她和他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一个又一个陌生词汇吐出,搭配尖脆笑声,吵得他头疼。

管中窥豹,没有比此刻更能让顾曳洲清楚认知到自己和谢行莺之间的差距。

19岁和28岁,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真实存在的思想代沟。

看着谢行莺娇矜稚气的脸孔,他胸腔震动,蓦地涌动起一股戾气。

无从诉说的酸涩和恼羞成怒纠缠着,促使他行为冲动,主动压上前,以吻封缄,谢行莺的挣扎被强行压制了,宽掌扣着她腰,重重带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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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黑插进穴口(H)

谢行莺背抵着沙发,喘不上气,宽阔高大的身影像狩猎的猛兽,压着她吮吻,脸刚挣扎着偏开,又被掐着掰回来。

男人呼吸潮热,寸寸侵染肌肤,顾曳洲在情爱上的攻势意外凶狠,谢行莺手拼命抓挠他后背,嘴里咒骂着:“唔啊滚......滚开......”

开口间隙,柔嫩舌尖也被男人卷走,嘬到发麻,谢行莺慌了神,反抗时不知轻重地咬了口他嘴唇。

顾曳洲瞳孔生冷,气息陡然乱了。

他中断了这个吻,脊骨挺直,目光紧盯着她,而后抬手,用指腹抹了一下出血的嘴唇,薄淡的唇色被血珠染深,紧绷着没有表情。

嘴唇上的伤口太显眼,无法掩藏,令人遐想,若对面是谢怀瑾,谢行莺再玩闹,也不敢咬在这

但此刻,她莫名觉得顾曳洲更危险。

没有犹豫,谢行莺在沙发上连滚带爬,哭着要离开,然而一只脚刚踩到冰冷的地面,就被猎物重新锁定。

顾曳洲头都没抬,宽掌盲探着钳住腕骨,略一用力,将人扯回沙发,谢行莺尖叫着摔倒,泪水从眼角震落,惶惶抬头,对上男人。

原本系到顶端的纽扣扯开了,眼镜甩到角落,刘海也被她抓乱,和他平时严肃示人的形象大相径庭,却更深不可测。

“放开......顾曳洲我命令......呜你放开我......”

总是被凶恶对待了,她才知道怕。

顾曳洲眯着凤眼,凸出的喉骨滚动,克制愤怒后,语气似有不解:“为什么......”

指腹轻抚了下她发颤的眼睫,遮住会骗人的眼睛,低沉又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想逃,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他不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她太年轻,有太多的奇思妙想,琢磨不透,毫无预兆地搅乱他的世界。

他本想清醒地走开,是谢行莺一次次接近,一次次扑进他怀里,一次次对他撒娇卖乖,才让他生出贪念。

谢行莺膝盖抬起,抵到他健壮的腹肌,兔子似得蹬腿,又抓又挠,骨碌乱动着叫道:“谁招惹你了,老男人,你不要自作多情!”

怕也挡不住她嘴上逞强,一再激怒对方,顾曳洲被那句“自作多情”刺得青筋暴起,重重嗤笑了声,低声又道:“那被你划走的八千万,又算怎么一回事。”

听他提起八千万,谢行莺理亏,伸手捂住细颈上的名贵宝石,躲闪着目光,嘴硬嘟哝:“那......那本来就该是我的......谁让你之前强奸我......”

顾曳洲听着理直气壮的解释,郁气蒙在眼前,透出星点的猩色,像风暴被困在笼中,摇摇欲坠,即将失控。

宽掌一路往下,箍住腿根,大力掰开,蓦地笑起来,充满讽刺:“原来你的身体明码标价,八千万就能一笔勾销。”

凌辱含义的话落在耳里,谢行莺眼睫抖了抖,小脸爆粉,身体也被打量的目光烧得发热,呜咽回怼:“你胡说!顾曳洲你真混蛋......”

双腿被折成M字,扣在两侧,内裤绷紧,勾勒出饱满蚌肉,谢行莺被迫敞着腿,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直直朝向男人的脸。

姿势太羞耻,腰臀不由打颤,他游走的视线像钻进骨头里,神经战栗,泛起涟漪般的痒。

顾曳洲抬起下颌,从外套里兀自取出另一张黑,薄薄一张,边缘锋利,金色线条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夹在净长指骨间,轻扬了下,谢行莺抽了抽鼻子,目光被吸引过去,像追逐蝴蝶的小猫,睁得圆溜溜,有些好奇地盯着。

看她这幅模样,顾曳洲又怒又恨,气她的眼皮子浅,恨她薄情,捏紧黑,冷酷地朝花穴抽了一巴掌。

嫩蚌娇气,轻易就被抽到颤抖,产生火辣的痛感,谢行莺吃痛叫出声,杏眸湿漉漉,胭脂被水化开似得红,委屈质问:“呜啊......你做什么......”

男人神情冷漠,在她悬紧的心弦上,用黑拍了拍小花苞似得阴阜,像某种警告的惩戒,力度不重,却足够教人羞耻。

痛麻的穴肉被摩挲着,生出诡异的酸软,小腹不由收缩,她怕得鼓嘴,屏住呼吸,膝盖试探地动了动。

下一秒,附着在黑上的巴掌就再次袭来,穴腔被抽开了,咕嘟滑出淫水,将布料洇湿成难堪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