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和臀上冒出不该属于她的毛绒耳朵和尾巴,脖子上戴了一个粉色项圈,一条细细的长从笼子里拖出来。

眼前的场景像一记重锤敲得他心神震荡,热浪扑面而来,陈麒山慌了神,踉跄后退,喉咙里的灼烧感强烈,结结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随着他的后退,地上的条忽得被扯动,谢行莺项圈上悬挂的铃铛重又响起,她狼狈趴在栏杆上,身后猫尾左右打摆,全身皮肤都沁出熟透的粉,抬头瞪着他:“陈麒山,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不是的,”陈麒山这才惊觉,项圈铁的另一端竟系在他掌心之中,他如梦初醒般握紧了子,快步走近,来不及思考眼前状况,单膝跪在笼子前,寻找开锁的方法。

纯金打造的锁似乎无法用暴力破坏,他四处翻找,没寻到钥匙,叹口气,无奈地看向笼子里好奇撸自己尾巴的谢行莺。

“大小姐知道如何开锁吗。”

谢行莺闻言,松开尾巴,漂亮的眉尖皱起来,嘟嘴吼道:“我怎么会知道,你好笨呀陈麒山!”

她的小手还是人类的模样,雪腻柔软,指端晕染着粉,宛如一团棉花糖,穿过笼子,张牙舞爪地拍打在他脑袋上,尾巴颠得一晃一晃。

陈麒山木讷地跪在笼子前,脸庞红透,任由她欺负,他只是在想,大小姐隔着笼子贴得好近,甜腻的呼吸都落在了他脸上,让他脑袋有些发晕。

一筹莫展之际,陈麒山在地毯下面发现一张纸条,白纸黑字,上面的话直白到刺眼。

:手插进她嘴

他心尖颤了下,指节收紧,立即将白纸揉成一团藏在身后,纸上的内容太荒谬,可似乎又是打开囚笼的唯一线索。

谢行莺抱着尾巴蜷在笼子的另一边,看见他走回来,立马将脸扭过去,陈麒山低声唤道:“大小姐。”

“哼!”谢行莺身子又倾斜几分,故意无视,作为他无能的惩罚,陈麒山站在笼外,垂眼看得见她侧脸鼓起的粉腮,娇俏一团,如同鲜剥的荔枝,太招怜,太可爱。

明知道她可能生气,可莫名得,一股躁动支配着他扯动条。

条又牵扯了铃铛,叮叮当当,原本还生闷气的谢行莺瞬间转过身,像被猫条吸引的小猫,杏眸滚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却不情不愿地朝他爬来,掌心压在毛毯上,碾过玫瑰花瓣,沾了点花汁。

“陈麒山你太可恶了”

她鼻尖都气得生出红晕,破口大骂,陈麒山垂着脑袋,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大小姐,我好像......找到打开笼子的方法了。”

谢行莺眨巴眨巴眼睛,停下了谩骂,水润的瞳珠蓦得亮起,像两颗璀璨的欧泊,连雪臀间的尾巴都在空中打着旋,兴奋道:“真的吗!那你快点呀!”

陈麒山不吭声,心跳加速,指尖僵到痉挛,他犹豫了许久,才屏息将拇指摁过去,暧昧摩挲。

他干了很多年的农活,厚茧明显,压在她娇嫩的唇上,像有细砂磨过,颜色都加深些,谢行莺皱眉,凶声呵他:“你做什么!”

说话间,粗长的指节陷入唇缝,被柔软包裹,陈麒山感受到湿润的气息拂在上面,刺激得他头晕目眩,不该这么对待大小姐,似乎该抽出来了,可他咬牙,没忍住遵从本心,将拇指彻底顶入软滑的口腔。

谢行莺“哎呀”一声,不着寸缕的软腰塌坐下去,异物的入侵让她惊慌起来,嘴唇下意识张开,眼睫糊了一层雾。

“唔呜......”糯白齐整的牙齿似乎失去了攻击性,她嘤哼两声,颤巍巍抬起了舌尖,本想推阻,结果陈麒山的手略一使劲,就将软舌压在了唇腔底部。

他拇指盘桓着过分粗糙的纹路,舌尖又极其娇嫩,陈麒山打圈似得磨,几乎三两下,晶莹的涎水就裹满了指节。

“脏......脏......”愈来愈厚的水雾凝成了泪珠,啪嗒滚落,谢行莺娇气地抽了抽鼻尖,吐出一团含着水汽的呜咽。

这个字眼仿佛天然就带了狎昵的意味,喊得陈麒山惊心动魄,他看见她在嫌弃,不肯吞咽,甚至让过量的涎水漫出唇角,蜿蜒出曲折的银丝。

陈麒山胸口发闷,生出无由来的戾气,他指尖扣住软舌,突然加重了力度,嘴里却满怀歉意:“对不起,大小姐。”

水液不断从她口腔冒出,部分甚至流进了锁骨,黏腻感挥之不去,谢行莺难受地哭哼,眼尾红艳,点缀泪花,望向他时又骚又可怜,有激起陈麒山的怜悯吗。

有吧,他冷清潋滟的眸子里分明溢满了怜惜。

谢行莺跪坐在笼中,使得他视线竟有几分居高临下,陈麒山接连不断地道歉,动作却没想过停止,低声下气地请求:“大小姐,吞下去。”

“好不好。”

小陈的春梦,梦里他的想法就是现实里想做没敢做的

146.用手指给小猫磨牙186字

146.用手指给小猫磨牙

谢行莺反应迟钝,她盯看了陈麒山好久,懵懂地打量,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人,张着嘴,呵出湿暖的雾。

眼见真的要包不住了,才终于滚动喉咙,吞下了涎水,里面沾染了属于陈麒山的气味。

咕咚吞完,她委屈撅嘴,摸样有些娇呆,陈麒山突然笑起来,剐了薄薄一层水液,轻车熟路地涂抹在她嘴唇上,如同熬化的糖浆裹住了蔷薇花瓣。

“大小姐真好看,”他真切夸奖。

一如高中,只要谢行莺需要补妆,他就必须放下手里的事,为她举起手持镜,那时她的脸离得好近,娇俏地抿开唇釉,然后习惯性地问他“好不好看”,陈麒山木讷的回答永远千篇一律。

怎么会不好看,他对“漂亮”的全部定义都来自谢行莺。

他舒口气,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不再满足亵玩舌头,而是变本加厉,指腹游走,缓缓抚摸湿软的黏膜。

其实陈麒山知道的,谢行莺最怕痒,每每刮到软腭时,她嗲气的哼唧声就会变得更急促,终于,在他意味不明地频繁戳弄腮肉后,她愤而张嘴,咬住了作恶的手。

腮帮子圆滚得像剥开的荔枝肉,里面都是火气。

陈麒山蹲下,无视指尖传来的钝痛,尝试往外抽了抽,没抽动,也不在意,依旧是温良到没有脾气的语气,轻声问道:“小猫都是爱咬人吗。”

下一秒,又调动了脑海里的知识,若有所思:“小猫需要磨牙,大小姐现在也变成小猫了呢,让我摸摸牙,好吗?”

他控制好力度,用绝对不会伤到她的寸劲儿撬开牙关,仔细摸了一遍,个别糯白的牙尖太锐利,陈麒山捧着她脸,耐心地轻磨,喃喃自语:“我也是来到云京后,才知道很多人都养猫,娇贵的品种猫。”

“有一次路过宠物店,隔着橱窗,我看见了价格,那是我们家一年的收成,”陈麒山扯了扯嘴角,笑意勉强。

明明一开始他摸时,谢行莺还嫌弃地追着他咬,可磨牙似乎很舒服,她得了趣,又乖乖地亮出牙齿给他磨,杏眼眯起来,透着股倦懒。

正享受时,他却突然停下了磨牙的动作,垂下了头:“我这种人,是没资格肖想小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