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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集团的顶层,谢怀瑾坐在桌前批阅文件,他于工作一向认真,哪怕被谢春秋发配到m国,也在积极处理项目交接。

秘书敲响了门,得允后走进,表情肃穆中又带了点说不清的尴尬,斟酌道:“谢总,您妹妹来了,在休息室,您看现在方便安排进来吗。”

谢怀瑾拿着钢笔的手一顿,抬眼,从容合上笔帽,小莺从没来过公司,曲折玉最近和谢春秋走得很近,倒有参与公司事务的意思,思绪过了一遍,他冷静追问:“是哪个。”

秘书扯了扯面部肌肉,回答:“是......两个。”

休息室里,谢行莺抱着饭盒,红着眼瞪向一旁的曲折玉,气得胸口起伏,曲折玉目不斜视,悄悄坐远了些。

谢怀瑾走进休息室,刚打一照面,谢行莺就扑上去,崩溃尖叫:“你天天来公司原来是为了陪曲折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再也不想看见你了!”糢立佐

她声音坚定,哭得抽抽搭搭,脸却紧紧埋在谢怀瑾衬衫前,手还环在腰上,秘书不敢八卦,连忙阖上休息室的门,离开时却在心里默想,这三人真是兄妹吗,怎么看出点捉奸的意味。

谢怀瑾眉头紧拧,手背隔开她哭湿的脸,他指骨嶙峋,谢行莺皮肉又格外细腻,脑门被他硌出点红印,站稳揉着额头,委屈盯着他。

他没解释,率先看向曲折玉,曲折玉渐渐熟悉了这一世的生活,被迫自我调理,死过一回的人,这一世再怎么样也不会更糟糕了,有效缓解了对谢怀瑾的恐惧,她将包里的文件夹取出,解释:“我在公司走廊遇见了谢小姐。”藦捷侳ò壹零??

她想了下,又对扯着谢怀瑾衣角的谢行莺道:“我是替爷爷送有关盛和集团的项目资料,别无他意。”

谢行莺发脾气时听不得解释,她鼓着腮肉,手臂又黏回谢怀瑾腰上,蹭着泪液,撒娇似得嘤咛。

谢怀瑾垂下清寒的眼,示意她收敛性子,许是态度过于平淡,让曲折玉愣住,不由沉思,他们是吵架了吗,还是又发生了变故,可若是吵架,以谢怀瑾的疯批精神,也不该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因为太正常,反而不正常。

毕竟上一世谢行莺出事后,谢怀瑾像丢了半条命,完全成了披着人皮的恶鬼,若不是执着于报复谢家,估计早就去死了,曲折玉思及这,麻木地扯了扯嘴角。

谢怀瑾扒开谢行莺,从她手里接过文件夹,公事公办地说了句辛苦了,拧动休息室的门,转头示意谢行莺跟上。

谢行莺抹掉眼泪,走出几步才想饭盒,又跑回去抱在怀里,到了谢怀瑾的私人办公室,他弯腰倒了杯茶,目光瞥向她怀里:“是什么。”

她撅着嘴,语气还带着不少委屈和埋怨,扭转着脚尖,别开脸将饭盒递过去:“我亲自给你做的午餐。”

听见这话,谢怀瑾脸上毫无惊喜,反而瞬间沉了下去,冷声质问:“谁让你进厨房的,”以谢行莺的智商,厨房属于极度危险区域,她能完好走出来就很不容易了。莫曷左???贰

然而他将饭盒拧开,里面是......

麦当劳?

谢行莺急得跳起来,大声解释:“我真的做了,我都带过来了,结果网约车司机不知道怎么停的,我刚下去就被绊了一跤,然后饭盒摔坏了,饭菜也撒了。”

她顿了下,轻轻对着指尖,红着脸道:“我,我就去便利店重新买了个新的饭盒,顺便在隔壁点了一份麦当劳......”

好吧,其实原来的饭也......不过她参与了将食物从冰箱拿出来这最关键的一步,剩下的工序只能说是厨师在辅佐她,怎么不算是她做得呢,谢行莺理直气壮想着。

谢怀瑾听完解释,抿紧的唇角松开,无奈莞尔,将饭盒放到一边,挑眉又问:“你买的似乎还是儿童套餐。”

谢行莺点点头,突然背对向他,打开小挎包,蹲在沙发前捣鼓着什么,隔了一会,她低头嘟着嘴道:“因为这一期的套餐赠品是猫耳朵发夹。”嚤羯亻???2

她梳了梳散下来的卷发,转身扑回谢怀瑾怀里,昂头看着他,蜜糖色的杏眼刚哭过,湿漉漉的明亮,影入谢怀瑾清隽的身影。

谢行莺娇哼了声:“你不是很喜欢小猫吗,”她晃了晃脑袋,蓬软卷发上两只小猫耳也动了动。

随后,她咬着水润肉欲的嘴唇,小声嘟哝,声音黏黏糊糊:“那你现在也很喜欢我吧!”

小猫莺!是小猫莺啊!谢怀瑾你好福气

128 119.手指玩弄口腔,接吻时磨逼潮吹(H)

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太好,环境太静,略促三分的呼吸无处躲藏。

谢怀瑾抬手,抹平她咬皱的唇肉,指尖沾了涎水,缓缓摩擦,谢行莺茫然站着,盯他皮薄骨艳的手,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她恍惚想起初中时,永远是谢怀瑾给她开家长会,有次同学看见他的手,缠着她夸了整整一周,强行给她科普了手控这个名词。

谢行莺不知道自己属不属于手控,但哥哥的手的确很漂亮,于是她伸出柔软的指腹,小心翼翼的,轻飘飘的,描摹蜿蜒的青筋,眼珠子还挂在他脸上,偷腥小猫一样,觑着他反应。

谢怀瑾轻笑:“做什么?”

她也翘起嘴角,娇声道:“你手好看。”

谢怀瑾微愣,喉结滚了滚,尽管才二十四岁,但他太早进入生意场,眉眼里始终有一股矜贵而游刃有余的成熟,区别于同龄人,让人忽视了年纪。

可此刻,他回望谢行莺,意外浮现出一抹少年意气,不是哥哥对妹妹,也不是谢氏总裁对即将步入大学的新生。

硬要形容,大概是汗水肆意挥洒的校园篮球场上,少年投了一个三分球,看见心悦的女孩射来了敬佩目光。

过激的心跳,一点得意,藏不周全的欢喜。

他闷嗯了声,原本游走的手指顺势撬开牙关,滑入她湿嫩的口腔,点了点舌头,竟是示意她主动舔弄。

一回生二回熟,谢行莺也懂了点哥哥的奇怪癖好,总比连碰都不碰她的强,软舌嚅动,裹着长指吮吸。

谢怀瑾手骨足有23cm,远比普通人修长,谢行莺本就吞得吃力,他使坏,又朝喉头顶了下,异物感强烈。

口腔酸软,冒出过量的涎水,谢行莺抓着腕骨呜哼了声,睫毛濡湿,瞳孔漫上柔媚的雾,却没有松口,舌尖还在舔舐嶙峋的骨节。

她太乖了,乖得谢怀瑾血液翻滚,戾气克制不住,突然夹住她嫩舌,强行扯出,又将拇指塞进去磨她软颚和腮肉,动作愈发不留情,眸色也愈暗。

嘴巴被玩得酥麻发痒,谢行莺睁大眼,喉咙发出难受的哼哼,随着嘴唇张开,包不住的口水也淌了下来,顺着肌肤蜿蜒:“哼嗯......”

好丢脸,好想哭,谢行莺眼底蓄了层逐渐加厚的水光,腰软,两腿都在发颤,可心却怦怦跳得更快。

每一次手指捣到喉头软肉时,都会引起轻微的窒息,谢行莺受不住,娇声哭喘,谢怀瑾另一只手便按在她脑袋上,给予最温柔的抚摸。

她的思绪被两股力量同时拉扯,想逃离,又想主动追寻,诡异的满足感略胜一筹,她失去了反抗的心,努力昂着脸,将发颤的手搭在谢怀瑾小臂上,以防跌坐下去。

谢行莺泪水淌个不停,眼眶湿润,鼻尖泛红,本该是痛苦的面容,却瞧出些娇滴滴的媚色,挺翘的雪臀也像生了尾巴,左右扭着,骚得仿佛是专门提供给哥哥玩弄的小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