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呀”谢行莺还沉浸在吓哭的恐惧里,就被攥着腿骨扯下去,她翻身抬眼,看见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姜罹。

姜罹继承了姜母的美貌,五官是没有争议的帅气,个高挺拔,身材也极具少年感,肤色天生冷白,肌肉不算大块,线条却很漂亮。

他半跪上床,脉络清晰的手掌压在她身侧,谢行莺两脚惊恐蹬在姜罹肩膀上,扭着头呜咽:“你又想强奸我了是不是......不可以呜呜......”

姜罹喉结动了动,握住她脚钉在床铺上,伏下颈骨,粗重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却只是轻轻亲了一口细嫩的腿肉。

谢行莺被吻得一惊,松开紧闭的眼,睫毛绵密眨开,笔直纤细的小腿在姜罹掌心里轻颤,露出腿心花穴。

下面被肏狠了,还呈现着灼眼的绯色,饱满的肉瓣被姜罹盯得痉挛,像含苞待放,羞答答地吐出一点晶莹水液。

姜罹指尖搔刮了下黏合的阴唇,又不过瘾,掌腹轻轻按压,谢行莺扬起泛粉的颈,呼出两声呜咽,声音甜腻,腿也敞得更宽。

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谢行莺扭着腰躲闪,小手在床面乱拍,姜罹握住她手,挤开指缝紧扣,沉声问:“你不是气我逼你口交吗,今晚换我给你舔,行吗。”

谢行莺茫然盯着天花板,隔了一会才反应他的话,嘟嘴哼声:“什么嘛,就算你舔,那不也是强奸!”

她还在说话时,姜罹已经将脑袋贴在了小腹上,湿热的鼻息笼罩着花唇,还没行动,就激起难耐的痒意,谢行莺小腹收紧,哆嗦泄出一泡温热淫水。

“你好烦......别看唔......不可以......滚开.....”谢行莺觉得丢脸,羞耻哼哼,雪腻的皮肤弥漫出发烫的红,自从她遇到这些强奸犯后,身体像被下了蛊。

“不可以滚开?”姜罹看见她被勾起了情欲,有些得意,眉眼意气轻挑,故意曲解她的话,目光还锁定在穴肉之上。

他呼吸渐沉,低头伸出舌尖戳着会阴唇肉,口腔散发出滚烫气息,钻进深处,撩拨起致命的痒,谢行莺压不住声,眼神迷离,哼出细碎的呻吟:“嗯哼......”

软红的媚肉被舔弄翻出,甬道像汪泉眼,涌出厚厚水液,他才舔了几下,就弄出黏腻水音,谢行莺腰软得像水波,在床上荡漾开,嘴上喊着不要,就差抬腰把逼怼他脸上了。

姜罹在心里骂了句骚货,却迫不及待将嘴紧贴上去,舌面重重摩擦娇嫩的深处,软肉缠上来,被舌尖挑开,划过肉壁。

快感激荡,谢行莺平坦的小腹都在抖,花汁一股股冲进姜罹嘴里,被他卷进嗓子眼,听着吞咽声臊红了脸,却渴求更多,被姜罹握住的指尖轻扣他的掌心,声音发嗲:“哼啊......姜罹......姜罹......”

埋在她腿间的人听见一声声乖软的喊叫,背影僵了片刻,抬头,看见了散发出秾艳气息的脸,眼角绯红,望向他的眼睛却亮晶晶的,甜得能出水,像融化了的枫糖浆,甚至让他有一瞬间产生了,被谢行莺爱着的错觉。

真要命,姜罹想。

12 111.坐在青筋暴起的手臂上磨逼(H)

姜罹被她娇滴滴的呻吟鼓励,舔得愈发深入,舌面贴在艳红肉壁上,像舔化了,晶莹的露丰沛得像小瀑布,小部分蜿蜒在腿心,大部分被咽入喉道,满嘴的甜腻。

一开始是舌面强挤翕合的肉缝,现在反倒是媚肉绞紧,讨好留下作乱的舌头,谢行莺瓷白的皮肉绷紧,拼命攥住姜罹,指甲抠进他的肉里,噙着哭腔低吟:“啊哈......慢点......”

姜罹感受到从掌腹传来的细微刺痛,不反感,反而有种诡异的愉悦,谢行莺攥他攥得太紧,像把全部心神都拴在了他的掌心

可下一秒,他反应过来又皱起眉,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好脾气,掰开谢行莺的手,惩戒拍了一下压住,坐起来,盯着她混沌失焦的杏眼冷声道:“小狗爪子这么欠吗。”

快感戛然而止,谢行莺不理解他突如其来的刁难,沾了水意的睫毛眨了眨,有些发懵,紧接着嘴撇下去,骂声里蓄满了火气:“我给你舔都是给你脸了,你真的真的真的很有病!去死吧!”

她用了三个真的,是真的气狠了,抬脚猛踹姜罹小腹,谢行莺委屈想,姜罹这个狗东西就是故意的,逼她口的时候直奔主题,轮到给她口的时候磨磨叽叽,没有比他更坏的人了。

小脚乱蹬时,腿肉悬坠着的水液溅到姜罹眼皮上,他伸手抹了下,眼底漆如春夜,上半身猛压过去,掐住她脸,将手指塞进嘴里乱搅。

“唔唔......滚......滚开......”谢行莺挣扎摇头,口腔被异物感占据,指尖捣到黏膜软肉时有些痛,蜜糖色的眼眸晕开水光,只是瞪着他,都能看出十足十的委屈。

姜罹原本只是泄愤,听见她混合着涎水声的哭哼,胸腔发痒,又正了旁的心思,粗长指节挑逗过嫩舌,游走在唇腔里,时不时在软腮捣出一个凸起,谢行莺被迫张嘴,脸颊潮红,哼哼掉泪,一副玩坏的娇痴模样。

“谢行莺你天生就是要挨肏的,”姜罹粗声说了句实话,抽出手指,将口水随意揩在她肩肉上,趁着嘴巴还没合拢,盖住她的眼睛,覆唇而上。

谢行莺摇头抗拒,被肆意的舌根搅碎了泣音,她视线漆黑,也就看不见姜罹晦暗的眼睛,里面是浓稠的欲望像要将她吞噬干净,可欲望之外,又有一瞥隐晦却灼热的星光。

少年愚蠢,多年后才肯承认他早就心动。

姜罹吻够了,置换过口津,将红眼瞪他的女孩浸满自己的气息,手顺势压在雪乳上揉,宽大的掌心如同他性子一样恶劣,乳肉被揉捏出奇形怪状。

谢行莺天生软骨头,乳团导出的电流流经身体,憋不住三分钟,推阻他的手就软了下去,爽得哼吟,腰肢扭得像春日里的小柳,挺胸送进他掌中,嘴还欲盖弥彰:“唔哼......不舒服......别捏了呜呜......”

“你再嘴硬一个试试,”姜罹嗤笑,将她眯眼娇喘的模样尽收眼底,抬手轻扇了下雪乳,没真用劲,挺翘柔软的奶团晃起来,浅浅留下粉色的巴掌印。

谢行莺尖叫,两粒奶尖应激变硬,左右甩起来,吸引着姜罹的目光,他忍住想含在嘴里的欲望,掰正她脸,附在耳边哑声道:“你求求我,说点好听的,想要的我都满足你。”

他就想看她乖一点,说几句甜话,最好露出刚才那样亮晶晶的眼神,可他又不想用情欲骗来这些,多可笑啊,姜罹别扭又执着地试探着,强求着什么,明知不可能,偏要勉强。

成倍增长的渴求在体内涌动,他点到为止的撩拨加剧了难耐的痒,谢行莺咬着嘴唇,简直烦透他了,抽了抽鼻尖,冲姜罹破口大骂:“你滚啊!我最讨厌你了!”

姜罹被骂得黑了脸,冷嗤着松了手,漠然坐在一边,他早就见识过这具身体的淫荡,此时觑着她眉眼的情欲,心道看你能逞强多久。

谢行莺将脸拧过去,重重哼了一声,也陷入冷战,湿润的眼睛盯着空荡荡的角落,媚穴在空气里抽搐,蚀骨的酸意不断扩散,她忍着哽咽,额头都沁出汗珠。

她悄悄将双腿夹紧,膝盖并拢,腿肉互相摩擦,穴口流出的蜜液加剧了难度,磨穴时不断打滑,小巧玲珑的踝骨缠在了一起,像并蒂生长的修长花茎。

可这星点快感过于细微,完全满足不了欲火焚身的身体,谢行莺撅着嘴,肩膀轻颤,喉咙里溢出委屈的娇泣,而姜罹目睹了她的行为,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阴茎上缠绕着经络,鼓涨到发痛。

“骚到自慰都不肯求我是吗,你别后悔。”

姜罹嗓子里是掩饰不了的情哑,单手掐住她的腰将人捞起来,谢行莺惊愕瞪他,双腿被迫折膝跪在床上,他拍了下谢行莺的屁股,颀长的小臂插进腿心,让她坐在上面。

肌肉受力贲张,青筋暴起,姜罹抵着水穴,抽送了下手臂,穴腔受了刺激,吐出蜜液,湿哒哒的阴唇被压平黏在两边,他借着润滑,摩擦着发烫的内

谢行莺嗯哼着哆嗦了下,体内弥漫出酥酥麻麻的快意,腿肉淌满湿痕,淫水蓄在了膝弯里,她掌心还留有余力,撑在姜罹肩膀上,软声质问:“唔哼......你干嘛......”

杏眼爽得朦胧,像餍足的小猫一样眯起,又娇又可爱,看得姜罹呼吸都急了,喝过她的骚水和口津,喉咙还是燥得冒火,他舔了舔嘴唇,恶劣道:“这么喜欢磨逼,让你磨个够。”

手臂继续摩擦痉挛的肉壁,谢行莺挺腰张开了嘴,细弱娇嗲的喘声回荡在房间里,姜罹还嫌不够刺激,拧动着手腕,让小臂转了一圈,脆弱敏感的阴蒂被逮住,狠狠擦过。

“唔!不可以......别碰那.....”谢行莺昂头颤着声,蹬腿制止,脚趾慌张地蜷缩起来,姜罹的手臂被淫水浇灌得湿热,阴蒂发红发肿,只是擦了下都可怜地搐动,快感翻倍袭来。

她露怯的叫喊落在姜罹耳里,只会更坚决地锁定目标,他不断抽动手臂,腿心翻飞的软肉若隐若现,阴蒂被挤压得肿烫,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略显狰狞的小臂却在奸淫这朵小花。

剧烈爆炸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谢行莺趴在姜罹肩膀上,嘴唇张大,嫩红的小舌裹着涎水暴露在空气里,她却发不出声音,喘息的雾气无声消散,完全是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