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罹蓦的抬起眼,黑眸凌厉,脸上积了一层冰冷的警惕,年轻男人自以为隐秘地窥探着谢行莺,没注意到旁边的姜罹。
“有个烦人的熊孩子被他爸妈揍了哈哈,”谢行莺听完热闹坐回来,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姜罹气压凝重,余光从对面男人身上收回,瞥她一眼,冷嗤评价:“你不也是,他好歹还算孩子,你只有熊。”
“你放屁!”谢行莺羞红了脸,急声反驳,鼓起腮帮子扑上去打他,姜罹反手推她额头,却悄无声息将她裙子理好,避免走光。
火车到了下一个站点,期间停留二十分钟,不少乘客下去透气,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站起身。
姜罹抬高下颌骨,冷漠觑他背影,也站起来,将外套脱下甩谢行莺怀里,低头吩咐:“别乱跑。”
男人走进厕所,关门的一瞬间却被一只手住,电光火石间,姜罹侧身进去,扣上门,扼住男人脖子重重推向角落。
姜罹手背青筋暴起,指节逐个收力,眸光森然,如同看一个垃圾,越过一个头的身高在男人面前极具压迫感。
男人瞳孔惊缩,因为感到窒息,面容丑陋地扭曲起来,痛苦地抬高头颅发出气嗬声,扒着姜罹手背艰难道:“你......做......做什......”
姜罹顾自将一旁的水龙头打开,蓄满洗手池,掐脖的动作云淡风轻,丝毫不惧对方报警。
直到对方脸色发青,他才慷慨松了手,掏出从外面顺来的布,单手塞男人嘴
堵住声音后,姜罹才拎着他衣领,握紧拳头,在几记沉闷的痛嚎声里,姜罹发泄够了,重新将瘫倒在地的男人薅起来,不屑地吐出几个字:“打火机。”
男人急促的呼吸都充满了痛苦因子,冷汗从额头滚落,身体哆嗦,看向眼前少年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可听见“打火机”时,有几分恐惧转换为了心虚,他惨白着脸,本能摇头否认,姜罹啧了声:“和你这种垃圾废话,简直浪费时间。”
姜罹连改口的机会都懒得给他,扯着他脑袋朝后提起,下一秒,径直浸入洗手池中,男人头脸被强压在水里,拼命摇头,折腾出咕咚水响和密密麻麻的气泡。
他站姿随意,手臂压制着挣扎的男人,表情吊儿郎当,细看眼底又布满漠视生命的狠戾,直到男人挣扎弱下去,姜罹才扯着头皮将人拉出来,嗤道:“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
他松手时,男人抖得像筛糠的身体滑坐到地上,用力喘息,听见少年的话,男人惊恐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颤巍巍递上去。
姜罹看都没看就将打火机抛进水里,鞋底碾在男人脸上,语气嘲讽:“居然有人敢在我面前玩针孔摄像头。”
姜罹搜出男人手机,轻车熟路地将云端数据处理得一干二净,看见对方聊天记录时,原本散漫的气息骤沉,少顷,平静问道:“你很想肏她吗?”
男人双腿不自觉发软,他挣扎爬起来,刚想取下嘴里的布团求饶,姜罹勾动嘴角,隐藏在平静目光下的凌厉翻涌出来,对准他下腹,抬脚践踏。
只有男性才懂的剧烈痛苦贯穿全身,男人痛哭流涕,浑身颤抖,侧卧在地上成了佝偻的虾米。
男人偷拍在先,姜罹又从他手机里翻出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折磨完他漫不经心洗手,全无惧意,男人忍着涉及灵魂的痛,满头冷汗,哆哆嗦嗦,一直到姜罹离开,屁都不敢放一句。
姜罹走回座位,站在过道中,垂眼打量谢行莺,捏住她细腻的下颌软肉,左右看了眼,突然评价:“除了欠肏,长得也就那样吧。”
不知道这人又犯了什么病,谢行莺拍开他湿漉漉的手,嘟嘴反驳:“滚开!别碰我!没品的男人。”
姜罹哼笑一声,坐回去,将手背水渍抹在谢行莺雪颈上,气得谢行莺坐远了,骂骂咧咧擦他碰过的地方,脸上写满嫌弃。
许是怕她再闹,姜罹将手机抛给她看漫画,也不怕她乱翻,倚着窗阖眼休息。
云京前往梨州要坐十个小时的火车,谢行莺中午和谢怀瑾大吵一架,下午又被姜罹榨干了体力,夜幕降临,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她拽了拽姜罹衣服,气呼呼道:“我困了。”
姜罹抬眼,嗓子有些哑,散漫觑她:“困就睡呗,你喊我做什么,我去谢家别墅给你把床搬来?”
“坐着要怎么睡嘛,都怪你带我来这!”谢行莺眼皮发软,被困意笼罩得异常烦躁,吼完他后,娇润的唇恨恨撅起来。
谢行莺娇气,姜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扯了扯嘴角后,伸手勾到她细腻柔长的颈,将身体压到座椅上。
“你又干嘛!”谢行莺身体被他带倒,脑袋枕在了他腿间,姜罹垂眼弹了下她皎净额头,语气懒洋洋的,“睡吧。”
后背蹭了蹭调整姿势,谢行莺掀起卷翘睫毛时对上姜罹乌漆的眼,她毫不躲闪地瞪着他,皱眉抱怨:“硬死了,枕得一点都不舒服!”
面对她的挑剔,姜罹抖了下大腿嫌弃道:“正好,我还嫌你头重,不乐意就下去。”
听姜罹语气不爽,谢行莺瞬间改口,身体侧过去,掌心合拢压在脸下,得意哼道:“就不!我要睡了!”
闭上那张嘴时,睡颜当真乖巧,姜罹盯看了会,指尖挑走她碍事的刘海,无声做了一个“幼稚”的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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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车厢横倒竖趴了一片,耳畔只有火车行驶的轻微轰隆和乘客的呼噜声。
姜罹手背盖在眼皮上,满是燥火,怎么也睡不着。
谢行莺性格磨人,睡觉也不老实,两小时里哼哼唧唧,翻来覆去地动,怕她滚下座椅,姜罹还要分神注意着,及时将人勾回来。
如果只是乱动就算了......
他挪开手,深吸一口气,垂眼看向安静入睡的谢行莺,以及她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和紧挨着性器的软嫩脸颊。
女孩呼出的气息像密不透风的棉花,包裹着已经勃起的性器。
姜罹眉头紧锁,脑海里两股势力互相博弈,他咬紧牙关,心一横拍拍谢行莺的脸,将她喊醒:“别睡了。”
“唔......”谢行莺感受到晃动,嘤咛了声,她没睡好,意识还松散着,眉尖颦成小山,绵软的尾音微勾,狠狠钓了下姜罹的心跳。
抬头时,唇瓣隔着布料无意间擦过肉棒,姜罹没忍住喘了声,惹来谢行莺奇怪的目光。
她手撑在姜罹腹肌上坐起,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揉了下眼,水光被揉散,澄清透亮,看得姜罹有些心虚。
“过来,”顾及其他乘客,姜罹压低声音,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向谢行莺招了招手,他语气正经,谢行莺茫然了一会后,慢半拍地贴过去。
姜罹呼吸滚烫,咬耳粗声道:“鸡巴被你蹭硬了,给我舔舔。”
他说这话时一气呵成,仿佛在说“给我递瓶水”那般随意,谢行莺被钉住了身体,愣了足有三分钟,回神后杏眼睁大,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