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了一声,不敢再多嘴,老实地做起了俯卧撑,嘴上也不敢歇歇,一下下为自己报数。
他被要求在两秒内完成一次,只要动作稍慢,就会被那根沾满他自己体液的鞭子扫过脊梁或是后腰。
筋疲力尽又被砝码坠得卵蛋生疼的顾苏然自然是跟不上这个堪称苛刻的节奏的,不多时凸起的肿痕就遍布了他大半个后背,几乎无处下鞭。
嗖啪
这一记叠加在顾苏然侧腰的一道伤痕上,侧腰绷紧的肌理肉眼可见的抽搐了几下,肿痕处升腾起灼烧的痛。
他快要不行了。
前额的汗滴滚落下来,沾在颤抖的睫上,抖进眼眶,蛰得他无法睁眼。男人的喘息声一次比一次更加沉闷,鼻腔发出“嘶嘶”的声响,青筋纵横的脖颈涨得通红,目光涣散,仿佛即将窒息。
就算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顾苏然还在坚持。渐渐的,身后的鞭子从后背转移到了臀部,他腿窝一弯,又在触地的前一刻抬胯,从头到脚绷成一条完美的直线。
那些用了巧劲落下的鞭子没把他打得破皮流血,却是疼痛万分,但这些鞭痕,终还是掩盖不了睾丸的痛苦。
他甚至觉得自己要坏掉了,许久没出过精,憋得硕大溜圆的两颗卵丸针扎似的疼,像是要被砝码生生拽断,离开他的身体。
“一......一百三。”他大声报数。
已经做了那么多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呃”一瞬的出神让他没挨住鞭子倒在了地上,汗湿的手心反复打滑,撑不起沉重的身躯。为保持清醒,他把头埋进臂弯,狠狠咬上自己的小臂。
几秒后好不容易蓄了些力气将身子再度撑起,结果却因为又一次打滑跌回了原地。
不堪重负的卵蛋砸在地上,被砝码与地面挤压得变形,他侧脸贴着地痛苦呻吟着,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却因体力不支,怎么也起不来。
他最终用哀求的眼神向江漓舟寻求帮助。
在他以为江漓舟不会搭理他,正微微垂下眉眼一脸失望时,他的小妈才光着脚踩着瓷砖地走到了他跟前,“疼?想结束的话就跟我说。”语气是出人意料的柔软,还宠溺地揉了揉顾苏然的发顶,像在逗弄什么小猫小狗。
“疼的。”他把下巴搁在江漓舟腿上,细细蹭着他的手。他整个人都在散发热气,周身氤氲着发情时会有的气味,健壮的肌肉黏黏的,裹上了浸透热汗后的独特光泽。江漓舟也不嫌他,只是把他又抱得紧了些,还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抚过顾苏然充血的饱满胸肌。
“让我揉揉就不疼了。”他一改方才下指令时的冷酷模样,用温柔得能挤出水的声音哄着怀里的男人,又在没有得到同意的情况下,把手挤进了顾苏然的两腿之间,迫不及待地揉捏起了自己男人被调教得熟透了的双丸。
滚烫又柔软的卵蛋与冰凉的手指接触后,怀中男人的健壮身躯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卵蛋被绳结勒了那么久,又承受了不该有的重量,已经比早些时候足足大了好几圈,一手竟然握不住了,直径足足扩张到了两根勃起时的鸡巴该有的宽度。摸着颇为绵软,像极了灌多了水的气球,稍稍用力一捏,就能把它们捏破,让里面充盈的精液一股脑喷涌流出。
江漓舟握着这两个沉甸甸的小球有一下没一下地左右拨弄着玩,又突发奇想地用手电筒去照卵丸被勒得最饱满的部位。
这卵丸被光照得透明,犹如熟透的紫葡萄,条条血丝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看到积聚在里头的粘稠精液,因为射不出而越积越多,变得很粘稠,它们被挤得在睾丸中乱窜,受了惊一般。
顾苏然本能地把卵蛋凑到江漓舟手里,供人玩弄,而他自己,早已忍疼忍到唇色发白了,冷汗起了一身又一身,腿根的肌肉乱颤不止。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窝在江漓舟怀里变得异常硌人。
“乖,这就给你把砝码取下。”
不通畅已久的血液突然得以流通,比用力揉捏还要过分的痛楚刺激得两颗卵蛋狠狠一颤,被油泼了似的痛苦抽搐。男人再也克制不住,被榨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嗯唔呃疼......轻点.......”他歪着头,虚弱又疲惫地喘息。又眨了眨眼,眼神才重新聚焦。
见他实在是疼的厉害,江漓舟也暂时没了继续折磨他的心情,只手头卸了劲轻轻安抚起男人被欺负狠了的胯下,用比刚才轻柔很多的力道给肿胀得厉害的卵丸放松。待身上的这副身子稍稍放松下来,江漓舟一伸手圈住了那根重新有了精神的肉棒。
“......唔啊......唔......”许久没有发泄过的性器很快就被不规律的套弄撩拨起了欲望,酥麻的情欲盖过了睾丸的痛楚,攫夺了他的神志,坚强的意志在发泄的欲望面前很快溃不成军。
感受到手中的炽热突突一跳,江漓舟及时堵住了不断渗出汁水的孔洞,“这次帮你堵住了,我不想有下次。”
“好。”顾苏然舔着江漓舟凑在他唇边的手指,浓郁的腥臊,是他自己的味道。
几分钟后,等顾苏然成功忍下这波欲望,那只白皙漂亮的手又快速撸动了起来。
其实现在的他,完全就不需要这种程度的抚慰,只要这样挨着他的小妈躺着,闻闻空气中隐约的信息素就能轻易到达高潮了。始终压抑着无法宣泄的欲望让他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跟无时无刻都处于发情期一般。
冰冷的瓷砖地与滚烫的体温对比鲜明,脑中只剩下射精这一个想法。
想......想射......
嗯......
他掐着手心,试图让注意力转移,却还是在短短十分钟内反复到达高潮数次。
不行,又要......又要......
“啊......啊呃”他蜷缩在地,在即将喷涌出来的前一刻,一狠心,自己用手指堵住了唯一的出口,逼着自己忍过这阵令人抓心挠肝的情欲。尖锐的指甲捅进入口,待拔出时,幼嫩的尿道壁已被划出丝丝鲜红。
虽然受了些疼,但至少是没有射出来。
好像.....有点玩过头了。
江漓舟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眼前的男人,这个曾把种子种进他的身体,让他腹中出现了一个小生命的男人,被他抽了一身的鞭痕,又被玩得爬不起身,汗水把脚下大片的瓷砖地打得湿滑,后知后觉自己这次做得实在有些过分。
毕竟自己一家人都是顾家毁掉的,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也是顾家毁掉的,做到毫无芥蒂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知道自己又怀上他们顾家的血脉后,江漓舟心中又一次燃起了早已熄灭的怨怼。
可要是定下心来仔细想想,男人从头到尾并没有做错什么,这次恶劣的玩弄,说白了也就是自己的私欲作祟,借故发泄罢了。
恢复理智后,他决定去取了冰袋来给人冷敷一下。
“难受......”听到江漓舟赤脚踩在瓷砖上黏黏的声音,顾苏然从迷蒙中猛然清醒,以为江漓舟这是要撇下他离开,心中一急,他腾的一下直起身来,也来不及管自己还火烧火燎麻木疼痒的下身,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
只是天不遂人愿,他没跑上几步就滑倒在了自己的体液中。他挣扎无果,两条疲软的腿怎么都不听使唤,只得手脚并用地朝江漓舟离开的方向爬去。
“不要丢下我。”他很没有底气地恳求。
......
“怎么弄得那么狼狈?”江漓舟有些无语地看着地上移了位置的人。客厅本来就被淫水、汗液弄得一团乱遭,没过几分钟这些秽物的范围就扩大了几倍。非但如此,他还摔了几跤,疼得咬牙切齿却还在左顾右盼寻找自己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