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小腹异常的隆起让他连自己的脚尖都无法看见，左胸被咬肿的乳尖倒是看得能很清楚，与右边的形成了鲜明的比对，也显得格外淫糜让人羞耻些。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一丝精液的腥臊，又看见胸前淋满了大片半干的白浊。

是自己射的？然后就被小妈绑在了椅子上？

他想不起来。

可是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也没喝酒啊......

梦境与现实交织，顾苏然脑袋懵懵的，连前因后果都想不起了，只能半躺在椅子上一面忍受源源不绝的尿意，一面等待自己的裁决。

“醒了？”江漓舟走近后替顾苏然把绳子解了，本以为这只直打尿颤憋得不行的小骚狗会迫不及待地冲去厕所，却不想顾苏然正用他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带着难以言喻的意味深深望着自己。

“傻了吗？带你去放尿。”

“我......还......还能尿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到不行。

江漓舟正奇怪他这是在演哪一出，差点就要伸手摸摸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又听到顾苏然在说，“我刚刚是不是做坏事了？”

“......妈，您罚我吧。”他说完话甚至将尿包挺到了江漓舟手边，想让他更好得施罚，同时又害怕似的眯了眯眼，咬住了牙关。

呵，原来是这样。

怕不是以为是自己射的吧。

江漓舟努力压着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唇角，想告诉他实情又想再逗逗他。

他捉住了顾苏然两腿间的器物，攥着撸了几下，见它果不其然立刻就欲求不满得硬了，转而又捧了那两颗沉甸甸一看就没射过的卵蛋玩。

“你看，那么快就有感觉了。”他吐出了半句不明不白的话，意在暗示顾苏然那不是他射的。

“对......对不起，我......我太骚了......唔......”他会错了意，支支吾吾道歉，从椅子上爬起时牵动了尿包，他疼得龇牙咧嘴连连抽气，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上。

“咚”

双膝嗑在了地板上，听得江漓舟压根一酸。

“稍微去尿一点吧，别憋坏了。”瞟了眼被地板的凉意激得又开始打尿颤，憋红了眼，胸膛一起一伏粗喘的顾苏然，江漓舟装出一副不与他计较的大度模样说。

顾苏然还是咬着嘴唇不说话，死倔着跪在那儿努力挺直脊背。

“真的吗？”顾苏然不确定地回望进那双清澈的眼瞳，抿了抿唇，“您不生我的气？”

“不了。”江漓舟本来就没什么好生气的，自己偷偷爽了一发得了便宜，没想到还能得到受害人的道歉，他眨眨眼，掩下眼中荡漾着的玩味笑意。

“那能亲亲我吗？”说完就仰起头讨要一个亲亲，也不顾这个姿势让原本就胀满没有丝毫空间的膀胱被抻得生疼发酸，明明早就不是第一次了，还纯情得要死，眼睛都不敢往江漓舟那里瞟。

“先去厕所。”

也是，他现在太脏了，身上糊满了脏臭的精液汗水，小妈肯定不会愿意亲他的。顾苏然神色霎然晦暗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去厕所。

“嘶”膀胱受了撕扯，存了太久的骚尿便开始不规矩地撞击着膀胱壁，渴望能被身体的主人放出，这番折腾让顾苏然脸色煞白，捂着肚子缩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尿意也再次占了上风。

“妈，我......我太憋了.......唔......爬不了......”

要爆了......尿包要爆掉了......

他痛苦地想，身子一抽一抽的，额前冒出淋漓冷汗。

......

江漓舟拿出几只碗碟，由小到大排在顾苏然膝前。

“不去厕所那就尿在这里面吧。”

一共有六只，最小的是个容量近乎于没有的蘸料碟，最大的不过是只小巧的、容量不到400毫升的盛饭碗。

江漓舟跟他说如果溢出来就不能继续了，可偏偏前面的都是很小的，一掌控不好就有尿多的风险，最大的在最后面，虽然400毫升也不是很多，但他还是无比期待能靠那个小碗暂缓燃眉之急的。

“呃啊”尿道棒因为塞得太久，早被骚水跟污血糊住了，拔出时受阻，顾苏然撑地的手一紧，指甲抠地来缓解疼痛。

不过很快，尿道的疼就不是最要紧的了，尿道塞一被拔出，顾苏然就下意识地冲空气疯狂挺腰，那迫在眉睫的热尿眼见着就要立刻从一张一合的马眼处喷薄而出。

“啊......好憋......想.......好想尿......唔啊.......让我尿......嗯......不能.......要憋住.......”他动用了全身的力气去忍尿，脖颈憋得充血发红，条条青筋隆起，指甲更是抠地抠出了血。

“自己对准了。”

“是.....是......”

其实此刻的他连跪直身子或是弯腰半蹲都难，只能控制住不停打抖的两腿尽可能的对准小碟子。

“呃......”

“呃啊......”

顾苏然一手扶着屌对准了碟子一手撑地，却久久未有听到开始的指令，他度秒如年，这短短几分钟比之前的几十个小时加在一起都要难熬，一面满心期待着排泄的那一刻，一面又害怕没忍住提前尿出来，紧张得连大腿根都在抖个不停。

“开始。”

淅沥

话音刚落，顾苏然就喷出了一小柱的尿，射向那个碟子，然后他就因害怕提前掐住了尿流，再次放松括约肌时，他尿得那是一个小心翼翼，把尿柱夹得极细，几乎就是洒了几滴在里面。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