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臀部不碰就不疼,而膀胱是一刻不停的难受。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抖着一双腿跪在江漓舟的房间外面等天亮。
双膝底下散发着阵阵凉意的瓷砖激得他尿颤一个接着一个,打得停不下来。
......
等到顾苏然头脑发热即将昏死过去时,房门里终于有动静了,他眨了眨迷蒙的双眼,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是早上八点半。
把门打开,他拿着个预先准备好的小漏斗与细长的导管,走到床前又乖乖跪下。
“妈,把尿赏给我吧。”他仰着头一脸期待。
江漓舟上下打量着这个在自己床前跪着的人,估摸他已经等了很久,深秋的清晨下身不着一缕,上面也只是虚虚披着件领口大敞的衬衫,被冻得唇色青白,却有细密的冷汗遍布在形状美好的锁骨凹陷处,胀胀的小腹坠在身前,连宽大的衣衫都难以遮掩的弧度,已经憋得发硬了。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想把自己的尿一块儿灌进肚子。
啧,真是贪心。
“满足你。”他说。
“咔。”的一声,鸡巴笼被打开,被束成一小团的鸡巴即刻恢复了原状,他顾不得血液回流的酸麻,害怕一会儿会漏尿的他心都提起来了。
尿道棒被拔出的那一刹顾苏然的鸡巴一哆嗦,满腹的热尿就要喷涌而出,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灌满了水的瓶子,拧开瓶盖就有源源不断的水从中溢出来,根本不是仅靠意志就能憋回去的。
导尿管迟迟不插入,江漓舟将那根管子捏在手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急忙慌用手掐尿的顾苏然。
“憋......求你,快......快插进来......”他一手掐着马眼微湿的大鸡巴用他干涩嘶哑的嗓音说。
终于,导尿管通过他紧闭的括约肌进了他的膀胱。
江漓舟其实并不相信顾苏然的肚子里还有空间再容下一泡尿,只想着随便尿点给他治治他的骚病。
因为腹内腹外的压强差异太大,顾苏然只能跪在地上利用高低差接尿。
透明的微黄尿液通过导管挤进顾苏然的身体。
他感到尿包渐渐胀大到了他呼吸都艰难的地步,被迫扩张的膀胱闷闷的疼,压迫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眼神失焦,鼓起青筋的脖颈憋得发红,冷汗从每个毛孔钻出,争先恐后。
那尿还没进去多少,就遇上了阻碍,想来是膀胱已经装满了,怎么着都进不去了。
江漓舟看着自己面无人色的继子,想喊停,却见到顾苏然自己上手一手捏住导管,将里头的热尿往自己的膀胱捏,另一只手一下下按着小腹最突出的位置,“噗嗤”一下把尿按出去后再灌回去。
这过程重复了好几次才将导管中剩下的全部挤进小腹,又用抖得不成样的手硬是把尿道棒塞回去了。
这一幕让江漓舟看得目瞪口呆,很难想象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如此目不改色地自虐,他看着顾苏然顷刻间又白了一圈的脸与额头不要钱似的落下的冷汗,差点就要心软放过他了。
小腹已经胀到了极致,腹中的水球经不起一点颠簸,他迈出的每一步都能牵扯到膀胱内敏感的神经,引起一串令人牙酸的颤栗与痛意。
顾苏然还得去学校,为了不让人看出他隆起到夸张的小腹,他拿了条束腹带将这个融合了自己与江漓舟体液的水球箍到了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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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着气费尽了全力,才把肚子稍稍勒下去一点,与之同时到来的是堪称可怕的憋痛,膀胱已经延伸到了极致,抻得如同一张极好的鼓面,用指尖一敲就是一声闷响,此刻又四面受压,逼得无处可去,只得朝内扩张,将肠子、肺腑都挤到了别处。
要是去照一照X光,估计就能看到那个无尽延展的透明水包,装着过量的尿,已经鼓到了让医生都咂舌的地步。
他踮脚在原地跺了几下,最后披上了件宽大的外衣,出了门。
正文
第9章 打烂的屁股坐凳子,小妈陪上课,课桌下玩尿包,上课憋尿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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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电话让司机送顾苏然去学校,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这孩子在路上会出什么事。
顾苏然坐在后座,虽说是没了出事的风险,路上的颠簸还是够他喝一壶了。
光是坐在椅子上就让他昨晚被打烂的屁股刺痛不已,硬是垫了两个坐垫才缓过来。
十点的课,经过早上那遭磨蹭,上车时已经九点半了。顾苏然不想迟到,因为最后一个进教室的总是备受瞩目,他现在连正常走路都艰难,实在是不想被人看透。
为了不迟到只能先委屈一下膀胱了,他咬了咬牙,叫司机开快点。
一路压着限速驶过。
平坦的大路因过快的速度变得很颠,每一个转弯与刹车都能让他宽大外套下掩着的小腹被安全带勒住,膀胱估计是满了,连惯常能听到的水液晃动的声响都没了,顾苏然只觉得自己储存了过量尿液的小腹几度要被颠炸,从未有过的憋胀感让他头昏眼花。
他放缓了呼吸,弯下腰去抵抗一波又一波的尿意,安抚自己束腹带底下依旧隆起了一定弧度的下腹,车只开过几条街,顾苏然就被身体的不适折磨得汗流浃背了,他为了遮掩腹前的那点突兀穿得厚重,纵然已经入秋许久了,他贴身的那层衣物也早已湿透,黏在背上徒增焦躁。
弯腰捧腹了会儿他又不安分地仰头靠在座椅上,透过被汗湿透的黑色内衬,依稀可见底下有力隆起的胸肌轮廓,正随着不平稳的呼吸上下耸动。男人半闭着眼,紧锁的双眉透露出急躁与不耐,再睁眼时眼角都有些红,浓密睫毛掩映着的清亮双瞳被雾蒙住了,隐约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暴躁激荡其中。
很快恶劣的情绪就被理智压下。
难过到这种程度,顾苏然依旧是不想放弃的,要说昨夜还会生出随时想要放弃的念头,这时候心底却只剩坚定了,因为身体里还含着江漓舟的那部分。
他从前觉得他的小妈是谪仙似的人,连七情六欲都是不会有的,经过这几天的接触,用身体感受他,听他诱人的呻吟喘息,特别是现在真真切切含着他那份也能给人带来无边憋胀的体液,倒是莫名有种将他拉下神坛的感觉。
他是渎神者,是偷偷亲吻白鸽的乌鸦。
想到这里,他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缓。
他觉得这份疼是他该受的。
“家主,已经到了。”不轻不重的一声将他从神游中惊醒,看了看时间,离迟到就剩下五分钟了。
得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