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鹤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然后摆在了不远处的架子上。

画面里可以清晰地照出贺宁的后穴流出的水从大腿处湿乎乎地往下滑。

贺宁偏过头脸上露出一抹羞赧,闻君鹤的眼神像是致命的漩涡,随时能将他吞入海底,他扯开了衬衫,露出腹部的肌肉和双腿间昂扬的性器。

闻君鹤情动地撸着自己的粗大阳具,没几下就硬得发疼,贺宁缓缓地靠近他,而后坐在了他身上,塌下腰,吃进去半个头,他就难受得呜了一声。

闻君鹤大手按住他的屁股,手指沿着那窄小的穴口插入,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插在贺宁的穴里用力地开拓着穴肉,一点点进得更深。

贺宁哆嗦着腰,混乱说着不要,可闻君鹤却沿着穴口捅了个遍,而后抽出手,手上都是贺宁流出的液体。

冠头一直冲撞着顶到了最深处,贺宁的腰不受控制的震颤,刚撑进去的酸涩感,让他扭着屁股想躲,可是闻君鹤的大手把他的腰身按得死死的,哪里都去不了。

“宝宝,不是要自己吃进去吗?”

闻君鹤感受到壁肉的挤压,没再用力进去,贺宁咬紧下唇,缓了一会,撑着闻君鹤的肩膀上,然后缓缓地往下坐。

穴口被彻底破开,甚至顶到了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贺宁猛地踢腿挣扎,口中发出呜咽声,闻君鹤摘下眼镜,下一秒就死死吻住贺宁的唇。

贺宁被吻得难以呼吸,口腔被搅得满是津液,男人的热吻疯狂不已,让他有种窒息的错觉。

贺宁夹紧腿用来抵御被侵犯的强烈不适,但夹得太紧,热汗从闻君鹤的喉结处下滑,他浑身的肌肉都被夹得紧绷起来,血液也在沸腾,他红着双眼堵着贺宁的唇,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又被舔走,偏偏闻君鹤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很快贺宁先忍不住,闷声呻吟开始扭动腰肢,纤细的腰开始不停起伏,浑身都染上一股情欲的红。

闻君鹤伸出舌头,啃咬他的脖子,低头隔着衬衫去吸吮他的胸口,胸前的布料洇湿了一大片,印出衣服下面殷红挺立的乳头。闻君鹤用牙齿咬着,胸前那种酸涩肿胀的刺激感,让贺宁抗拒又沉迷,意乱情迷地挺着胸把乳头往前送,期望让闻君鹤再欺负狠一点。

“不……不!”

贺宁的眼中涌出怔怔的泪水,他无可抑制地贴着闻君鹤的侧颈,他喜欢闻君鹤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清冷的木香,多吸入一点仿佛浑身都会湿透。

贺宁胸前的衣服被汗水和闻君鹤的口水浸透黏贴在胸肌上,后穴也被插得穴肉外翻水液流出,他断断续续呻吟,终于在动了十来下后,紧接着忽然声音拔高,后穴死死夹着闻君鹤的性器发颤,抽搐着高潮了。

贺宁像是可口的绵软糕点,薄汗蒸发透出一股情欲的味道,闻君鹤将人搂在怀里,埋在他的颈间深深吸吻,吻去他肩上的汗,大手在贺宁的后背和腰肢抚摸按揉,那是一种亲密且缠绵的触碰。

贺宁被摸得放下警惕,闻君鹤的阴茎一半都露在贺宁的屁股外面。

贺宁小腹随着闻君鹤的动作细细颤动,不应期还没过,他懒懒的不想动,谁知突然他的腰被重重一锢,闻君鹤掐过贺宁的下巴强迫着吻住他的唇,与此同时,那粗硬的阴茎不容拒绝地挺进。

“呜……唔……”

下身传来被侵犯的酸麻,贺宁被顶到了敏感点,垂软的性器飞速充血半硬起来,闻君鹤毫不留情抵着他最敏感的一块软肉顶撞。

闻君鹤所有的技巧都是从贺宁技巧实践来的,所以轻轻松松地将贺宁插得尖叫,呻吟着小腿不停抽搐。

贺宁被抱起来,一双手被束着头顶,露出了被揉得通红的胸口和咬肿了的乳尖,闻君鹤压着人在书桌上插数数十下后射出了精液。

贺宁差点晕过去,断断续续地呜咽,腿根处一塌糊涂,挤出了白浊的精液。

闻君鹤伸手拿起手机,而后将他抱起,贺宁靠着他怀里,跟他鼻尖挨着鼻尖,问他现在去哪里?

闻君鹤没说话。

直到被摔在大床上,他又吻住贺宁,贺宁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指尖穿过闻君鹤蓬松厚重的黑发,从热吻中分开些许距离。

闻君鹤额头几乎汗湿,黏着几缕碎发,黑压压的眼睛沉着压抑情欲,半晌后他一手拢住贺宁的双腿,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将里面的东西扔在贺宁手边,开口时嗓子哑得厉害:“宝宝,玩给我看好不好。”

贺宁看着那几个按摩棒,这是闻君鹤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

贺宁被闻君鹤的眼神看得晃神,鬼使神差就伸手了,理智还是让他选了最细的一根。

他挤了一手润滑液,细窄穴口里开始抠挖开拓,手指插进去搅出一阵水声,贺宁跪在床上,舌尖舔湿了按摩棒,眼睛一刻都没移开过面前拿着手机拍他的闻君鹤。

等到润滑得差不多了,贺宁躺下分开双腿,一点点吃进去了那玩具,这按摩棒并不长,等进去之后,贺宁呜咽了一声,细长的手指握着那玩意抽插了几下,结果就是无法弄到敏感点,越来越空虚。

闻君鹤伸手打开了玩具的震动,嗡鸣细细传来,贺宁发起了抖,嘴里发出无力的喘息和呓语。

贺宁分开自己双腿,夹住了闻君鹤修长有力的腰,低声不停地喘息,逼得对方呼吸瞬间粗沉。

闻君鹤被贺宁的声音刺激,跪着贺宁面前更加分开他的腿,而后握着那按摩棒抽插,极致的快感让贺宁身体不断痉挛,不管不顾的呻吟叫喊,寻求一个解脱。

闻君鹤像是魔怔一般听不见贺宁的哭闹,加大力气重插,肉穴分泌的水附着在那按摩棒上,跟随着抽动流了出来,溅了贺宁满屁股湿湿黏黏的,每次的抽插撞击都能听到的水声,响在两个人耳朵里。

贺宁搁在闻君鹤肩头的大腿软的已经撑不住滑了下来,闻君鹤就掰开他的腿,贺宁已经没什么力气,快感如潮浪一波一波的冲击着神经,他现在除了在体内作妖的按摩棒,什么都感受不到,那东西摩擦的好像不是身体而是贺宁的灵魂。

贺宁伸出手,语气黏腻透着股可怜劲:“闻君鹤,我要你的东西,进来。”

闻君鹤生得一张玉白脸庞,沉静俊美,可身下沉甸甸的狰狞性器却截然相反,每一次都可以操到最深处,操得贺宁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得移了位。

闻君鹤的手指色情地在贺宁的大腿处摩挲,贺宁不知道自己这幅脆弱渴望安慰的模样简直让人发狂。

仿佛天生就适合养在床上的尤物,靠着精液和拥抱就能过活。

闻君鹤顶在床单上摩擦的性器早已一塌糊涂,他把手机架在床头,抽出贺宁体内的按摩棒,顶进了贺宁软成一潭春水的身体里。

在贺宁腿间肆虐的阴茎粗大滚烫,撞击得人魂魄都飞了。

“哈……别……”

闻君鹤每一下都操得用力,只恨不能把自己嗦囊也塞进去,贺宁那点微弱的声音就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断续的喘息。

偌大酒店房间里只剩啪啪作响的拍打声还在回荡不休,闻君鹤挺着腰,一下比一下更发狠,眼底几乎猩红一般提着贺宁腰狠操,生生要把贺宁撞得往上移,又被一把抓着他的脚腕按在身下接着操。

湿漉漉的体液混着融化润滑,蹭染了大半的床单,贺宁腿根上全是掐痕,连同乱七八糟的液体,显得情色得要命。

贺宁浑身战栗,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两眼几乎都被操得翻了白,闻君鹤说他叫得比发情的小母猫还要骚媚,恨不得让人把他干死在床上。

“宁宁,宝宝,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